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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专业理发师,剪出来的头发长短不一,但和之前流浪儿似的杂毛相比,这会儿看起来反倒更顺眼,也更清爽。
郝宝根难得不能从头发缝里瞄人,一双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儿,只会咧着一张嘴傻笑。
贺明珠说:“行,辛苦翠兰了。那宝根,你跟我走吧。”
郝宝根不安地问:“去哪儿啊?”
贺明珠笑眯眯地说:“去找鸡。”
郝宝根呆了:“啊?”
贺明珠带着郝宝根来到了郝村长家。
下午时分,壮劳力都在自己承包的地里忙活,即使是村长也不例外。
当贺明珠来到郝村长家时,家里只有他的老母亲和小闺女,其他人都在地里干活。
贺明珠之前来家里拜访过几次郝村长,还留下吃了饭,和村长家里的人都熟。
郝村长的母亲一边颠着两只小脚,忙前忙后地倒水招呼贺明珠,一边指挥小孙女去地里,赶紧把她爹叫回家。
不多时,郝村长急匆匆地进了家门,人没见面,声音先传了进来。
“贺老板,老长时间没见你了,哪阵风把你给吹俺家来了?”
他进了屋,端起炕桌上的碗,将满满的一碗凉白开一饮而尽,放下碗,用手背擦了两把嘴。
“贺老板,翠兰是不是给你惹啥麻烦了?”
贺明珠笑着说:“翠兰可是我们店里最能干的,其他人谁也比不上她,勤快又热心,店里现在是一天都离不了她呢。”
郝村长听了直咧嘴笑,口上不住地谦虚:“她一个村里的小丫头片子能干点啥,也就帮忙端端盘子,别的啥也干不成……”
两人互相客套了一番,这才终于步入正题。
贺明珠问道:“村长,现在咱们村还有多少鸡能卖?”
郝村长想了想,说:“也没多少了……刚孵出的小鸡雏还得再等几个月,大鸡都是从隔壁村捉回来现养的,但俺瞅着用不了多久,这点鸡也得卖光了。”
旁边的郝宝根老老实实地坐着,也不敢插话,竖着两只耳朵偷听。
他这段时间杀鸡多了,对本村和周边村子现存活鸡数量有个大概了解,心知郝村长说得实在,确实是没多少鸡了。
分店简直像一张吞噬活鸡的巨口,无论送来多少只鸡,都能被店里消耗掉。
或者说,分矿的职工简直不是人,而是一群成了精的黄鼠狼,看见鸡肉就两眼直放光,顿顿吃都吃不腻,从鸡血、鸡杂到鸡肉、鸡架,除了鸡毛不吃,其他的部位是无所不吃。
照这么个吃法,全宁县的鸡也不够分矿吃的,毕竟分矿可是有大几千的职工,工资普涨后,在吃上面特别舍得花钱。
郝宝根有时候都想不明白,他们咋就舍得把钞票都吃到肚里,上个厕所不就全没了吗?有那钱买点啥不好呢?
他不知道的是,由于煤矿生产的高危性,谁也不知道矿难什么时候会发生,矿工们过得有今天没明天,拿命赚回来的钱,可能还没来得及花,就变成了遗产。
与其活着的时候抠抠搜搜,不舍得吃这不舍得穿那,不如该花就花,别等死前才后悔。
久而久之,矿务局的人颇有一种及时行乐的心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还不一定有没有明日呢。
一句话说白了,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
分矿作为新开的煤矿,被分配到这里上班的青工比其他矿上更多,作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他们也就更舍得在吃上犒劳自己了。
更何况,分店的饭菜也确实好吃得让人流连忘返。
对于分店来说,现在的问题不是没顾客,而是快要没食材。
郝村长搓着两只粗糙的大手,不好意思地说:“俺也没想到你们饭店能买这么些的鸡,周围几个村子都跑遍了,能买的鸡也都买了,可再多的,就真没了……”
郝宝根心想,饭店要是买不上活鸡的话,是不是他就可以不用再杀鸡了?
他刚想高兴,忽然又想到一点,要是没鸡了,小老板是不是就不要他了,他也不能在店里蹭饭了?
想到这里,郝宝根瞬间涌起极大的恐慌和不安,熟悉的没依没靠的感觉重新笼罩了他。
原来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把饭店当成了一个可以依赖的地方吗?
对于郝村长的话,贺明珠没有丝毫意外,而是反手将郝宝根拉到她和郝村长之间,问道:
“村长,您看这小子怎么样?”
郝宝根心里正一团乱麻呢,忽然被拉到两人之间,同时接受两道视线的洗礼,顿时整个人都僵了。
郝村长不知道贺明珠想要干啥,顺着她的意思,敷衍地看了眼郝宝根。
“不孬,是个好娃子,贺老板,这娃是哪个村的,看着还有点眼熟。”
贺明珠掩嘴笑了:“村长开玩笑呢,他就是你们村的郝宝根啊。”
“什
么?”
郝村长这下是真震惊了,上上下下地来回打量郝宝根,不可置信地说:
“你是宝根?”
郝宝根用比蚊子高不了多少的声音哼哼:“嗯……俺是宝根……”
他以前偷过村长家的红薯,还被村长家的狗在屁股上咬了个正着,之后又因为偷东西的事儿,被村长揍了好几次,现在见了村长就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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