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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娘说:“我咋的了?”
郑淑华抬手要打赵玉娘,赵玉娘威严地说:“你打我一个试试!”
面对着接近一米七个头的且在愤怒中的赵玉娘,郑淑华没敢动手。
几个下人看到了窃窃私语。
郑淑华怒视她们:“干活去,笑啥!”说完悻悻地离去。
一座新坟在枯黄的草丛中非常的显眼。
赵玉娘带着女儿蒋翠兰跪在坟前,将一张张黄纸扔进火堆,黄纸在燃烧,火苗在跳跃。
埋葬蒋忠的时候贾德金不想让她来,但她死活不肯。贾德金有他的想法:人死不能复生,来了也只是增加烦恼。况且赵玉娘当时身体相当虚弱。
但,看赵玉娘死活要来,加上任红的劝说。贾德金答应了。
赵玉娘怎么也得看丈夫最后一面那。
埋完丈夫就再没来过,但她清楚记得今天是七七。
王大彪和一个家丁在不远处看着她们母女。
儿时的天真和快乐;懵懂时期的羞涩和甜蜜;青春期的浪漫与温馨;逃婚的惊险与刺激;东躲西藏的艰辛与苦难。都一股脑地涌上赵玉娘的心头。
她没有泪水,看不出悲痛,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跳跃的火苗。
这天,赵玉娘路过贾德金书房的窗下,里边好像王大彪在说话。
王大彪没了好多天了,是他吗?想到这里,赵玉娘在窗下站住偷听。
只听王大彪说:我问的是个团长,在他当警卫营营长的时候,郑天龙是警卫连连长,他机智果敢,身手了得,深得北奉军少帅的赏识。可不知为啥突然人就没了。
贾德金问:“没了,是不是死了?”
王大彪说:“我问过了,他说没有,要是死了一个连长,他这个营长不可不知道。”
贾德金:“你没再问问别人?”
王大彪:“问了,我又联系到了少帅厨房的伙食长,他也是这么说的。”
贾德金:“哎,那就太怪了,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还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时,贾德金突然喊了一声:谁?
他可能看到了赵玉娘的身影所以才喊的,吓得赵玉娘转身走掉了。王大彪推门出来看看四周无人又退了回去。
赵玉娘快走到账房坐下,她胸脯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喝了口水,慢慢平息下来。刚来的时候,悲伤、恐惧、劳累。其他的事情什么也不想。
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这贾家最近还真生了不少的事情。
贾德金派王大彪买枪,一开始就想吃黑。这就看出贾德金和王大彪都不是善类。
贾德金带领所有的家丁出去好多天,回来救的自己。要是不出去也不会生自己和孩子被卖的事情。他们去干啥了。
张耀祖当了胡啦县县长,贾德金成了商会会长。
王大彪出去了好多天,原来是去北奉打听郑天龙了。为啥打听郑天龙,郑天龙为啥还突然就没了。
她知道这郑天龙是郑淑华的大弟弟,参加北奉军了。
这一切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她感到以后的日子好像不能太平静,自己要多加小心,才能保证自己和孩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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