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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哦。”杨心问便自己往前走了两步,探头探脑地看那两只要开战的蛐蛐。他看这秋兴虽也看些胜负,但更在意这两只蛐蛐的成色。
两只蛐蛐儿不一会儿便缠斗了起来,杨心问看好的那只头大须直,斗得也凶,不一会儿就咬烂了对手的一只腿。叶珉的那只节节败退,就连第一次看斗蛐蛐的李正德也瞧出自己的那只占了上风,神色越发兴奋,在一旁欢欣鼓舞地摇旗助威了起来。
似是得了主人助力,那只头大的斗得越发凶狠,不一会儿猛地一顶,便将另一只直接顶出了斗盆。落败的叶珉倒也不恼,用草叶将那只被顶飞的蛐蛐儿挑了起来,放到了一边,冲得意洋洋的李正德道:“徒儿甘拜下风。”
“承让承让。”李正德之前的不快被一扫而空,这会儿乐得找不着北。一只手指支着那只将军,见叶珉那只打不了了,又催促叶珉再找只新的来。
“师父。”陈安道适时开口,又朝杨心问使了个眼色。
杨心问会意,上前利索地一跪,朗声叫了句师父。
他低着头,瞧不见李正德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过了能有半柱香的功夫,他都疑心自己耳聋了,才小心地抬了头,看见李正德僵立在原地,手上的蛐蛐儿不知道跳到哪儿去了。
“你……”李正德结巴道,“你……长这样的?”
杨心问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而后他便眼见李正德脸上铁青一片,面有菜色。
李正德霍然起身,竟是一步并作两步就要开溜。而陈安道早有准备,往前走了一步,恰好堵在了李正德的身前,开口道:“师父,您在山下是如何和我说的?”
“我那会儿哪儿知道又是个长这模样的?你们一个个的,知道外面都在说这雾凌峰里就我一个长得不行吗!”
“无论模样如何,您既然要回来了,那便不是能随意丢弃的猫猫狗狗。”陈安道深深望着李正德的眼睛。
叶珉在一旁唱和:“师父道心稳定,不该为外物所扰,皮囊乃是虚相,您说是不是,师父?”
眼见李正德还要开口,陈安道不给李正德继续胡搅蛮缠的机会,拱手道:“师父,请上座吧,师弟还跪着呢。”
此时李正德才意识到,在场四个人,只有他是孤身奋战,哪怕是推牌九他怕也是没有赢面了。他耷拉着脑袋,目光快将陈安道脸上瞪出一个洞来,对方恍若不知,他没了脾气,转身坐回了原位。
陈安道立马给杨心问递了个眼色。杨心问会意,立马往下三叩首,将这师徒关系给叩定了。
这李正德似乎当真是对长得好的人颇有忌惮。坐在上头跟椅子烫屁股样的扭来扭去,神色惊疑不定,杨心问磕完了头,他就连忙叫人起来,然后用细若蚊鸣的声儿问他叫什么。
“弟子杨心问。”
“……好……”李正德没精打采,“你且先跟着你二位师兄进学修习之事,若有什么疑难,再来寻我——最好是经由你师兄来问我!”
他说完便噌得站了起来,一股脑要往外冲。陈安道又拦在了他面前,李正德气道:“你又干什么!”
“师父且慢。”陈安道不急不躁道,“弟子还有一事相问。”
“有屁快放!”
“今日师父被稚儿锐器所伤,可看清了那锐器是何物?”
李正德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揪着这事儿不放?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估计就是那小孩儿指甲尖了点吧。”
“师父的伤口平整光滑,不似抓痕。”
“那谁知道啊。”李正德把他手一推,往屋外走去了,“你们这些当徒弟,一个个都不把为师放眼里!”
陈安道没再追上去,屋里一时只剩三人静默,只有斗盆里的蟋蟀尚且叫的欢快。
“心问,怎么还跪着?”叶珉温和道,“快些起来,别着凉了。”
杨心问跪着看热闹,一时都忘了起身,闻言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像是玩腻了那两只蟋蟀,叶珉把斗盆的盖子给盖上,随手放到了一边。他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站了起来,摇着他那把扇子朝陈安道走近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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