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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高等级的oga信息素对易感期的alpha越具有操控力,就像雌兽对雄兽发出的一种暗示:做我的狗,你才可以得到我的交配权…
“老婆,是我的老婆…”
alpha激动的将安久抱了起来,在安久脖颈间用力嗅吸着zx系信息素,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是我的对吧…老婆你是我的对吧…”
zx系信息素明明有没有味道,但气息的质感仿佛深刻在了sx系alpha的血肉里,形成了一份特属的本能,他甚至不需要再去看那张脸,感受这份再熟悉不过的信息素,就已能在脑海中完整出描绘出他的oga全部。
“是不是我的?说话?是我的对不对?!”
alpha一声比一声粗重,忽然用力啃咬那只项圈,锋利的犬齿磨在坚硬的金属上咯吱作响,越是无法咬断,越啃的疯狂。
安久双目迷离,脖颈仰出一道弧线,喃喃着道:“是你的…卧室…你的…”
“是我的!真是我的!”
因啃咬项圈而暴起的情绪,在得到对方的回答后陡然平息了下来,alpha瞬间开心的像个小孩,怼着安久的嘴唇亲个不停。
混沌潮热的梦就像持续了几个世纪,安久恍惚记得在这个梦里,他欢快而亲昵的叫着一个男人老公,而那个男人开心的回以他一声老婆。
两人浑浑噩噩的纠缠在一起,每日每夜老公老婆不绝于耳,像被降智的傻瓜,一起吃,一起睡,在别墅的每个角落疯狂做,然后靠在一起看落进山间的雨…
一切,过于荒谬。
连续几日的阴雨,天终于放了晴。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落在床上,安久惺忪的睁开双眼…
oga在发情期的记忆,并不会随着发情期结束而消失,虽然混乱的记忆碎片无法拼凑出完整的七天经历,但至少是清楚自己那七天堕落成了什么样子的。
随着完全苏醒,安久大脑仅迟钝了两三秒,混乱潮热的记忆便如海水一般淹没了他,身体不自觉的僵成一块石头。
紧接着,安久听到身后传来咔吱的啃咬声。
浓郁而强势的sx系信息素充斥在四周,安久不回头也知道躺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是谁,此刻正如八爪章鱼一般从身后抱着他,而那啃咬的声音,正是男人在用牙齿咬他后颈的项圈,并不时用舌头挤进项圈和腺体贴合的缝隙,竭力探索那里更加浓郁的信息素。
心跳加速,安久深深闭了闭双眼,他尽量保持纹丝不动,但敏锐的alpha还是察觉到他醒了,顿时把人抱的更紧,像头懒洋洋的野兽对他的脖颈侧脸又亲又蹭,嘴里含糊不清但极其宠溺的喃喃道:“老婆醒了老婆”
安久身体更加僵硬,他迷迷蒙蒙的记得过去几天里裴钥的不正常,那种状态很明显是alpha进入了易感期。
没有时间思考其他,现下更重要的显然是快点离开这里,然而就在安久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一个易感期的alpha时,身后的男人已开始不安分,就像过去几天每个早晨一样。
贴身的距离很容易便被更近一步,身体已渡过发情期的安久自然无法适应这种猝不及防,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抗拒,易感期的alpha易躁易怒,虽然被降智了,但亦如肉食猛兽,受到刺激后更加危险。
安久努力释放信息素配合,到一半,裴钥突然抬起头,剑眉紧蹙,疑惑着道:“老婆你怎么不叫我了?”
安久嘴角微微抽动,正快速思考自己该叫什么时,裴钥整张脸骤然逼近到他眼前,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一眨不眨的盯着安久,像是在观察辨别什么,几秒后沉沉的道:“你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话说到最后,脸色都变得阴沉起来。
安久大概能猜到自己发情期是什么样子,配合和迎合,享受和爱慕,的确和他现在这副咬牙忍耐只盼着快点结束的样子判若两人,而易感期的alpha偏偏又是最敏感的。
察觉到sx系信息素在一点点降温,安久立刻温柔道:“老公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有点累。”
充满压迫感的阴冷信息素骤然如融化的春水,安久心里松了口气。
裴钥唇角满足的翘了起来,也记得oga口中的那声累,最后把人抱进浴室洗干净又抱回床上。
“老婆,我的老婆”
健壮的alpha像条倦懒的大型犬,着迷的吻着浑身散发着沐浴露果香气的oga。
安久身体本就因发情期无休止的做而几近被掏空,一大早这激烈的一次,差点让他直接昏过去,他回忆着之前发情期的自己,声音软怏怏的说:“老公,我饿”
“好,去做饭,老公这就去做饭。”
alpha迅速起身,腰间裹着块浴巾便蹬蹬蹬下楼去了,直到卧室外彻底安静了下来,安久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松懈下来。
房间并没有自己的衣服,安久想起自己这几天好像就是随手披着件裴钥衬衫或是外套度过来的,于是吃力的下床来到衣帽间,好在衣帽间里一应俱全,有好些崭新的衣物。
安久将长裤的腰带扣到最后一格,弯身卷起坠到地面的裤脚,然后将白色衬衫底摆掖进休闲裤里,束出窄劲利落的腰身。
本想从阳台离开,以他的身手这轻而易举,但他体能消耗实在太大,腰和腿根本禁不起起伏太大的动作,最后便只是轻手轻脚的走楼梯。
好在别墅面积足够大,连接出口的客厅离厨房隔着两堵墙和一个弯道,安久顺利离开别墅楼,他还记这栋别墅并没有裴钥的手下,于是径直朝不远处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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