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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的风吹得阳台月季落了满地,雅溪蹲在花架前捡花瓣,动作轻得像怕惊醒睡着的小女儿。她把粉白的花瓣收进竹篮——这篮子是我爸新编的,细篾条缠成了小雏菊的样子,是特意给外孙女装尿布的。
“别蹲太久,”我走过去扶她,指尖触到她后腰,那里还带着产后的酸胀,“医生说你得少弯腰。”这一个月我学会了换尿布、冲奶粉,甚至能分辨小女儿哭声里的“饿了”和“尿了”,雅溪总笑我“比当爹时还熟练”。
儿子趴在婴儿床边,小手轻轻戳妹妹的脸蛋,被雅溪拍了下手:“轻点,妹妹嫩。”他噘着嘴跑过来,举着张画纸:“妈,我画的全家福。”纸上歪歪扭扭的四个人,头顶都飘着太阳,像平安村夏天的向日葵。
“真好,”雅溪接过画纸,往墙上贴,“等妹妹长大了,让她看看哥哥画的我们。”墙上已经贴满了儿子的涂鸦,有牛满仓编的竹筐,有我爸凿的木凳,还有文化礼堂的屋顶,画得最像的是老井,井口画成了圆圈,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家”。
月嫂在厨房炖着鸡汤,香气从纱窗钻进来。这是牛满仓坚持请的,说“城里的月嫂懂科学,不能让雅溪落下月子病”。王秀兰来照顾了半个月,临走时塞给月嫂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艾草和益母草:“这是咱村的偏方,煮水给雅溪擦身子,去寒气。”
下午,牛满仓带着三叔来了,手里拎着个大竹篓,掀开盖布时“扑棱”飞出只芦花鸡。“刚杀的,”他把鸡往厨房送,“我让你妈在院里养的,没喂饲料,汤鲜。”三叔举着相机跟在后面,镜头对着婴儿床:“让我拍拍咱平安村的小公主,给村里的画报当封面。”
小女儿醒了,月嫂抱着她喂奶,牛满仓凑过去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碰又不敢,最后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脚丫:“这脚真小,跟雅溪小时候一个样。”他声音放得极轻,像怕吹口气就把孩子吹化了。
雅溪靠在沙上笑:“爸,您以前总说丫头片子没用,现在知道疼了?”
“那是以前糊涂,”他挠挠头,耳根红,“咱闺女金贵,外孙女更金贵。”他从包里掏出个红布包,打开是对银脚镯,铃铛比小女儿的拳头还小,“这是我托老银匠打的,响起来不吵人。”
三叔举着相机拍个不停,突然喊:“快看,小默在给妹妹盖被子!”儿子踮着脚,把自己的小熊玩偶往婴儿床里塞,被月嫂笑着抱下来:“哥哥真乖,妹妹有小被子呢。”
晚饭时,牛满仓喝了点酒,话多了起来。“文化礼堂的阅览室开张了,”他给我爸打电话,开着免提,“你编的竹书架全摆满了书,县教育局送了两百本,都是给娃看的绘本。”
我爸在那头说:“让陈默有空回来看看,我在墙角留了块地,想让雅溪种点月季,像她阳台那盆一样。”
“等雅溪出了月子就回去,”我接过电话,“小默天天念叨要去爬礼堂前的石阶。”
挂了电话,牛满仓看着雅溪:“你妈让我问你,想不想回村里住阵子?院子大,空气好,适合养身子。”
雅溪眼睛亮了:“真的?我想在老井边绣东西,那儿凉快。”
“咋不想?”牛满仓笑了,“我早把你那间屋收拾出来了,窗户换了新玻璃,还搭了个竹棚,下雨也能在院里绣。”
月嫂把小女儿抱过来,牛满仓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动作比第一次抱儿子时熟练多了。孩子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小手抓住他的胡子,咯咯地笑。“你看,”他得意地扬下巴,“跟我亲。”
三叔赶紧按下快门,闪光灯亮的瞬间,儿子突然喊:“爷爷,我也要抱妹妹!”
院子里的月季被风吹得沙沙响,像谁在哼平安村的童谣。我看着这祖孙三代,忽然想起高三那年,牛满仓在村口把钱摔在我脸上,说“离我闺女远点”。那时的他,眼里全是阶层的沟壑,而现在,他眼里只有血脉的温度。
夜里,小女儿睡熟了,雅溪靠在我怀里翻相册。翻到我们刚结婚时的照片,她穿着洗得白的连衣裙,站在城中村的出租屋前,身后是斑驳的墙壁。“那时候真难,”她叹了口气,“连个像样的婚纱照都没拍。”
“等你出了月子,咱去拍套全家福,”我摸着她的头,“带着小默和妹妹,去平安村拍,背景就用文化礼堂和老井。”
她笑着点头,指尖划过照片上我的脸:“你那时候瘦得像根竹竿,现在肚子都有肉了。”
“还不是被你喂的,”我捏捏她的脸颊,“你做的虎皮青椒太下饭。”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落在婴儿床的银脚镯上,泛着细碎的光。月嫂在隔壁房间打盹,客厅的竹风铃偶尔响一声,像平安村的夜露落在荷叶上。我忽然觉得,所谓的圆满,不是一路坦途,而是曾经的坎坷都变成了如今的谈资,曾经的隔阂都化作了此刻的相拥。
就像这房子里的每样东西:牛满仓送的银器,我爸编的竹器,雅溪绣的布品,还有孩子们的笑声,都是日子熬出来的甜,带着烟火气,也带着人情味。
第二天一早,儿子在客厅学数数,指着墙上的全家福:“一,爸爸;二,妈妈;三,我;四,妹妹。”雅溪坐在藤椅上,给小女儿绣名字牌,红布上用金线绣着“陈念溪”,念是思念的念,溪是雅溪的溪。
“这名字好,”我凑过去看,“念着平安村,念着你。”
她抬头看我,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把金粉:“还要念着咱爸咱妈,念着所有帮过咱的人。”
月嫂把炖好的鸡汤端过来,香气漫满了屋子。我看着这一切,忽然明白,最好的日子,就是这样——有人盼着你好,有人陪着你老,有烟火气暖着胃,有亲情裹着心,像平安村的老井,看似平淡,却藏着取之不尽的甘甜。
这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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