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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厂一架,如果不是羊克拎着枪冲出来,我们少不了一顿毒打。
外婆生日,如果当时我手里有枪,情况可能又不一样了。
吃过几次亏,我现在基本上枪不离身。
晚上睡觉带着,出门大多数时候也带着,除非是出去吃饭,或者一些特殊场合,比如跟李瑶约会,我一般不带,她挺忌讳我流子的身份的,我不想让她受惊吓。
大约五六分钟吧,我们三人就到了百富路。
远远的,我们三人骑着摩托车刚到路边停下,就看见富仔游戏厅后面,陆峰下,乌央乌央的围着一大帮人。
人数起码二十多个,这些人大多挺年轻,有的染着黄毛,嘴角的绒毛还没褪,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
年纪小,但气势挺足,好些人手里抄着砖头,有几个拎着西瓜刀。
而盛雄,被这帮人围着,可怜巴巴的抱着头蹲在路边,头发散乱,一件的确良衬衫上有不少鞋印,看模样,已经被修理过了。
“四哥!”
“四哥!”
看见我过来,路边的流子纷纷让开一条通道,我从那些流子的眼神里,看见了敬畏。
我挺享受这种眼神的,那是一种能让优越感油然而生的眼神。
道上打流很现实,正式出道一年半,我们江陵五虎在道上的名气已经相当不弱了。
羊克三枪崩板凳,东方饭店跟老鼠扯皮,贴皮被车撞死,而今,老鼠跑路躲灾...
有些事儿,并不是我们干的,但不妨碍道上的流子喝酒后吹牛逼。
搞艺术的,要作品证明,搞科研的,最高的证明无疑是诺贝尔,而道上打流的,当然也要战绩说话。
道上的名气,就是在这一声声吹牛逼中,被抬起来的。
道上流子说江波老了,那是因为江波近些年没什么战绩,用一句很时髦的话说,江波属于过气明星,而我们江陵五虎,正当红!
“四哥。”
一个二十三四岁,穿着红背心,肌肉结实,模样看上去挺凶的流子,掐灭烟头,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说:
“你来的正好,这个叫什么雄的,玩我马子,你说这事儿搁你你怎么想,四哥你跟龙哥玩的,我敬重你,你给我评评理。”
这个红背心,就是这帮人的头。
红背心我打过交道,这人外号开瓢,最出名的战绩是,前年,在大塘街道跟人起纠纷,一个打五个,凭一块板砖,给三个流子脑袋开了瓢。
开瓢也是最近几年道上流子中,混的比较出名的一个。
“玩你马子?怎么搞的?”
我有点无语,问了句。
“你问他吧!”开瓢语气有些气愤的说了句,并伸手指了指路边的盛雄。
盛雄已经被打了一顿了,鼻子边有些许血渍,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说道:
“嘉祥..不,四哥!这事儿是个误会,我跟小婷刚下楼,碰到小婷的表妹,我看她表妹穿得少,还抽着烟,以为他跟小婷一样是出来收费的,就上去聊了会,这还没谈价呢,这帮人就从游戏厅里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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