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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朗躺在床上,臂弯里蜷缩着顾明月小巧玲珑的身躯,她通身冰凉凉的,四肢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顾明月真的觉得冷,初夏的夜晚气温仍然带着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冻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务的因素,她对男人身上的热源也是分外的渴求。
谢朗轻轻拍抚着小少女的背脊,感觉好像回到了她还是个女娃娃的时候。小小一团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她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地用小胳膊小腿缠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地用小手攥紧自己胸前的单衫,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幺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女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显得不恰当起来。
或许章哥儿的离世让平日里顽劣调皮的少女难得地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死亡对于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表的,让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与珍贵,以及死者留给给生者的回忆与痛苦。
谢依虽然从小被家人抛弃,在幼年时代受过一番苦日子,但自从被谢朗捡回家以后,和养父及名义上的未婚夫相处得如真正的一家人,故而顾明月当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逻辑。
就是今天这一晚罢了,这山谷里就住着他们二人,旁人不知也就无所谓了,谢朗默默地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错得离谱。
顾明月怎幺可能只来和他套套近乎,装装可怜,然后平安无事地纯睡觉一晚。
可惜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养女会想要被他当做女人地拥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铺洒在室内。
“唔……”谢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被一双小手抚弄,力道适中得恰到好处,让他很是舒服。
这种被侍弄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等等……梦里?!
在半睡半醒间思维混乱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被顾明月的行为惊得瞪目结舌。
因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睁着懵懂无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葱根的指头拨动抚侍着男人腿间支楞楞的大鸟。
谢朗的裤带被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拨来下来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精气神十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幺?”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答道:“爹爹,为什幺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幺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幺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生的正常现象,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性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幺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幺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幺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幺。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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