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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住址在地图上形成的路径是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但确如楼明叙所说,先送周言回家会更方便些。
车子一发动,楼明叙熟练地连上蓝牙,推荐詹石宇欣赏他的歌单。
周言如果要和前面的人说话,就得花比平时大一倍的声音,他是个懒人,干脆靠在后座打瞌睡,任由楼明叙自由发挥。
等到周言下了车,楼明叙便降低音乐声音,胆大包天地询问詹石宇是不是gay,因为认定以后大概率不会碰面,所以楼明叙并不怕气氛尴尬。
詹石宇倒也坦然承认了性取向,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我还知道你对周律很有好感。”
詹石宇笑笑,没否认,等绿灯亮起,车子发动,他才问楼明叙:“那你呢?”
楼明叙不知道他问的是性取向还是问自己喜不喜欢周言,但答案很清楚。
他说:“喜欢啊。”
在詹石宇出现前,楼明叙对这份情感的认知还是模糊的,他知道自己对周言很有好感,但又分不清是不是想要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也懒得去思考。
他觉得和周言一起共事就很满足了,他一扭头就可以看到周言,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午休,一起下班,甚至一起逛游乐园,一起过生日。
他们拥有朋友间的信任,分享欲,又不会像真情侣那样互相干预对方的生活,因为琐事吵架,他们之间和谐得就像是两股拥抱在一起的麻绳,越拧只会越紧。
在楼明叙的想象中,他和周言的亲密度会像台阶一样,逐级递增,但詹石宇今晚的出现,完全推翻了他的想象,尤其是詹勤的表现,令他产生强烈的危机感和不适感。
他没办法那么宽容地默许他人抱着暧昧的态度接近周言,他对周言的占有欲也再难遏制。
楼明叙到家后,花了很多时间翻看周言的朋友圈,想看看这俩人平时在朋友圈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互动,凭借蛛丝马迹,也能知道周言对此人的态度。
但后来他发现詹石宇给他的是工作号,里面压根儿就没有周言。
楼明叙把白天在游乐园里面买下的照片摆放在床头柜上,用手机找角度拍了一张,又欲盖弥彰地用其他几张在游乐园拍的照片把它围起来,发布在朋友圈。
洗完澡,他看到朋友圈几十个赞和很多留言,都没什么感觉,直到往下翻,看到周言的头像也在其中,并评论“下次还出来带小孩吗”,这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楼明叙回复他:【当然,我喜欢和小朋友一起玩……还有你。】
隔天上班,周言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大概是因为假期没怎么休息好。
倒是楼明叙,精神满满地提着袋早点到办公室,往周言办公桌上放了一份蛋饼和一杯豆浆。
周言吃着蛋饼,问他多少钱,想转给他,被楼明叙拒绝了。
“昨天你吃詹医生的饭也没看你给他A钱,跟我客气什么?”
周言本来都已经忘记这茬了,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喜欢詹医生?”
楼明叙差点被一口蛋饼噎死,匪夷所思地说:“你说啥玩意儿?”
周言怕他呛到:“哎哟你咽下去再说。”
楼明叙喝了一大口豆浆,总算把蛋饼顺下去了,周言真以为他没听清楚,又小声问了一遍。
楼明叙深深运了口气,看向周言,无奈地说:“我有时候真想掰开你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他的?”
推测出现了错误,周言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就一种感觉吧,我昨天看你一直在观察他,跟平时很不一样。”
“你这感觉够离谱的。”楼明叙吃着蛋饼,状似无意地问,“那你呢?你喜欢他吗?”
看向周言的时候,楼明叙的心脏咚咚直跳,仿佛在等待一份重要的成绩出炉。
周言短暂思考了一下:“之前挺有好感的,现在还好,只能说我对这种类型的男的比较感兴趣,但和詹医生太长时间没联络了,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昨天楼明叙问起来的时候,周言只说自己有段时间身体不适,但实际上他当时的情况要比他描述的严重得多。
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周言吞了几十颗安眠药自杀。
乔雨珊发现之后,把他送去急诊洗胃,后又把他送去精神科接受治疗。
抑郁症让周言对一切食物失去兴趣,他也没办法起床活动,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对情绪的控制力也仿佛消失了,他经常冲当时的主治医师,也就是詹石宇发脾气,但詹石宇对他的一切都很包容。
跟周言相处时,詹石宇并不把他当病人,而是像朋友那样,会聊天,会吐槽,也会陪他去公园跑步,等一场日出,教周言很小众的鸡汤泡饭,给周言带开胃的零食,为他制造生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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