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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对你动过心。”
似一枚雪花落在耳朵,冰冰凉凉之后,季舒楹的耳梢开始发烫,发热,腿也泛软,一阵阵的酥麻,被这句话撩得春心浮动。
像是泡在温泉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她的心尖也随之沸腾,汩汩地冒着属于恋爱的粉色甜蜜气泡。
他不是没谈过恋爱吗?
为什么能这么会说话?
“……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季舒楹假装不信,反驳他,“万一你以前对其他女生动过心呢,我怎么知道。”
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再到大学,工作,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这么长的跨度,谁知道呢?
连她小时候,遇到隔壁家长得帅的小哥哥,也会多看两眼。
不是喜欢,而是单纯对美的事物的欣赏。
“我从不说谎。”裴远之将怀中人脸颊旁的碎发挽到耳后。
季舒楹怔了一下。
她相信裴远之从来不说谎,这是他惯来的性格,看起来淡然、疏冷、礼貌,但实则骨子里带了点傲慢。
他不屑于说谎,是什么就是什么。
动心就是动心,没动过就没动过。
好似咬了一口甜蜜多汁的草莓,清甜的滋味在口腔里弥散开来,将之前柠檬水的酸涩味道,尽数压下。
季舒楹埋在他的怀里,轻蹭着,忽而瓮声瓮气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裴远之眼睫半垂,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手放下去,虚虚拢在季舒楹腰的两侧,自然垂落着,嗅着她发顶好闻的洗发露清香,感受着季舒楹全身心地靠着他,依赖他,把所有重量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有些等不急地催促之后,裴远之才缓缓睁眼,“第一眼吧。”
“第一眼?”
季舒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裴远之轻轻地‘嗯’了一声。
季舒楹‘啊’了一声,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想过也许是她低血糖昏迷,而裴远之在病房照顾她的时候;也想过可能是抹妊娠油,在关灯之后他没有离开,而是悄悄隔着衣服在小腹上落下一吻的时候……
想过很多很多,生活中的场景,琐碎的细节,唯独没想过,从裴远之口中得出的答案是“第一眼”。
像夏日冰镇过的蓝莓汽水,握着冰凉的铁皮罐瓶身,挂满细细密密的水汽,‘咔嚓’一声打开,仰头喝下第一口满带着气泡的冰爽,好喝到透心凉。
第一眼,那要回溯到差不多小半年前的时候了。
季舒楹眯起眼,回忆了很久,才想起来当时的画面,“你是说在酒吧的第一眼吗?”
裴远之又‘嗯’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什么,唇角微牵。
“……我点男模的时候?”
季舒楹问。
她本意是想要进一步确认,却没想到裴远之忽而伸手,轻轻捧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说起来,我也想问你,你那晚床头留的三千块什么意思?”
“……就,小费啊。”
因为心虚,季舒楹的音量不由自主地放低,再放低,“靠自己的劳动换取报酬,所以给一点服务小费也是正常的,没……”
没什么问题。
最后五个字,季舒楹说得特别小声,近乎气音。
“什么小费需要三千块?”裴远之轻轻扯唇,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眉眼显得有些冷,“你不会是想瓢-鸭吧?”
“怎么可能!我是知法守法好公民!”
季舒楹猛地抬起头来,反驳,“再说了,这男模也不是我打算点的,是我闺蜜点的。”
“林真真?”
季舒楹点了点头,内心悄悄跟林真真说了声对不起。
虽然确实是林真真撺掇着她去酒吧点男模泡男大学生,但她也没拒绝就是了。
“你这个姐妹。”裴远之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
平心而论,这是过去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从感性角度来说,他或许不喜欢对方带着季舒楹点男模的行为,但又顾念着季舒楹,没办法评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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