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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逍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他心里颤着呢。
但他真的想试试。
不仅想试试被口交的感觉,还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对陈白尘脱敏了。
这事儿让他有点儿懵,二十多年了,他从小到大跟人肢体接触的次数也没有今天晚上多,而且奇怪的是,他不仅不嫌陈白尘,不仅不觉得恶心想吐,甚至还渴望可多。
管逍有时候也挺丧的,因为那深入灵魂的洁癖导致他没法好好恋爱,别说恋爱了,跟家人都几乎没有过拥抱。
他从小就不让爸妈牵手,还不懂事儿的时候被抱一下就又哭又闹的。
后来稍微大一点,大家都以为是他性格难搞,亲戚朋友跟他都正常交往,但亲密动作都会刻意去避免。
管逍不难受吗?
他也难受的。
就像当初跟唐可好,他不想亲嘴儿做爱吗?他想,毕竟他也是个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但他战胜不了那个叫“洁癖”的恶霸。
有时候管逍觉得自己就是那被恶霸囚禁了的可怜小王子,苦苦等着他的骑士来解救自己。
难不成,这骑士就是陈白尘?
管逍想试试。
陈白尘的脸离管逍那根东西很近,他看似悠然地抽着烟,但实际上心跳也乱了节奏。
从来没人这么对过他。
各方面的。
没人像管逍这样照顾过他——强迫他去医院,劝诫他少喝酒,甚至还把自己的大衣搭在了他身上。
陈白尘是不愿意去细数管逍落在他身上的善行的,那让他觉得自己特惨特可怜。
但又不得不承认,管逍太特别了。
陈白尘知道,自己现在这狂乱的心脏是在因为管逍而跳,满脑子奇思妙想也都是因为管逍。这是因为爱吗?
陈白尘觉得不见得。
但肯定是渴望。
他渴望管逍,就像当年渴望自己的初恋一样。
不同的是,他很清楚,管逍绝对不会让他失望,因为管逍洁癖,不可能跟中年男人上床,更何况,管逍也不差钱。
想到这个,陈白尘笑了。
“你笑什么?”管逍皱着眉看他。
陈白尘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问:“这会儿你不洁癖了?”
这一枪打在了管逍心上,他都没法解释。
“管逍,”陈白尘说,“你为什么对我没有洁癖啊?”
管逍喘得胸膛上下起伏,帽衫胸前的米老鼠表情显得有点儿好笑。
陈白尘把视线从管逍的脸上移到下身,翘着嘴角一笑,身出舌尖,在那顶端舔了一下。
就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舔了一下,然后管逍就疯了。
像是一个火把丢进了洒满汽油的房子,管逍理智全无,抬起腿跨坐在陈白尘的身上,压着人倒在沙发上,又一次接起吻来。
陈白尘被他扑得手一松,烟掉在了沙发上,他赶紧用手指碾灭。
手指被烟头烫得生疼,可他没空看看自己受伤与否,被饿狼一样的管逍狂吻着。
陈白尘比管逍清醒得多,他只轻笑着承受,然后给猛兽顺毛似的轻抚着管逍的背。
没见过世面的洁癖鬼。
陈白尘在心里这么嘲笑管逍,笑着笑着,竟然有点儿心疼。
他觉得自己这心疼实在没有来由,人家管逍日子过得比他好多了,哪儿用得着他心疼?
但陈白尘还是伸过手去握住管逍的东西,在对方含糊的低吟中帮他套弄着。
管逍心里发胀,把人抱得越来越紧。
他甚至有点儿害怕,自己人生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人,还不让他插,这事儿怎么这么糟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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