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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地扑上去揍他,被严越看准空隙,抓住手腕,反手压在身下。
严越低头看着他:“看来努力得还不够,不如把晚上的时间延长到中午,中午加晚上,加把劲这个月让你怀上。”
阮知慕瞪他:“你这么想要孩子,你怎么不生?”
严越四两拨千斤:“是你说想要女儿的,我只是顺着你的话题问罢了。”
阮知慕:“……”
“生一个吧,”严越低声诱哄道,“生个乖乖巧巧的女儿,眼睛和鼻子都像你,会读书也像你,然后赚钱能力像我……”
阮知慕:“……你特么骂我不会赚钱是吧?”
严越亲了一下他肩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我是理性分析……”
阮知慕穿着松松垮垮的淡绿色真丝睡衣,被压在床上,挣扎的过程中纽扣开了一颗,便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严越亲着亲着,嘴唇越来越往下,气息也越来越沉,场面逐渐有点失控的趋势。
阮知慕赶紧叫停:“早饭摆在桌上,薇薇安一大早送过来的,再不吃要凉了……”
严越修长的手指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肢,把他摸得尾椎骨战栗,脸色潮红,忍不住呻吟出声。
“凉了,那就等会儿再叫一份——那小姑娘能多拿一次小费,她恐怕求之不得。”
——
临近中午,阮知慕才终于得救。
趴在床上,眼泪汪汪,奄奄一息,怒骂严越是吃人肉不吐骨头的周扒皮。
薇薇安刚好把午餐送来了。
薇薇安本想像往常一样,借着送饭,和那个“温柔又漂亮的东方人哥哥”说两句话,没想到来开门的是面无表情的严越。
她嘟起嘴,不太高兴地用英语问他,阮知慕去哪里了。
严越答,睡觉。
薇薇安更奇怪了,大白天的睡什么觉,难道阮知慕生病了?
阮知慕听到动静,遥遥地向她挥了下手,挣扎着挤出一丝笑,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小姑娘这才撅着嘴巴走了。
严越把阮知慕塞进毯子里,抱小孩一般把他抱到餐桌旁,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牛奶,把火腿肉和鳕鱼夹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给他喂进嘴里。
阮知慕起先不想吃,觉得被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喂饭,太丢人了。
但是他只要挣扎一下,严越就放下勺子,慢条斯理地开始吻他的后颈。
要说严越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阮知慕身上最敏感的就是后颈了。
后颈皮肤细腻,不常被人碰触,因此只要稍微吹口热气,或者吮吻一下,后颈立刻泛红一片。
何况——
何况,严越还像品尝甜点一般,一寸一寸,仔细地舔咬他的后颈。
阮知慕被吻得全身颤抖,只能趴在他怀里喘息不已。
无奈之下,只得投降。
严越遵守约定,收了牙齿,继续给他喂饭。
阮知慕愤愤的:“真不知道脖子有什么好咬的……又不是鸭脖,分什么五香甜辣……唆得那么起劲!”
严越:“当然是因为美味。”
阮知慕:“一点味道都没有,有什么美味的!”
“和味道没关系,”严越淡淡道,“你的全身上下,从鼻子,嘴巴,到锁骨,大腿,脚趾,我都很喜欢……都很甜美,很好吃。”
阮知慕张口结舌,脸彻底红成了大番茄。
作者有话说:
我也想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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