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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筝刚想去一个摊位看看,前方的大舞台上忽然迸发出一阵欢呼,抬头看,一条火鞭甩了出来,长长的红光划破黑夜,配上锣鼓的引子声,那条火鞭快速地旋转起来,凝成一个个火圈,四周细碎的火花雨一样炸开,操纵着火鞭的人甚至还能做出踢腿、翻滚等高难度的动作。
“是风火流星。”黎风闲说。
“太厉害了……”叶筝半天没找到更准确的形容词来。
火在这一霎成为了艺术,那么的闪亮、旺炽。
等台上的动作慢下来,叶筝终于看清那条鞭子——
其实是条普通的绳子,但绳子两头各拴着一个铁笼,铁笼里点燃了炭火。所以当这条绳子甩起来的时候,焰火会跟着溅开,一团火转得哄哄乱发,在舞蹈、在碰撞、在缠斗,风迎接着风,火舔食着火,如永恒般生生不息。
一个节目表演完,又换下一组人员上场。
叶筝他们站得远,只能看见几个人戴着白色、毛绒,像是鹤一样的动物头套。台上有人唱歌,叶筝依稀听见“白鹤”两个字,他们每唱一句,那些“白鹤”便会做出类似啄食、嬉戏的动作来。
看完几轮表演,叶筝还有点恋恋不舍的意思,在广场边上站了好一会儿才跟着人流往外走。
“过来,别走丢了。”黎风闲向他伸手。
“几岁的人了,还走丢。”叶筝笑着嘟囔了一句,过去牵住黎风闲的手,“早知道就带个相机出来了,手机拍出来的画质也太糊了点。”进入人群中央,声音变得躁动起来,很多人在说话,叶筝往黎风闲身边贴了两步,蹭过去问他,“你刚才有没有拍到什么好看的?”
黎风闲把手机给他,“自己看。”
叶筝解锁他的手机,点开相册,脸刷的一下就热了起来。“你拍我做什么?”往上一翻几乎全是他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他在飞机上睡着时候拍的,“你真是……”一时语塞,叶筝将手机还给黎风闲。
“那你刚才拍台上的表演做什么?”黎风闲问。
“好看啊,”叶筝理所应当地,“好看不就拍下来了。”
黎风闲点头,“好看,所以我也拍下来了。”
两人漫步回到酒店。
到大堂时,电梯恰时打开,里面出来一群吵闹的男男女女,个个都喝多了似的,面色绯红,走起路来东摇西晃。黎风闲把叶筝拉到他身后,自己挡在前面,等那群男女走远了再进电梯。
轿厢里一阵浓烈的酒味,叶筝皱了皱眉,按下关门键——
厢门快要合上,电梯又被外面的人摁停了,两扇门再度弹开。
“不好意思。”一位短发女士踩着高跟鞋进来,她脸上架着副墨镜,在看到电梯里的人时脚步一顿。
电梯门在她身后徐徐合上。女人摘下墨镜,看着黎风闲,一双眼莫名的疾利,被这样的眼盯着,很有一番冷风卷枯枝的意境。叶筝拍完了一部电影,也算对眼神戏有些许的了解,像这样快狠准的眼刀子,绝非一旦一夕就能练成。
但当这双眼转到叶筝脸上时,又如同秋月化进了春水,一下子软了开来。她向叶筝微微一点头,再转回去看黎风闲,“没想到在这儿撞上了。”
女人摁下最顶层的数字键,双手环抱胸前,“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闲庭要出两场戏,林副主席说了,我一定要上一场。”黎风闲说。
女人挑起嘴角看他,手指往叶筝方向点了点,“不介绍一下吗?”
黎风闲回视着她,“我男朋友。”
“这样啊……”女人拉长了音,然后身体一侧,朝着叶筝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姚瑶,是姚知渝的姐姐。”
“经常听两个弟弟提到你。”她又说,“上次我还收到了你写的to签,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有印象的。姚小姐你好。”叶筝和她握手。
“要不要上去喝一杯?”姚瑶又看向黎风闲,“一年难得见一次。”
“我明天要上台,就不喝了。”
“那叶先生——”
“他也不喝。”黎风闲打断她,“他和我一起。”
姚瑶顿了顿,随后对着黎风闲白眼一翻,“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就顺口问一句么。”她又小声嘀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同担拒否呢。”
叶筝:“……”
电梯到达叶筝和黎风闲住的楼层,姚瑶向他们挥挥手,“明天再约你们吃饭吧。”
自由
回了房,叶筝坐到换鞋凳上,弓腰去解鞋带,“你和姚瑶……”在这里停了半天,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么直截地问。关于姚瑶和闲庭之间的传言,叶筝听过不少,也不是什么新鲜的故事,用词无非也是那几个——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白眼狼”
但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姚瑶和黎风闲似乎并无什么嫌隙,还能开开玩笑,或者一起约个饭。叶筝不确定这么问是不是正确的。两条鞋带都被他松开,双脚穿进一次性拖鞋,刚直起身,黎风闲帮他把运动鞋收进鞋柜里。他们距离很近,叶筝一转头就能看见黎风闲耳侧那一片白得发亮的皮肤,以及他几乎没有伪饰的表情。
“是我让姚瑶离开的闲庭。”黎风闲说。
听到这答案,叶筝全身顿了一刻。在方才短暂的静默里,他想过许多种姚瑶离开的可能,万不得已有、道不同不相為謀也有,却唯独没有往这一个可能性上去思考——
姚瑶并不是自愿离开的。
抬头看着黎风闲的神情,叶筝终究还是把那句“为什么”问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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