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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着资质有限,所以在诸多兄姐都已经掌权的时候,如今已经快满十七的封少殷却还老实地蹲在帝都学宫中上课,做个没什么烦忧的富贵闲人。无论朝堂上如何风起云涌,和他都没有太大关系。
前日翻墙崴了脚,封少殷还以此为借口逃了两日课。
不过这点小伤,也就只够让他逍遥两日,今日一早,他便被自己的母妃催促着赶去学宫。
不过前往学宫的车辇上,封少殷不由向身旁内侍道:“如意,这几日我怎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看着我?”
说着,他忍不住向四周望了望,却没能发现有什么异常,也不太明白自己这莫名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矮了他半头的内侍有双好像没睡醒的死鱼眼,配上天生下抿的嘴角,长相看起来实在不太如意,和自己的名字可谓相差甚远。
听了封少殷的话,被他称作如意的近侍面无表情地回道:“殿下想多了。”
他有什么值得看的。
封少殷还想就此事再与他分辩一二,车辇却在这时经由坊市过。
隐隐有糕团香气传来,别的不灵,唯独鼻子特别灵的封长殷眼睛一亮,顿时忘了自己刚才在纠结什么,连声让车夫停下。
“殿下,学宫——”如意开口提醒道。
“来得及,来得及。”封长殷敷衍地回了声,出门得这样早,不会迟了的。
他从车中跳下,伸出五指,示意先给自己来上五个,身旁跟着他下来的如意很是及时地递上了两枚大钱。
就算是皇子,也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接过糕团,热气在冬日寒气中升腾,只是闻着便觉出一股香甜。
封少殷大张开嘴,正要咬下,却忽有劲风扑面,手里用叶片包着的糕团全都没有了踪影。
咬了个空的他抬头,只见白隼振翅飞离的背影,在它爪上的可不就是自己刚买的糕团。
白隼落在树上,竟是比封少殷更先尝到了糕团滋味。
真是岂有此理啊!
封少殷在目瞪口呆后怒发冲冠,自己这是被只鸟打劫了?!
他当场捋起袖子,势要好好教训这胆敢抢劫他的鸟,作为近侍的如意却拉住了他的腰带。
做人还是要对自己的实力有点数——就封少殷这点微薄修为,他教训鸟还是鸟教训他,实在是个未知数。
如意没敢将心里话说出口,行动上却很坚决地阻止了封少殷。
就在封少殷挣扎之际,远处传来一声高呼:“大白!”
他不由循声看去,只见少女披着素白狐裘,正一路小跑而来,冬日的风扬起她鬓边散落的发丝,裙袂扬起,如同轻盈飞鸟。
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封少殷微张开嘴,只觉心头小鹿乱撞。
“殿下——”如意一言难尽地看向他,忍不住唤了声,提醒他回神。
这副嘴脸真是太呆了。
转眼,求月已经到了他面前,不待封少殷说什么,她看向树上,怒声道:“下来!”
闻言,白隼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振翅飞落在她手臂上,看得封少殷倒吸一口凉气。
看似身形单薄,眉目楚楚可怜的求月,竟然能驱使这样的猛禽。见此,封少殷心头小鹿不仅没撞死,反而蹦得更欢快了,真是太厉害了!
求月不知他在想什么,上前按着白隼的头,和它一起为方才它的强盗行径道歉。
这明明是它凭本事抢来的猎物!白隼忿忿。
“只是几个糕团而已,不必介怀。”封少殷站直身,握拳在嘴边干咳一声,尽显大度,不见半点方才要与白隼一决高下的冲动。
他脸上扬起笑,正想问求月名姓,却被白隼翅膀糊了一脸。
离鸟的人远点!白隼瞪着他。
其实封少殷生得也不算太差,加之从小养尊处优的气度,端起来也还像那么回事。不过他的相貌显然还不够入白隼的眼,对他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求月手忙脚乱地抓回白隼翅膀,满怀愧意地再向封少殷道歉。
经过好一番混乱后,求月抱着白隼退开,令跟上来的护卫赔了糕团,又道了两声歉,这才离开。
没能问到她名姓的封少殷遗憾长叹,不过便是再丧气,这学宫还是要去的。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转头又在帝都学宫中遇上了求月。
原来她就是来朝见的楚国国君之女——
前方,求月跟着学宫师长,身上已经换上了弟子服。
从周围议论的少年口中得知她的身份,封少殷心道,什么是缘分,这就是缘分啊!
“阿殷!”
正感慨着,少女的声音响起,一双略有凉意的手从身后捧住了他的脸,桑枝笑着转过身来:“听说你前日翻墙摔了?”
她语气亲近,言语间与封少殷显然相识日久。
他们的确认识了许多年了——桑枝的父亲任廷尉,位列大渊九卿之一,她长于天宁,与封少殷同入帝都学宫修行,称得上青梅竹马的交情。
“只是不小心而已!”封少殷不由强调道,不愿在她面前跌了面子。
桑枝轻笑,她生得本就明艳,这样一笑就更显得眉目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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