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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喉咙忍不住涩。
这个畜生,居然买了件新的,把她穿过的带走了。
抬头,房间里门窗上的相框也消失不见,她感到头晕目眩,趴在这张存有两人味道的床上,失去了力气。
埋在被褥里,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下。
她誓,此生最好不要让自己再遇见他,否则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
-
回到租房,陈凛跌跌撞撞地坐在沙旁,手里提着的酒瓶相互碰击,他拿出一瓶准备撬开。
下一秒,赵豫从他手中夺了过去。
“你真不能再喝了,我昨天喝了点酒到现在胃都不舒服,你舒服?”
陈凛眯起眼睛,又摇了摇脑袋,眼前的人有些模糊不清。
看他摇头,赵豫将这些酒全部放进冰箱里,嘱咐道:“这段时间别喝了。”
白天体力消耗过大,晚上两个人几乎是倒头就睡。
赵豫没他高,本想自己睡在沙上,可陈凛非要让他睡床,争执了几句,他还是妥协了。
多了一个人生活,房间变得拥挤起来,半夜从睡梦中惊醒,赵豫揉着眼睛想去趟洗手间,没走几步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踉跄后退,哪怕是黑夜,他也能看出这是一只腿。
神经紧绷,赵豫被吓了一大跳,蹲下身看清楚了这只腿的主人。
他的脑袋抵在大腿上,一动不动。
时间放佛静止了几秒,赵豫被恐惧支配着,下意识伸手拍他的肩,深吸一口气:“陈、陈凛。”
被念到名字的人轻轻抬头,瞬间侧过脸,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
凌乱的头下,是满面的泪痕。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下一句却是“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个晚上,他终于哭了。
流干了此生所有的眼泪。
虽是身不由己,却要尝尽百般滋味。
“你……”赵豫移开视线,叹道:“你要是放不下,不如再回去找她吧,人家姑娘又没说分手,你瞎提什么分手。”
“没有什么放不下。”无名指的戒指被他取下来,陈凛看了一眼,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米之远,如此小的东西,他轻而易举地投中。
赵豫抓了抓头,“既然你这么说了就好好珍惜身体,别再折腾了……”
欲言又止,他还是说了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早你故意揽下那些活,怎么?你非得累死自己吗?”
坐在他身旁,赵豫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垃圾桶,他边说边点燃一支香烟,含进嘴里吸了下,“舍不得就捡回来。你为什么会口是心非到这种地步,以前你可从不这样。”
提起以前,他想到那时的陈凛沉默寡言到了一种境界。他流露不了一点儿柔情,对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哪怕自己对他还挺好,可是他还是漠视自己。
但那会儿他从不掩盖任何情绪,愤怒或者烦躁都会直观表达,更别提口是心非这种和他完全不搭配的词。
听到赵豫的话,陈凛还是默不作声,缓慢摸着无名指,良久,他起身去翻垃圾桶。
找到那枚戒指,他用掌心擦了擦,随后去洗手间清洗干净。
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红线,他穿起来戴在自己胸前,镜子里反射着一张憔悴的面容,陈凛开始怅然若失。
仍然会想起那些特殊的滋味,往事随不了风。
转身,他想说点什么。
不过赵豫抢先一步,夸奖道:“戴着还挺好看。”
陈凛异常平静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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