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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张无忌便进到了纪晓芙母女的茅舍里,见纪晓芙只着一身素服,盘坐在茅草之上打坐调息,仪态柔弱,惹人怜爱。
张无忌压下心中的欲火,缓缓开口:“纪姑姑,不悔妹妹么?”
纪晓芙闻言,睁开了眼,微微笑道:“她活泼好动,在这里坐不住跑出去玩了,好孩儿,你来所为何事。”
张无忌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纪姑姑,您大伤未愈,身子虚弱,孩儿特意为您煮了一服恢复元气的汤药,但怕旁人瞧见,心有不满,所以请您来我房中受用罢”
纪晓芙心中微微一动,心感这无忌孩儿的善良忠厚,却更觉对不起殷六侠了,眼中泪光涌动,摇了摇头,道:“我身子已无大碍,劳无忌费心,补药之类,却不必浪费于我了”
张无忌见她推辞,也是早已料到,于是以激将法道:“就算纪姑姑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也要为不悔妹妹着想罢,若以后您落下病根,又怎么照顾不悔妹妹?”
纪晓芙一听,心中却是一苦,自己心心念念记挂之人,连女儿一面都未见过,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怎教他们父女二人相见?
于是微微一叹,站起身来,道:“既然无忌孩儿如此周全,那我只好受之不恭了”张无忌心中大喜,却低头不语,只伸手将纪晓芙迎出屋外,径直引入自己屋中。
待的纪晓芙踏入门槛,张无忌转身将门关上,门闩轻轻一插,便走到了书桌旁,将那碗“解相思”双手捧起,道:“请纪姑姑用药,修养身体”。
纪晓芙玉指芊芊,将药碗接过,点了点头,道声多谢,脖颈微抬,咕咚咕咚,将汤药一饮而尽。
看着纪晓芙喉咙颤动,张无忌不禁在一旁露出一抹笑意,轻声道:“纪姑姑,此药药力甚猛,饮罢,当立刻打坐,运动受用”。
纪晓芙一碗药汤入肚,只觉一股暖流自小腹升起,直冲胸腔头脑,无比舒畅,只叹药力神猛,一听张无忌之言,立刻准备盘坐地下,运功吸收。
她刚一曲腿,便被张无忌拉住,听道:“纪姑姑,地上寒凉,您往床榻上打坐罢”。
若在平日,纪晓芙定会慎重考虑在小辈或男子的床铺上打坐,是否有违体统。
但此时她解相思下肚,药力散,直冲的她如入云霄,仿佛身周白云包裹,飘飘欲仙,于是再无思考,轻轻盘坐在了床榻之上,下意识的运转起峨眉内功来。
内力涌动,直带的药力加四散,一股股暖流从小腹流到她周身百骸,让那如白玉凝脂的皮肤,透出阵阵潮红。
纪晓芙眉头微蹙,额头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全身微微颤抖,不住的阵阵嘤咛。
张无忌见她药效作,随坐到一旁,双手搭上了纪晓芙的双肩,缓缓揉捏,轻声唤道:“纪姑姑……纪姑姑?”忽的纪晓芙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先是一愣,吓出一阵冷汗,以为是药效不足,让她醒转。
随后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原来这纪晓芙虽然睁开了双眼,但眼眸流转,却无清明神韵,反而透出一抹粉红之色,构成模糊的桃心之状,痴痴的望着自己。
于是心中一定,暗叹:没想到这解相思药力如此强劲,竟然还能使人眼中现桃心意象。
而此时的纪晓芙,却不再镇静,全身颤抖尤甚,眼神在张无忌身上痴痴流转,颤声道:“杨郎……,当真是你么……”张无忌,心中大喜,明白纪晓芙药力作,已然将自己当成如意郎君了。
随即右手将纪晓芙纤腰一揽,搂入怀中,右手轻轻抚摸她的俏脸,道:“是我是我,纪儿最近可好?”
纪晓芙闻言,忽然一愣,随即将头埋入张无忌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杨郎,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苦么?我当真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念你,只盼你来看上我一眼,那便身死,也愿意了……”
张无忌恐哭声传出屋外,让旁人注意,遂轻声安抚:“夫人且住,我今日来便是来抚慰你么,若是再哭,岂不是误了这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了?”
纪晓芙闻言,身子一震,即感觉全身上下燥热如火,两腿之间更是潮水泛滥,身痒难耐。
这解相思本来就是强力催动人的情欲高涨,促进交合之药,只是因纪晓芙平日压力过大,对他们夫妻二人之事,忧虑过多,被药物最先催动的竟然是纯粹的思念和悲痛之情,此时被张无忌调解,才使得情欲从她体内勃出来。
这情欲之火,一经激,便如风吹油浇,转瞬烧遍全身,直惹得纪晓芙意乱情迷,止住了哭泣,开始全身躁动,哼唧起来。
她睁开那桃色之眼,用手费力的扯开胸口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缓缓抬起头来,在张无忌耳边呼着热气:“郎君,妾身淫痒不堪,快些办了贱妾罢”。
张无忌年轻气盛,那里忍得住这般情的娇俏少妇?稍一用力,将纪晓芙的衣衫尽皆扯下,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美乳来。
他如同饿极的恶狼,吻上纪晓芙的湿润红唇,又一手揽腰,一手抓将上那雪白浑涨的奶球,胡乱抓捏。
胡吻一通以后,又低头学着幼童吃奶,将那如樱桃般的奶头衔入嘴中,用力吮吸,直咬的纪晓芙仰头娇喘不止。
此时的张无忌,用力抓捏奶子,吮吸乳头,一根肉棒在胯下硬的如金似铁,已经涨的他心神荡漾,焦热如煎。
但他年方十四,虽有食色之意,但因为自己年幼生长在荒无人烟的冰火岛上,年少时又在道德崇高,毫无淫邪的武当山上长大,从未接触过相关闺房之事,唯一的一些名词,还是在这蝴蝶谷中,往来的明教之人嘴里得知,对于闺房中事,可谓一概不知。
这使得张无忌,如今面对这一个如花似玉,魅惑万千的羊脂少妇,却无从下手。
直让他身下坚硬如铁,心中焦急万分,急的暗暗叫苦:“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看见美丽的女人就浑身燥热,邪法百出,但一旦让你真进了闺房,上了软床,抱着个滚烫的妙人儿,却不知如何是好,你可真废物啊!现在搂得纤腰,吃得美乳,往后该如何进行?究竟如何行事,才能享用美人,水乳交融,共享交合之乐啊?”
而此时的纪晓芙在张无忌的又抓又咬之下,早已高潮迭起,面红如赤,只觉得下体饥渴难耐,于是幽幽哼叫:“杨郎,莫要挑逗,快快收了贱妾罢”。
张无忌直急的面红耳赤,抓住一双美乳反复揉捏,羞得不敢言语。
纪晓芙只感身躯愈来愈热,下体阴水一波接着一波,渴求之感,愈难忍耐,渴求道:“郎君当初强暴贱妾,粗俗无比,疾风骤雨,怎得今日好生忸怩,却捉弄起人家了”
张无忌的胯下涨的欲裂,正当手足无措之时,闻得此言,忽然灵光一现,随即轻声问道:“娘子,你还记得我当日,怎生强暴你么?”
纪晓芙欲火焚身,毫无羞耻,只觉夫君意欲调情,于是扭动着身子,将下身衣裙撩起,露出那长着湿漉漉,毛茸茸阴毛的蜜穴,挺动着腰肢,道:“当日你掀起贱妾的裙摆,朝贱妾穴上摸了一把,便解开裤腰,将大棒插入,好生强暴一番,当真将贱妾送上极乐西天了”
张无忌瞧着那对美腿之间夹着的地方,一些毛茸茸的黑毛,将两片形似肥美鲍鱼的对称嫩肉覆盖,其间蜜水泛滥,闪着亮闪闪的光彩,两片美鲍之内,褶皱连连,竟是由一片片肉唇层层包裹向内延伸的密洞,当下大为惊奇,暗暗想到:“虽然从小听父母教诲男女有别,却自以为只是外貌分明,却没想到女人下体竟然是内陷之肉穴,跟男性突出之肉棒截然相反,随即转念一想,听纪姑姑所言,这一对天造地设的穴与棒却是要合在一起了?”
于是张无忌紧紧盯着纪晓芙两腿之间,那仿佛有着无尽魅力不断收缩开合的肉穴,咽了咽口水,说道:“纪儿,你是说我拿着我得胯下之物,竟然塞进了你下面的肉穴么?”
纪晓芙被欲火烧灼的几乎昏聩,只能不住的挺动着嫩穴,向张无忌哀求:“是的,好郎君……快将你的大宝贝拿出来吧,解一解贱妾的相思之苦”
张无忌得到确认,心中大喜,连裤腰都来不及解,直接用力一撕,将裤子撕开,露出那硕大坚挺的肉棒来。
他虽然年仅十四,阳具尚未育完全,但仍有十七八厘长,惊人的粗壮。
只见张无忌将纪晓芙推倒在床上,自己跳下床去,将她蜷曲的双腿拉过来,分开至自身两侧,用大腿卡住,这一下,纪晓芙躺倒在床,一对美乳摇摇晃晃,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被直接叉开,让那蜜穴在张无忌眼前暴露无疑,一对阴唇缓缓裂开一道缝隙,犹如龟裂的土地渴求着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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