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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周,季蓝的屁股正处于恢复期,他倒是老实,一度改掉了许多坏习惯,把屁股宝贝的不行,还会趁着谭秉桉不在的时候,那淋浴头冲洗屁股。
第一是得保持清洁,其次是谭秉桉不知道从来搞来的偏方,让他每天坚持坐浴,就是把屁股泡在一种药水里,很舒服,或许真和他屁股好得快有关系。
但这无疑跟坐马桶上没区别,所以季蓝都是让谭秉桉给他弄好,把他赶出去后才拿着手机坐在浴桶上追剧。
其实谭秉桉是不知道他有用淋浴头冲屁股的习惯的,因为平时都是每天洗澡,顺带就给清洁了,但从医院回来没三天后,季蓝就觉得里边痒的更厉害了,而且会持续一段时间,十分煎熬难耐。
有一次他洗澡的时候刚好这股感觉又出来,恰好水流冲着屁股,他硬生生的在那冲了十来分钟才有所缓解。
然后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季蓝对这种感觉如痴如醉,上了瘾。
但时间一长,水流的冲击带来的快感已经无法再满足内心的空虚,孕期激素的影响能力还在大幅度上升,导致季蓝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至于能敏感到什么程度,有天晚上睡觉时,他仅仅闻到了谭秉桉身上散发出来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便开始忍不住夹起了腿。
小脸憋得通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想要如释重负靠这种方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给季蓝难受的,只能用被子捂着头小声哭,生怕惊动了旁边的男人惹他笑话,结果越哭越憋屈,身体的抽搐晃得床一阵一阵的。
季蓝原本以为荷尔蒙就是臭烘烘的味道,好闻不到哪里去,可谭秉桉身上的味道一点也不臭,甚至有点香,跟沐浴露的味道一样,但家里并没有这个味道的沐浴露,任何有香味的东西都和谭秉桉挂不上钩。
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味道,明明以前他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谭秉桉睡眼朦胧的从黑暗里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旁被被子过的严严实实正一抽一抽的季蓝。
问他哭什么,也不回答,甚至还很抵触谭秉桉的靠近,这让谭秉桉一度认为自己是什么很讨厌的人。
结果第二天才问出来原因,只见季蓝支支吾吾地说:“你身上有味儿。”
“.........”谭秉桉嘴角一抽,“什么味?”
他开始陷入自我怀疑,可仔细一想,天天洗澡怎么可能有臭味呢,更别说把季蓝臭的哭了。
季蓝眼神闪躲,讷讷地说:“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很难闻的味道吗,把你臭的晚上哭?”谭秉桉说完还微微低头闻了闻身上,没有任何味道。
很多人都说,自己是无法闻到体味的,所以他闻不到,只要季蓝可以?
可这味道从何而来?一点逻辑都没有。
“不,不臭。”季蓝说,“反正我闻着可不得劲,心里乱糟糟的。”
他说完,谭秉桉又低下头闻了闻,突然弯了弯嘴角:“怎么?你觉得好闻?”
“我可没说!”季蓝梗着脖子,像一只被抓住了尾巴的猫,“难闻!讨厌死了!你晚上洗澡的时候多用点沐浴露,把那股味压下去!”
谭秉桉耸耸肩,觉得是他孕期嗅觉变得敏锐,或许是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不讨季蓝喜欢,“那我晚上用你的沐浴。”
既然季蓝不喜欢他沐浴露的味道,那只好先暂时用茉莉味的了。虽然平时也没少用。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季蓝赶在谭秉桉前边进了浴室,自从他得了痔疮,就跟对方抢浴室用,且里边只能有他一个人。
不为别的,只想借着时间多用淋浴头冲洗一会,省的一会上床再露出端倪。
他洗完澡,谭秉桉也弄好了药浴,找个了空地放下便向季蓝指了指,“最少也得泡十五分钟。”
季蓝小腿上的水还没擦干,撇了撇嘴说:“这不都好的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泡啊?这玩意儿泡完屁股上全是药味,澡不就白洗了吗?”
“之前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多事,现在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谭秉桉一边说着,一边脱了身上的衣服。
季蓝把用完的浴巾丢给他,只好识相的又继续去泡屁股。
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很多了,估计是抹药加坐浴一起进行效果更好,他这会儿恢复的几乎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又变回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自然不肯再继续去坐浴。
见他鼻孔里塞着两坨卫生纸,一脸不情愿地走进厕所,谭秉桉思忖片刻,对他说:“今天再泡最后一次,明天就彻底好了。”
季蓝闷闷不乐地点点头,似乎心事很重,谭秉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洗澡,他现在在家洗澡只能当老二,洗的慢了季蓝就上床睡觉了,一句话都不跟他讲。
所以只能速战速决,打了遍沐浴露就完事,出来前他还刻意闻了闻,身上全是茉莉花的味道。
之前他也偷着用季蓝的沐浴露,但被闻了出来,季蓝那会儿说什么都不让他用自己的,宝贝的不行。
等从浴室里出来,谭秉桉把自己洗白白送上床,故意往季蓝跟前拱了拱。
这几天季蓝都不愿意跟他亲近,睡觉都离他老远,更别说亲个嘴了,自从那天从医院回来,季蓝就一直兴致不高,也不爱讲话,倒是变得爱洗澡了,有时候一天要洗三次,问他之说热得慌。
可谭秉桉明明看到他把调到二十度的空调又调回了二十五度,洗完澡还要裹个针织外套,怎么看都不像是冷的样子。
谭秉桉刚一上床,季蓝后背一紧,对方显然察觉到了他的紧张,轻声问:“怎么了?把你吵醒了?”
床上的人一动没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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