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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绿蜥靠在飘窗台的墙上,双腿屈着看着右手里的手机。)
绿蜥:[我要让他认可我。]
绿蜥:[秋葵死之后的主要开场剧本用的是我写的——虽然是植择流写的概要。]
绿蜥:[……]
绿蜥:[我经常给他我写的剧本,他都不通过,而且如果是彩排时我当面给他看,我能从他眼里看出他觉得我写得根本达不到能上台的标准。]
绿蜥:[我想我们不能一直靠着他,舞台、辅助我们的工作人员、剧本……以及最基本的房子、生活用品,随时可能全都没有了。]
绿蜥:[如果说我能为大家做些什么,就是把我们演出用的剧本写起来。即使有一天他不再为我们提供文字和表演指导,我也可以让我们大家继续活下去。]
绿蜥:[目前为止最困扰我的是,我写出来的文字一直跟着情绪走。]
绿蜥:[我状态不好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又阴冷又暴虐;状态好时我又想让每个人获得幸福。]
绿蜥:[我自己都看不了我状态糟糕时写出来的东西——即使那就是我们的表演的核心。]
绿蜥:[我很受不了自己这样,我认为好的剧本的文字风格不该受写作者个人的情绪影响。我应该掌控住自己的脑子不是吗?这是要拿出来给观众看的,不是给我自己享受。]
绿蜥:[植择流也经常让我得到反省。要以观众为主,不是以自己的想法为中心。]
绿蜥:[我觉得他说得没有问题,我当然永远把观众放在第一位,那是让我们活下去的给予者,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绿蜥:[我可能只是太不会为观众考虑了。我想不到植择流那么全面,只能带着自己的经历来看待这一场表演,不懂怎么顾到每个人的感受。]
绿蜥:[他从来没评价过我,所以我只能自己摸索。他都不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不好。]
绿蜥:[我想听他的肯定没有错吧,他写出来的剧本能让我们活到今天,所以他一定是可靠的。]
(绿蜥划了划手机,把手机扣着放手边了,向左转过脸看着窗外的院子的灰色墙壁。)
绿蜥:[我每天都不想写了。一直钻在自己的想法里实在是太没办法忍耐了。]
绿蜥:[但这是我想做的事,我要为了大家做到。]
绿蜥:[所以我上到地面上以后脑子里每天都是应该怎么写我们的剧本,我没有别的想法了;我在脑子里面想到一句台词,我必须马上记录下来,走路吃饭永远在写剧本,晚上睡觉时也不得不打开灯爬起来赶紧把想法简短地打在手机上,然后才能好好睡觉。]
绿蜥:[如果不写出来,那些想法会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我会很难受。什么时候写出来了,什么时候才能暂时停止被折磨。]
绿蜥:[我经常一晚上起来五六次。晚上脑子里信号很活跃,比白天既清晰又强烈地牵动人的心绪。可我不能不睡觉啊,还要起来排练、表演,我得休息好才能保证演出照常进行,令观众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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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蜥:[这些我也不想告诉他们六个。我自己可以消化。]
绿蜥:[以前在地面下演的时候不知道领蛇删改剧本时的那种痛心和遗憾,自己写了才明白那有多令人痛苦。]
绿蜥:[更何况我现在只能当植择流的“呈现者”,他不愿用我的想法,只允许我写他的简要,要么我就别想参与剧本创编了。]
绿蜥:[完成一份剧本是个极其漫长难捱的过程。我谁也没有,只有自己的想法。没人能分享,没人能讨论,况且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听从别人的意见。我不愿改变自己的想法。我既然都在写作了,怎么可能愿意遵从别人的看法呢。]
绿蜥:[在最终呈现出来谁也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挣扎什么,我也必须忍耐住不被人看到的心痒的感觉,我只能坚信总有一天我一定能做到。]
绿蜥:[我这么反复修改,重复于推翻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时常来回后悔,觉得是不是还不如不改,是不是还是改回去更好。]
绿蜥:[一个细节我会改十几次,因为我的想法一直在变动,我总觉得这回一定比上回妥当,可还是会有下一回。]
绿蜥:[这样写出来的剧本给植择流就是得到一句“用不了”。他不认可我,他不喜欢我写的东西。]
绿蜥:[可能我还是没有做到以观众为重吧,我太想写自己想写的东西了,可观众才是接收情绪的那一方,他们理解不了、感受不到,那就是没用。]
绿蜥:[我的思维也许和观众完全不同,所以该如何让观众明白我的意思也是个需要揣摩的关键。]
绿蜥:[刚才给他们的是我们上到地面以后用的第一部开场剧本,是植择流写的,我没有参与一个字。一直用到了秋葵死之前,然后换了一版,也就是我写的那版。]
绿蜥:[不是场场都是这个,我们会根据近期的节日或者生的事写新的开场放上去,能让观众有被互动到的感觉。]
绿蜥:[开场之后的正式表演每场几乎都内容不一样,我们会根据观众的反应保留效果好的片段,多出现几场。]
绿蜥:[秋葵死了之后换新的主要开场剧本就是因为他不在,整段剧情不完整,必须要换掉。]
绿蜥:[我不知道植择流为什么突然要改回来,这样鲸鲨上不了场,后面一小部分内容看不到,有什么意义?]
(绿蜥重新拿起手机,脚踩下飘窗台,走到床边爬上了床,靠在枕头上,看着手机屏幕。)
绿蜥:[我状态糟糕时写出来的东西更好。所以我一直很……迷茫,难道我只有在那种情况下写得出来让我自己满意的剧本吗。]
绿蜥:[我越看自己状态平常时写的东西越难受,那哪比得上糟糕时所写的。]
绿蜥:[我对于为了写出满意的内容而专门把自己搞得很痛苦的这种做法感到自心底的厌恶,我就是感到很讨厌。]
绿蜥:[我不要把自己搞得病骨支离,我才不需要为了写剧本而那么做。]
绿蜥:[他们那时都做过无数次,我却只做了一次。那是温热、宁静,后脑勺好似被浸在热水里,从来没那么舒服过,我坐在那里感受着,品尝了很久,我太震惊了。]
绿蜥:[人还有这样幸福的时候,还会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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