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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添乱的人太多,还没能说几句话,徐照便又放出灵场,切断了他与纸人相连的一点灵丝。
“嘭!”
唐鸾一偏枪头,扣动了扳机。滚烫的子弹擦过了陈安道的脸颊,立时便留下了一道灼伤来。
“陈仙师,你可还记得自己如今是被枪指着?”唐鸾再度将枪口摆正,笔直地对着陈安道的眉心,“还请不要以为凡人的玩意儿便格外无用,。”
陈安道抬手碰了碰脸上的那道新伤,红热得连这冰雪天都没能迅速降温,晚间估摸着会起些水泡。
他此前见过有关火绳枪的书册,实物倒是第一次见。只是这枪比之火绳枪又有了很大的不同,小许多也轻很多,按照方才唐鸾的示威来看,精度也提高了不少,且不需要一发一填弹,连最关键的火绳和药锅盖都没有,似是只需要扣动扳机,便能开火。
“原来如此。”陈安道颔首道,“天罡阵虽能抵挡巨啸境的一击,却无法挡住这种没有灵力加持的凡器。”
“那日在霁淩峰上我们已见识过你的手段,三宗七门四十二家的招式你都如数家珍,这些年连邪修的阵召你都学了不少。”唐凤站在了一旁,有些许得意地歪头道,“为了对付你,我可是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久。”
陈安道说:“这东西之于大多修士来说不值一提,兴浪境的锻体水平,要躲过这子弹便已绰绰有余,被灵脉淬炼过的身体,便是被打到了也未必能伤到要害。我此前看到这枪的册子,当时还觉得这东西不值一提。”
唐鸾笑道:“那如今呢?”
“看来对付我这种没有灵力的普通人,还是比寻常刀剑要厉害得多。”陈安道偏头看向一旁默然而立的张珣,“想来太子殿下也是做的两手准备。”
张珣浅笑:“与虎谋皮,自当如此。”
“太子殿下若是想庄家通吃,人手怕是不太够。”陈安道温声道,“让我师弟替你杀张玢,又让唐鸾来杀我,可阳关教众你该怎么办,难道太子打算一个人来对付?”
便听一声略显娇柔尖细的笑声传来,徐照信步而来,掀袍踏进亭子中:“这不是还有杂家?陈仙师,你就莫要担心了,且安生着下去吧。”
听他话里的意思,牛存立马将刀调转,朝着徐照一指。
衡阳公已经藏在了桌底下,眼下形势对太子有利,若四皇子和陈安道今日走不出去,他也必死无疑。这般想着,他便鼓足勇气探了个脑袋出来,对花儿姐说:“花、花儿姐……你们之前不是还说陈仙师和杨仙师是善人,要保护他们的吗,眼下这太子作乱,你们站哪边的?”
花儿姐犹豫片刻,认真思索后答道:“于我们而言,只要能阻止陈安道去照常参加三元醮,站哪一边都可以。本是想着要同时对付杨心问和陈安道太困难,可若太子今日能有此壮举,那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衡阳公汗如雨下,脑中盘算不休:“可、可可可可那徐公公是太子的人,他要杀你们——”
“杀便杀吧。”花儿姐笑道,“若是能确切地阻止陈安道上三元醮,我和牛存二人的性命不值一提。”
“掌使大义。”太子抚掌笑道,“若二位肯不作抵抗自裁于此,本宫愿给二位一个承诺,绝不让陈安道和杨心问活着走出此处。”
花儿姐眯起眼:“我们也愿意给太子一个承诺,只要您在我们面前杀了陈安道,我们即刻自杀。”
“何必客气。”太子说,“难道掌使还信不过本宫会杀了这两位仙师?”
“太子才是,何必这般客气,难道是质疑我二人没有就义的决心?”
“太子殿下,逼死他们二人是没用的。”陈安道站得有些累,掀袍坐了下来,就坐在全智和尚的对面。
“邪魔邪修千千万,他二人不过沧海一粟。”陈安道端起了已经凉透的那杯茶,须臾一饮而尽,“可我若身死,仙门耳目再度鼻塞,大乱将至。明年三月,我师父找不到合适的骨血,这人间便也归于鬼蜮了。”
一时间亭中无人擅动。陈安道和全智和尚对面相坐,唐鸾和唐凤并肩,端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花儿姐与太子言笑晏晏,牛存的刀横在太子颈前,徐照略后一步,指尖一枚子弹蓄势待发,蹲在桌下的衡阳公正瑟瑟发抖。
围炉中的火发出一阵噼啪声。
“此茶已凉,香味已散,又性寒,多喝无益。”全智单手执礼,一手点了炉中的火来,“贫僧给诸位重泡一杯吧,添些性温的桂花。”
陈安道颔首道:“有劳大师。”
第156章真凶
除却已就坐的二位,其他人看起来依旧没有坐下来喝茶的闲情。
唐鸾端枪端了有一阵,他看向太子道:“太子殿下,若除了陈安道,仙门世家式微不假,可司仙台的权势便能大许多,彼时有司仙台与邪修相抗,也未尝不是种办法。”
花儿姐点头道:“不错,唐大人说得有理。”
“你放屁!”衡阳公缩在桌子底下大叫,“阳关教跟司仙台三年前就勾搭在一起了!信他——诶呦!”
唐凤飞起一脚踹他,衡阳公捂着屁股在桌下转了一圈,缩到了陈安道脚边:“信他们才有鬼!太子,那司仙台早就跟阳关教私通!他们分明就是有染!”
又是一身尖细得叫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声,徐照用袖子遮着嘴,弯腰掀起了桌下的帘子,看着在桌下狗爬的衡阳公:“都说吠犬不咬人,咱家瞧着衡阳公倒是又爱叫又咬人呢。”
衡阳公扭头再钻,这回直接钻到了陈安道的凳子底下。凳子不够大,他半截屁股还露在外头,饶是如此也叫他感到了些安心感,一边蜷缩着瑟瑟发抖,一边胆大包天地接着说:“太子,你再好好想想!今日我那蠢妹夫对杨仙师动手了,陈仙师必然是不留他的!只有你能继承大统!何必还要和我们过不去呢?”
“好你个‘我们’。”唐凤气道,“你也知道四皇子是你妹夫,今日他死定了,你这个做兄长的只想着自己活命,也不怕你妹子回头跟你拼命?”
“他自己作死,干我屁事!”衡阳公说着还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看向陈安道,又看向太子,“二位贵人,我妹子还有孕在身,今日她丈夫是保不住了,可不能再杀了她亲哥,她日后孤儿寡母的该怎么活啊!”
唐凤又是一脚踹来,这次被衡阳公灵巧地躲开了。
张珣垂眼看着他们,手中捻着串佛珠,半晌也拉开了一张凳子,施施然坐下。
“太子殿下,可也要来一杯贫僧的茶?”全智和尚高兴道,“加了桂花,不寒的。”
张珣却没理他,而是看向陈安道:“仙师没什么想说的?”
那脸上的伤口被寒风冻得没什么感觉,可陈安道估摸着那里已经开始红肿。他袖子里只有止血和除秽的符箓,对烫伤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就这么干晾着。
闻听张珣叫他,陈安道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只颔首道:“无论在下说什么,太子殿下也只会揣测我这么说的用意,而非说的内容,多说无益,诸位讨论着便是。”
他说完又端起茶杯,借着茶水细看着伤处。
“仙师似是对脸上的口子很是在意。”张珣也端了一杯,轻轻地吹气,“算来是我失礼,本来只想叫仙师看看这枪的威力的,没曾想唐鸾这般大胆,竟敢瞄得这样近。”
唐鸾冷冰冰道:“仙师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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