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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小狗不舒服。
“你在这儿看着。”贺亦巡对陈臻说,“我上去一趟。”
被窝里贺亦巡的气息就像是消耗品,闻着闻着便越变越淡,好不容易好转百分之六十的不适又嗖地反弹回刚上楼时的百分之四十。
许培想要贺亦巡在身边,但又不想打扰他,忍了一阵,克制地发了个表情过去。
结果一分钟后,贺亦巡出现在了房间里。
“还是不舒服吗?”贺亦巡来到床边坐下,自觉地拉松领带,解开了衬衣的两颗纽扣,尽可能多地露出了脖子。
许培坐起身,扑到贺亦巡怀里,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不停地蹭:“我觉得这样不行。”
“还是先送你回家吧。”贺亦巡说。
“不,案子没破,我不想走。”
“但你不舒服。”
“要不你给我含一下吧。”
脖子被柔软的碎发挠得有些痒,分散了贺亦巡的注意力,没听清许培的话:“什么?”
“给我含一下。”许培抬起头来,看着贺亦巡说。
“含哪儿?”
许培眨了眨眼。
贺亦巡默契地猜到,沉默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鉴于待会儿还得下楼,时间紧迫,他靠在床头,没有脱衣服,只是拉开了裤拉链:“速战速决吧。”
许培说:“好。”
原以为小狗只是想吃棒棒糖,结果许培用手让东西起立后,并没有下嘴,而是脱掉裤子坐了上来。
直抵柔软的深处。
贺亦巡:……
他家小狗好像色得有点过分。
许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病态一扫而光:“舒服了。”
“给我说说案情吧。”
许培没动,但包裹着某处的柔软在不停地蠕动。
饶是贺亦巡已经脱敏,仍觉得很是要命。
“你离开后,古彦去厨房。”
“拿了剔骨刀和保鲜膜。”
“窗台,有凶手脚印。”
“庄园无法进出。还在这里。”
贺亦巡尽量集中精神描述案情,但注意力很难不被引走,只能说得支离破碎。
许培倒是很专心,就像正在输营养液似的,气色越来越好:“也就是说,凶手就是古彦,但他消失了。”
“嗯。”贺亦巡濒临失控的边缘,耳边似有魔鬼在引导,最终防线出现漏洞,不受控制地往上顶了顶。
许培自然感受到了贺亦巡的动作,微微皱眉:“你在干嘛,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做。”
贺亦巡沉默了一瞬,哑着嗓子问:“或者。我速战速决?”
说完,他便想翻身,却被许培制止:“别动,我在思考。”
贺亦巡深吸了一口气。
是,你不想做。
你生殖腔快把我咬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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