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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白色地毯上。周围点着大红的蜡烛,光线明亮,却看不见谭醇之。她坐起身,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惊慌之下,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她怎么会在这?
她明明在家里,因为有了那个草人,夜里难得睡的很香。可是,她记得自己做梦了,但是梦境是什么?她想不起来,只是残留着难过的感受,心口一阵阵抽疼。
她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一想就心口疼?
“醒了?”谭醇之从帘子后走来,手里端着餐盘,是一碗熬的粘稠香糯的八宝粥。“饿了一天了,吃些吧。”
陈木棉不解:“我只是睡了一夜而已,哪里是饿了一天,又胡说。”
才说完,肚子咕咕响,她尴尬的捂住肚子:“你你不准听。”
谭醇之轻笑,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坐到她眼前,舀了一勺八宝粥:“来,张嘴。”
“我可以自己吃。”陈木棉伸手要拿勺子,谭醇之却不肯。
“乖,张嘴。”明明他说的很正经,陈木棉却想到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面红耳赤。
谭醇之看在眼里,似笑非笑,靠近一些,暧昧呢喃:“想要?一会儿喂你。”
陈木棉面红耳赤,结巴争辩:“胡说胡说,我我才没有?”
谭醇之搅动汤勺,淡淡道:“我说的是喝粥,你想喝什么?”
真是无地自容,陈木棉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的。可这该死的语言,一个字没说,她却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你给我,我自己吃。”
谭醇之固执,将汤勺凑到她嘴边:“还是说,你想喝其他东西?”
陈木棉惊慌,张嘴就咽下一口。“我只是想自己吃而已。”
“不准,我就想喂你吃东西。”谭醇之一口接一口,都不给陈木棉拒绝的机会,很大一碗粥,陈木棉实在吃不下,终于拒绝。
谭醇之放下碗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木棉愣了愣:“为什么这么问?”好像她经历过什么一样。
谭醇之顿了下,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不是睡不好,总做噩梦?阿月说,去寺庙求佛了?”
陈木棉有点心虚,吞吞吐吐:“也不是,就就是”
“就是什么?”
看着谭醇之关心的眼神,陈木棉心里一软,实在不愿意骗他。“就是遇到个老者,他给了我一个草人,说能辟邪。我发誓,真没有拿它做什么,我没有要伤害你,就是做噩梦太难受了,每次醒来,胸口就疼,浑身不自在,偏偏我又想不起做了什么。”
“你害怕我会伤害你吗?”谭醇之明亮的双眸平静如水,看不清喜怒。
陈木棉心虚,抿唇半天,才道:“我我只是我不知道。”
谭醇之没有伤害过她,可他毕竟是鬼。自己跟他在一起后,他总是保护自己,明明应该可以信任的,明明应该是喜欢的,可好奇怪,每次她想要说喜欢,说信任,脑子里就有个古怪的屏障,消融了她的言语。
她不知怎么办,无法说出口,也解释不明白。
谭醇之轻轻抚摸她的头,叹息道:“看来是时候让你生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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