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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银落垂着眼,指尖悄悄掐了下掌心——重要嫌疑人就在跟前,不能教无法无天、无道德廉耻、人格素质的小畜生们做人,更不能露馅,连呼吸都得捏着分寸。
他慢慢呼出一口气,把那点不耐压下去。
“洛茵沁”的手颤巍巍伸出去接书,指腹碰到书页时还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哭腔裹着气音:
“没、没事…谢、谢谢会长…”
池州习看着她这副惊惧交加的模样,嘴角似乎极淡地弯了一下,那弧度浅得像水面的涟漪,刚冒头就散了。
他伸出手,掌心朝上,姿态自然得像是单纯想扶人:
“起来吧,地上凉,再跪一会儿该冻着了。”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洛茵沁”胳膊的瞬间,秦银落借着垂眸的动作,眼尾飞快扫过对方——
他镜片后的目光没了刚才的温和,藏在眼底深处的,是一点极锐的、近乎审视的探究。不是伪善者惯有的表演,更像拿着放大镜在观察,是种带着目的性的测试。
秦银落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
我现在连小孩都骗不了了?
他不是该信了“洛茵沁”的懦弱人设?
而且刚才那两个男生已经亮明了他的身份,就算真要把家长老师的好宝贝人设贯彻到底,他也该端着会长的架子训斥两句就过了,现在是在做什么。
还是说龙谨枫的信任度果然不够,那群人让他来试水了?
男女肌肉密度天差地别,能模仿神态和声音,却没法在瞬间改变手臂的肌肉线条——
一旦被碰到,大概率会露馅。
电光火石间,秦银落借着“洛茵沁”的恐惧人设,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肩膀猛地一缩,整个人像被烫到似的往后退,因为退得太急,重心没稳住,手忙脚乱间,“无意”地按在了池州习擦得锃亮的黑皮鞋鞋面上,指腹带起的地面灰尘,在鞋尖留下个浅灰色的印子。
“对、对不起!”他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带着闯祸后的慌乱,不等池州习说话,撑着地面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怀里的书抱得更紧,连连往后退了两步,深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转身就跑,后背绷得紧,脚步却故意踩得虚浮,连头丝都透着“惊慌失措”。
池州习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落在鞋面上的灰印上,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袖口——那点灰不算脏,却像颗石子投进他眼底,让原本平静的神色多了几分晦暗。
他抬眼望向那个仓皇逃离的背影,金丝眼镜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只看得清他唇线抿成一条直缝。旁边的两个男生噤若寒蝉。
秦银落跑过两个转角,确认池州习的视线被墙挡住后,脚步才骤然放缓。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抬手一把捋开挡眼的刘海——刚才还满是惊惧的眼底,此刻只剩一片冰冷的锐利,指尖还残留着按在皮鞋上的触感。
怎么会这样?
太反常了,池州习来的太巧,试探也来得太突然,像是早就对“洛茵沁”这个身份存了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还是池州习本身就对学校里的“特殊人物”格外敏感?
亦或者说,池州习究竟在整个邪教组织和和这个软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秦银落捏了捏鼻梁山根,刚才强压下去的疑惑,此刻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龙谨枫在办公室门口止步,侧目向郝林昆示意了一下——懂?
郝副指挥长刷刷点头——明白,要的就是演砸,要的就是帮卖老婆的上司递投名状。
教师办公室日光斜斜切过窗台,落在积了层薄灰的教案上。
班主任老周坐在办公桌后,左手还下意识按着右脸——
那片泛着青紫色的淤青刚消下去点,碰一下仍疼得他龇牙。
他刚把洛茵沁的“问题学生档案”抽出来,指尖还没碰到纸页,办公室的门就被“吱呀”推开。
“请问是周老师吗?”
声音带着点刻意压粗的沙哑,老周抬头的瞬间,手里的搪瓷茶杯“哐当”撞在桌沿,热水溅出几滴在裤腿上,他却顾不上擦——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快把门框堵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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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男人穿件洗得白的蓝色工装,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裤脚还沾着点泥点,身高得有一米九,往那儿一站,阴影直接罩住了半个办公桌。
右边的“女人”更离谱,一米九的个头裹着件灰扑扑的碎花外套,头用根皮筋随意扎在脑后,露出的耳垂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墨渍,明明是中年妇女的姿态,可肩背绷得太直,怎么看都透着股不协调的硬朗。
这就是洛茵沁的“父母”?
老周的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淤青似乎都疼得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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