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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吧才去教琴酒怎么打架,贝尔摩德!救命啊贝尔摩德——
爱尔兰惊恐地转头,发现贝尔摩德两耳不闻窗外事,正在研究自己的化妆品。
伏特加——
伏特加默默地背过了身,防止他叫自己,甚至还戴了耳机,不知道在哼什么歌。
爱尔兰热泪盈眶,寄希望于戴着帽子,靠在墙边的威士忌独苗波本。
波本看了他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神里已经写满了“谁管你”。
又不是他逼他们来的,算起来波本还是朗姆的手下,也不需要听他们的命令。
但是……
波本侧过脸,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户田律师身上。
一年前跳槽到港口黑手党,作为曾经的公安重点关注对象,户田律师十分擅长把黑的说成灰的,灰的说成白的,必要时刻甚至会以不法手段毁灭证据。
至于被他捂住嘴的,估计就是最近被带回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
望月提交的报告里并不是很详细,波本只知道他原本生活在贫民街,长期营养不良,还有一个小一点的妹妹。
这就是望月平时相处的人么?
波本皱眉。
望月上次问他认不认识治肺病的医生,不会就是给这小子问的吧?
“望月先生!”门口的场记探出个脑袋,“有警官来看你啦!”
一句“警官”,震慑了在场所有罪犯的心。严谨地说,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里,十个里有八个都背了人命,单拎出去都是死刑。
爱尔兰看着贝尔摩德也不摸鱼了,伏特加也不听歌了,基安蒂也不录像了,望月秋彦下意识地回头,就是这么个空档,脖颈被琴酒掐住。
男人盯着他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收紧手中的力道。望月秋彦眯了眯眼,感受着氧气一点点从肺里流失。
比起被烧死,这种痛苦还在望月秋彦的忍受范围内。他的面色如常,周围的人也只以为他们是在演戏,琴酒很聪明,似乎是在逼着他把藏在身上的枪拿出来。
望月秋彦思索着怎么还击,正要给芥川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却已经有人在门口举起了枪。
“松手。”
松田阵平难得没有平时那般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视线锐利,握枪的姿势标准,又对着琴酒重复了一遍。
“我让你松手。”
-
把无关人员放进拍摄现场,好心的场记被生气的导演骂了一顿。没人关注到一脸震惊的波本,在看到自己的同期对琴酒举枪时,波本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喊出松田的名字。
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望月叫来的?
不对,望月应该还不至于胡闹到这种地步,组织之前也没有搜集到会有警察来的消息。波本沉思几秒,得出的只能是松田阵平恰好来探班的结论。
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不管是松田还是望月都很危险。
松田估计已经猜出了望月和他的关系,警视厅的资料库被入侵过一次,倘若琴酒往松田这个方向查下去,说不定还真能找到点望月其实是公安的蛛丝马迹。
还有望月藏在家里的那个……
波本的眸色暗了暗,明确现在的形式后,决定亲自去处理。
万一真是哪个组织派过去接近望月的人,那也不能完全保证他和望月的每次对话有没有被窃听。
既然望月舍不得弄走,那他就亲自弄走。
“干嘛都要跟着我到家里去?”
处理好现场的事务,望月秋彦打开车门,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的松田阵平和降谷零。
“你们两个认识?”
降谷零语气自然:“有几次恰好在案发现场,松田警官给我做过笔录。”
望月秋彦“哦”了声,更不让他们上车:“金发小哥出现在案发现场就没问题,我每次出现在案发现场就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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