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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司徒雪捂嘴轻笑道:“我怎么听你这话有几分醋意呢?”
司徒念凉拍桌而起道:“才不是呢,我是替小姐不值!我家小姐贤良淑德,才华横溢,对小姐倾心之人更是数不胜数。
他倒好左拥右抱,若是真嫁过去了,小姐你说你是做大还是做小,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这世间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他出身将门,日后苏家又怎会不为他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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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淡然说道,好似在陈述一个事实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可是,小姐……”
“好啦,爷爷是断然不会让我受委屈的,这件事我们就不用管了。”
说完司徒沐雪就低头看起了手中的话本,脸上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婚约又如何?
她堂堂雪公子岂是会被一纸婚约束缚住的寻常女子。
更何况爷爷他如今还没表态呢。
说是入宫商议退婚,可从爷爷踏出家门算起到返回家中满打满算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回来后就再没提起过此事。
想来是出了什么变故。
月公子苏君月,你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书房中司徒文的桌案上摆满了信件,而这些书信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苏君月!
司徒文捋着胡子仔细看着书信上的内容。
良久之后,一道爽朗的笑声自房中传出。
紧接着就有消息自相府传出,许久不上朝的司徒文明日要入宫面圣!
次日一大早苏君月就被苏清河从床上拽了起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苏君月任由苏清河拉着走出了苏家的大门,就连衣服也是在马车上穿好的。
一炷香过后,一身墨色锦衣的苏君月跟在苏清河的身后一同步入大殿。
苏清河抬头朝殿内瞧了一眼,这一眼不看倒还好,这一看苏清河险些汗都下来了。
只见此时相国司徒文早已等候多时,自苏君月与苏清河二人一入殿,老人的眼眸中就亮起了一道精光,目光一直停留在苏君月的身上,看不出喜怒。
夏元龙也是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复杂地看着苏清河。
苏清河当即心中咯噔一声,肯定是自家这臭小子又犯事了。
“逆子,还不认错!”
苏清河回头一脚将苏君月踹倒在地,佯装生气地呵斥道。
苏君月跌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苏清河。
合着你一大清早带我进宫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踹我一脚?
苏君月目光幽怨地瞪了一眼苏清河,转身走出了大殿,蹲坐在门口,扭过头不再搭理苏清河。
看到这一幕众人哭笑不得,在大殿之上敢如此行径的,此子还真是古往今来的独一份儿。
夏元龙也是嘴角一抽,你这是把孤的正心殿当自己家了,你蹲在门口是什么意思?
见到这一幕,司徒文看向苏君月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笑意。
这小子有意思,跳脱的性子,敢于打破常规,是一块璞玉,好好打磨一番他日必定大放异彩。
被苏君月晾在一旁的苏清河此事也是倍感无奈,谁知道这些人打的什么算盘,司徒家的这位虽说是个文官,但和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文人可大不相同。
这位可是实打实领过兵打过仗的!
许久不露面或许别人也已经忘记了这位的手段,但苏清河可没忘。
当年秦夏交战连连失利就是这位屡次献策扳回局面,后来更是只身一人入风秦进行谈判。
在异国他乡,没有任何援助的情况下,这位不但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还让对方国君亲手赐死了一位先锋大将!
儿子啊,别怪爹,这老头子不是好人啊!
虽说这一脚着实是让为父身心舒畅了不少就是了。
“圣上,老臣有本要奏!”
司徒文一开口便是一道晴天霹雳炸响在众人耳畔。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古往今来封侯拜爵一向以军功论之,可苏家二公子无功无名便授封永安伯,此举本就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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