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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立马就上了马车,马车这才开始行驶。
马车里,谢煜端坐着,哪里是受伤了的模样。
谢玄将庚帖给了他,传话道:“徐家姐姐说,那宾客名单想和三哥你一起商议。”
庚帖上是用朱砂写的生辰八字。
“她不曾说过其它?”谢煜微微拧眉,冷峻的脸上有些淡然。
“说了,关心了一下三哥的伤势,三哥放心,我可是滴水不漏。”谢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
“倒是三哥你,为何突然不愿去徐家?”
“你都不知道徐家姐姐受伤了,伤了头,流了好些血呢。”
“发生了何事?”谢煜问道。
谢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都给讲了一遍给谢煜。
谢煜听完,眉头紧锁,眼底都是墨色,让人看不穿想法。
难不成当真是自己想多了?
“三哥还未说为何不去了?”谢玄追问道。
“一个梦。”
“一个梦?”
谢玄有些疑惑,“什么梦?”
“无事,我自会看着办。”
谢煜不打算说清楚,毕竟只是一个梦,如何能说是真的,但那梦中之景太过真切。
整个谢家做赌,他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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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绕过了长长的廊亭,往院子里走去。
刚看见徐晚宁的身影,便忍不住道:“姑娘真猜对了,那马车上真是谢家三公子。”
“明明人都来了,却不进府,不见姑娘,这谢家三公子到底是何意思。”
青衣有些生气。
这交换庚帖不自己上门来,可见这诚意不足。
徐晚宁手一颤,杯子里的茶水都溢了出来,烫红了手。
他真的来了?
到门口却不进,难不成?
不,不会,若真是这样,那谢煜定然不会这般忍着。
青衣想着,忽然恍然大悟道:“姑娘,不会是...那谢家公子知晓了些传言,所以误会了姑娘吧?”
徐晚宁掩下眼色。
或许真的是这般。
也不知是谁散播了谣言,上一世是没有的,果然还因为自己的缘故,发生了改变。
不过无事,如今也算是将自己跟四皇子的关系撇了个干净。
“无事。”
青衣见徐晚宁不计较,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心疼徐晚宁受了伤。
“姑娘这伤也不知何时会好,这二姑娘当真是疯魔了,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她是嫡出这样的疯话都敢说出口。
青衣义愤填膺的说着,忽的想到了刚刚在门房哪里拿到的东西,立马拿了出来,递给了徐晚宁,“姑娘,这是奴婢刚刚在门房哪里拿到的请柬,嘉庆县主递的。”
漆红色的请柬上写着赏梅宴三个鎏金色的字。
赏梅?
徐晚宁眼底闪过一抹色彩。
若是记
得不错,这梅园的外边便是猎场。
“姑娘风寒未好,又伤了头,要不然奴婢去拒了?”
“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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