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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殷嘬咬软嫩的奶头,棉花糖似的,吸得甜滋滋的,叼着敏感的奶头吸开乳孔。
薄唇吐出肿得像樱桃的红果,俏生生地硬立,又去含另一边空虚的奶头,眼睛盯着害羞的小妻子。
“呜啊淮殷……呜呜好舒服,太多了……”
谢若清飞上红霞,一双秋水剪瞳波光潋滟,姿容艳若桃李,满室生辉,羊羔白似的身子在男人身下玉体横陈。
被看得又羞又恼,娇嫩的奶子被夫主含着扯长,说话的振动传递过来,酥酥麻麻。
谢若清抬起小臂遮住双眼,仰着头难耐,遮不住绯红脸颊的好气色,小巧的奶包往男人面前挺。
“骚婊子,奶子爽了?”
沈淮殷挺动腰胯抽插,在小美人耳畔温柔轻笑,语气带着调教意味,乌沉的黑瞳藏着深邃的光亮。
有魔力的双手在身子上游走,男人咬着奶头吸舔,仿佛要把奶孔吸通榨出奶水。
谢若清全身窜过麻的电流,火花噼里啪啦地蔓延全身,快感支配了脑袋,只想抱紧男人把奶子嘬肿咬烂。
粗壮的鸡巴奸开子宫飞溅淫水,随着奶肉一起抽搐,胞宫裹着大鸡巴,紧得要命。
“呜嗯,不……啊啊不是婊子,好爽……啊啊啊夫主奶子大了一点……”
诱人的小妻子躺在身下挨操,一把清冷的好嗓子此时满是哭腔,软软糯糯地求饶撒娇。
沈淮殷牵过挡着眼睛的小手,一错不错地和谢若清对视,专注带着一种迷人的蛊惑感。
偏不理会谢若清的软话,贪心地讨要更多,算着小妻子的身体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拉着纤细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沈淮殷狠狠捣进柔顺的子宫,硬挺的龟头在里面刮了一圈,勾着冠状沟拔出来,带出大股淫水。
浑身嫩得像块豆腐,手掌一捏就散了,娇小的脸蛋还没他巴掌大,意乱情迷娇喘连连。
秀气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谢若清害羞地被男人印下一串湿吻,杏眼湿润含娇带怯。
“不是婊子?谁被扇了小逼哭着喷水的?”
沈淮殷把小妻子拉起来跨坐在腿上,依旧是院子里的姿势,只是没了围观的一众美人。
谢若清还是有些放不开,刚一提起脸热得像颗苹果,细碎的睫羽眨巴盈盈沾着泪珠。
“嗯?小母狗,小骚货?宝宝,卿卿……”
俊逸非凡的男人笑意温柔,吐出轻肆的下贱话语,凌辱意味的字词钻进谢若清的耳间,身子烫。
不知道是语言刺激还是操得太凶,淫水淌个不停,谢若清轻飘飘地挂在夫主身上,被抛起,重重贯在鸡巴上,像是落在云端。
“呜嗯夫主……啊啊——!呜呜子宫好酸……啊淮殷哥哥操死了……”
宛如巨蟒的紫红肉棒进出幼嫩的小逼,白面馒头似的肉穴极力吞吐,软绵的胞宫吮着龟头,被一次次奸开。
“乖卿卿是不是?操死谁了?”
“呜!啊啊不要扇……啊啊啊!轻一点呜,是小婊子呜……”
火热的鸡巴在胞宫里肆虐,每次失重地坐下去,小腹又酸又疼,触电一样,脊背蔓上酥麻的电流。
“啊啊啊操死小婊子了呜……啊啊奶子被夫主扇了……”
谢若清埋在男人的怀里,鸵鸟似的,一对乳鸽大小的奶儿被男人玩弄在手掌间,随着用力,小美人逐渐抱紧。
沈淮殷失笑,这不就是离不开吗,骚奶子用药越久越是欠虐,疼痛能清晰地留存在奶肉上,快感也翻倍。
要是温柔地摸,反而还不满足,在男人面前抖来抖去地勾引,压在床上扇肿了才听话。
“啪啪!啪!”
蒲扇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娇嫩的奶子上,裹挟着风声,响亮又凌厉。
骚奶子被抽得东倒西歪,随着主人挨操的节奏晃动,两颗最是敏感的奶头挺立,被揪成深红色葡萄大小。
沈淮殷的眼在用力甩巴掌的时候是冷的,看到柔弱啼哭的苍白小脸才燃起温度。
火辣辣的力道又疼又爽,仿佛在教训不争气的骚货,奶子这么小恨不得拿针扎烂,每天捧到眼前来挨罚。
男人舍不得用些尖利的道具留下伤口,但玩起来也不会心软。
翻出来一条银色的乳链,咬在男人嘴里,利齿泛着可怖的金属光泽,显得格外性感。
“别动!”
“啪啪”一左一右两下把奶子教训乖了,拿过冰凉的乳夹,在手里暖了暖,沈淮殷一手揪着奶尖,一手夹上去。
“啊啊——!啊啊不……”
这回谢若清还没说完,语不成调,不是沈淮殷抱着都快滚下床,颤抖的两朵娇花夹着被摧碾成泥。
崩溃的快感几乎让谢若清溺毙,差点想跪在床上求夫主饶过,翕张着湿润的奶孔,奶子颤巍巍得疼。
乳白的身体在光滑的床单上翻滚,像密林深处的花妖,蕊芯甜腻,源源不断沁出骚水。
“小贱货,敏感成这样?真嫩。”
沈淮殷动作利落,让小妻子在身下结结实实地喷了两次,湿漉漉地喷湿了男人的腰胯。
鸡巴捣进子宫抽插,被高潮收缩的小逼吸得寸步难行,一寸寸翻出嫩肉,再一举插回倒芯的逼腔。
在小妻子又爱又怕的目光里,沈淮殷蓦地扯起乳链,一扯拉长几厘米,整对奶子被全部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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