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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晌,怀妄“嗯”了一声,“你昨晚休息好了?”
他出口声线嘶哑,兼竹这才发现他嘴唇起了层干壳,“喝点水。”
“不用。”怀妄说完,袖间的手紧了紧,继续着刚才的问题,“你昨晚……”
兼竹想到昨晚就头疼,他皱眉,“也没怎么休息好。”
话落,怀妄似乎愣了愣。他看着兼竹的确不像兴致盎然的模样,他昨夜枯坐一宿辗转煎熬的心底忽而又生出了一丝希冀。
“你不开心。”怀妄试探。
兼竹没有隐瞒,“被你看出来了。”
满怀期待地进了幻境,结果什么也没有,还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眼睛都要给他看花了。这像是能开心起来的样子吗?
怀妄问,“谁惹你不开心了。”
兼竹摇摇头,“没有谁。”
幻境由他心生,由黑羊幻化,就算昨夜的“怀妄”有些木讷,他也怪不了人。
怀妄见他不愿多说,便抿唇不言了。就算兼竹不说他也知道,昨夜能惹兼竹不开心的,除了幻境里的“那人”还能有谁?
在前者默然间,兼竹已抬手化出一张面具覆在面上,“你也把面具戴好,我们去找那讼阁阁主。”
“好。”怀妄掌心一抬,一张银色的面具便被他覆在了面上。
兼竹转身走在前方,因为怕被人认出之前的身份,发带已经取下,只留了一截系面具的细绳,在脑后一摇一晃。
怀妄的视线落在那上面,看着顺眼了很多。
他昨晚在桌前坐了一宿,直到油尽灯灭,天光将明。
一想到兼竹又要去见“那人”,想到他们或许会在幻境中亲密相拥,耳鬓厮磨,如那夜同自己一般——怀妄便无心修炼,什么都想不了。
浅色的眼底映着那处幽暗的烛火,火光摇曳,映得他眼底颜色愈发浓烈。像是一团焦灼的烈焰自心底“噼里啪啦”旺盛地燃烧,直灼他得喉头干涩。
他甚至不敢想象,若第二天起床看到兼竹满面春风,同那日早晨一般软着腰身,自己又会如何嫉妒。
好在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怀妄抿了抿唇,脚下忽而快几步上前走到了兼竹身侧。兼竹转头看他,面具下只露出一双眼,眸光清润,“怎么了?”
“无事。”怀妄说,“一会儿去讼阁办理完登记,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面具下的那双眼就弯了弯,“你这么好?”
怀妄睫毛垂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也对。”兼竹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他揣着袖子往前走。果然还是真人更灵性,更合他心意。
怀妄看着他的侧颜,水蓝色的面具覆盖了整张脸,只露出发间莹白的耳朵。
他想,那人就算是在幻境里,也不能叫兼竹开心满意。
但自己可以。
……
两人戴着面具走在讼阁中,虽然是新面孔,但来往巡逻的弟子并没有将他们拦下。
兼竹一眼扫过,猜想是那阁主已经将他们的身份通知下去了。
到了阁主堂前,有两名地级杀手站在门口,后两者看到二人,长矛放倒拦住去路,“何事?”
兼竹道,“新入职的,来办入职手续。顺便找阁主了解一下怎么接单。”
两名地级杀手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阁主现在不在,我带你两人去总务。”
兼竹也不强求,“有劳。”
见他态度不错,领路的杀手神色稍缓,视线又在二人的面具上转过一圈,接着走在前头。
总务距离此处不远,没多久领路人就将他们带到了总务门口,朝里招呼了一声,自己则折了回去。
往里一望,便看总务内共坐了五人。大概是没想到清早就有人来,坐在桌案后聊天的两人停下话头,见他们过来又坐直身子。
二人没有多问直接拿出名册来,兼竹见状肯定了之前猜想:讼阁阁主定是同内部交代过他们的存在了。
“姓甚名谁?”登记者还是照例问了一句。
“苍竹。”兼竹说完,那人又看向怀妄,“苍梧。”
刷刷两个名字记上。登记者拿出两枚铜牌递给他们,铜牌上刻着“天”字。
“铜牌要随身携带,这是每个成员身份的象征。领任务的地方在背后的任务堂,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下面都挂了牌子,有要接的单子就去把牌子摘下来,再到这边做个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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