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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搂进怀里,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正悄悄孕育着一个新生命,所以更得买这房子,咱的老二也得有个像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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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捶着我的背,眼泪却笑得打颤:都怪你,让我又要胖了
胖了才好,我吻着她的顶,像平安村秋收时的老南瓜,越胖越甜,里面全是好东西。
装修队进场那天,牛满仓居然跟着表哥来了。他穿了件灰夹克,袖口沾着水泥印,一进门就掏出个卷尺,在墙上敲敲打打:这墙是空的,得加层石膏板,不然孩子哭起来,隔壁都能听见。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指着阳台栏杆:这太矮,小默正学爬呢,得加高半尺,用实心钢管焊。又扒着厨房的瓷砖看:灶台太低,雅溪弯腰做饭累,得往上抬五公分。
我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问:叔,您咋知道这些?
他别过脸,耳根有点红:我我问你妈了,她说雅溪怀小默时,总喊腰疼。
雅溪正在阳台擦旧花架,闻言回头笑:爸,您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我我忘了。他拿起个羊角锤,假装研究墙角的裂缝,嘴角却偷偷翘到了耳根。
三叔扛着相机来拍装修实录,镜头追着牛满仓凿墙的背影:老牛,你这姿势挺专业啊,年轻时候干过瓦匠?
年轻时跟你爸搭伙盖过猪圈,他抡着锤子说,水泥点子溅在夹克上,像落了星星,那时候你爸编竹篱笆,我和泥,配合着哩。
我爸也从平安村赶来了,背着个蛇皮袋,里面装着他编的竹制搁板、竹灯罩。这搁板放书架,竹篾浸过桐油,不招虫。他踩着梯子往墙上钉,灯罩罩灯泡上,光不刺眼,对孩子眼睛好。
两个老头在屋里忙得团团转,一会儿因为电线该走左边还是右边吵得面红耳赤,一会儿又凑在一起研究竹灯罩的弧度。三叔举着相机,说这是历史性和解名场面,得洗出来挂在文化礼堂的展览墙上。
周末,苏曼带着她先生来参观,手里捧着盆绿萝。恭喜啊陈默,她看着墙上雅溪临时钉的绣品——那幅野菊帕子被装在简易木框里,这房子一看就住得人,有烟火气。
她先生是做室内设计的,摸着我爸编的竹灯罩赞不绝口:这创意绝了,天然材料透光又环保,我回头得借鉴下。
雅溪端来刚泡的菊花茶,笑着说:苏师姐,等装修好了,一定来吃乔迁宴。
一定到,苏曼看着我们,眼里是全然的释然,看你们这样,真好。
夕阳穿过阳台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带。牛满仓买的瓷砖泛着温润的光,我爸编的竹搁板立在墙角,雅溪的野菊帕子在风里轻轻晃,苏曼送的绿萝垂下嫩生生的须。这房子像个正在酵的面团,被每个人的善意揉进了温暖的酵母,慢慢膨胀成家的模样。
夜里,雅溪靠在我怀里,手轻轻放在小腹上。等搬家那天,让我爸来剪彩吧,像文化礼堂那样,挂个大红花。
好啊,我给她捏着腿,她的脚踝有点肿,再让我爸编个红花,用平安村的红绸子缠。
她打了个哈欠:我已经给小默绣了个竹篮,能让他在阳台装玩具。等老二出来,就再绣一个,让他们哥俩一起玩。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在她脸上铺了层银霜。我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从高中时扎着高马尾、把参考书往我怀里塞的姑娘,到出租屋里系着围裙、给我炖排骨汤的妻子,再到如今眉眼温柔、孕育着新生命的母亲,时光在她身上刻下了痕迹,却也沉淀出最动人的模样。
明天该去挑涂料了。雅溪说儿童房要刷成鹅黄色,像平安村晒谷场的向日葵,孩子们在里面玩,就像躺在花海里。我想,等老二出生,我就把两个孩子抱到平安村,在文化礼堂前的向日葵地里拍照,背景是青砖灰瓦的屋顶,还有他们爷爷们一起编的竹凳。
日子会像这房子一样,慢慢被填满。墙上会贴满孩子们的涂鸦,阳台会爬满月季的藤蔓,竹灯罩里的光会在每个夜晚亮起,映着雅溪绣的帕子,和我们一家四口的影子。
这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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