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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吃了一惊,伸手去摸舱壁。梅洲君抱着双臂,玄之又玄地捕捉到了对方指腹上无形的芒刺。当即一偏头,那只手就在毫厘之间落了空,直愣愣地点在舱壁上。
一时间,只能听见指腹细微的摩挲声,那几根手指还不死心,在梅洲君的轮廓线上险之又险地逡巡,久久无果之后,不由急躁起来。梅洲君顽心大起,在他指尖趋避片刻,忽而轻轻吹出一口气。
对方悚然一惊,两边肩峰自作主张,砰砰两声,弹在桌板上。
说时迟,那时快,门帘被一把撞开了,光照短暂地浇在地上,旋即被一道小山似的人影截住了。
二当家把凤襄往塌上一推,整个人急赤白脸地扑过去,一时间只听见撕扯布衫时的裂帛声,苇席被乱绽的肉欲挤压得吱吱作响,仿佛孵出了一整窝怀春的耗子,这莽汉的胳膊腿就在其中兴致勃勃地拱动起来。
“凤襄!我的好凤襄!可想死你爷爷我了,”二当家粗喘道,“我这都旱了三天了,裤裆里的火铳都快弹出来了,快,让爷爷好好痛快痛快。”
凤襄叫道:“真是个冤家!哎呀,我的头发!头皮都要给你撕下来了……轻点儿,拿我撒什么气呀,你这么长工夫没来,我还当你找了新相好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向来不准我出来找乐子,他妈的,这个老匹夫,早八百年还俗了,杀人放火时也没见他手软,还管人家裤裆里的事儿,”二当家的嗓门都变了调了,一阵紧一阵松地打着哆嗦,“草他娘的,草他先人的,还是女人舒服...啊...好凤襄,好凤襄,伺候得爷爷骨头都要化了,哎呦……嘶!果然还是你会来事儿!”
凤襄道:“你这个人呀,坏起来的时候,抬手就是两个嘴巴子,好起来了却又心肝宝贝地乱叫,没一句可信的,呸!”
“还当你不够好?这样呢?够不够好?还不够?”
凤襄痛叫了一声,拿指甲在席上叽叽咕咕地乱抓一气,讨饶道:“爷,这不成,您可悠着点儿,呀,头发!”
那长榻翻江倒海般响了一阵,终于从一阵哗哗抖动的浪尖上滚落下来,两条肉体在上头活鱼似的一弹,又砰砰两声掉回砧板上,不动了,唯有两股餍足的粗气直挺挺地从鼻孔里喷出来,打在一片黑暗中。
二当家风箱似的喘了会子气,长久地瘫在榻上。
“二当家,二当家?”
二当家只从鼻孔里哼哼了一声。
男子不想动弹的时候,就是一滩定力非凡的死肉。任凭凤襄怎么推他,他都只拿屁股牢牢占住汗湿的苇席,仿佛那是他肉身成圣的莲台。
凤襄瞅准时机,拿捏住他难得的好脾气,怨道:“哎呀,你这个人,想跟你说点儿正经事都不成。”
二当家道:“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他在苇席上翻了个身,这时候又宛然是一尊不近女色的罗汉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上次不是说了么?赎身的事儿……”
“我看你这婊子做得也挺快活的,”二当家不冷不热道,忽而想起了什么:“对了,上回给你搞来的那套戏子的行头,你拿出去见过人没有?”
“我又不是唱戏的,怎么戴得出去?”
“那就好,”二当家道,猛然翻身下了榻,“这东西在你手里留不得。”
他也不客气,径自在榻上翻找起来:“藏哪了?枕头底下?”
凤襄急道:“你要收回去?给婊子的东西还要往回捞,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头发长,见识短,也亏你没敢戴出去——我实话告诉你,这套东西至少值这个数,在你手上保不住。”
“什么?值...值这个钱,这还轮得到我手里?”
二当家没再吭声。
梅洲君在桌底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是一等一的窘迫境地,这时却心里一动,把半闭着的耳朵又打开了。
只听船底木板吱嘎吱嘎作响,二当家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方桌。
“灯呢?屋里没灯?”
“大亮的天,你拉开帘子不就成了?”
“怎么,你还嫌没人看见?”
一阵脚步声就缀在他屁股后头,是凤襄蹬上了软鞋,追过来了。
二当家摸到了油灯,正要点上,一口气突然就开了岔,从下三路泻了出来:“松手!你胡闹什么?”
凤襄拿两只手从他背后伸过来,猛地按住他两边腰眼:“快说嘛,我看那头面半新不旧的,也不像什么好东西,怎么就突然入了你的眼了?你二当家看着也不像识货的,要不然,可落不到我手里。”
只听黑暗间窸窸窣窣一通响,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二当家的气一瞬间就粗了。
“真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二当家咬牙道,终于没捱过去,腾地伸手将人一搂,两股人影又绞成一团,轰然撞在方桌上。不多时,那桌子腿儿又被骑得吱嘎吱嘎乱晃起来。
梅洲君只觉头顶上一阵乱颤,终于忍不住抬手去摸鼻子,试图借此化解心中的不自在——只是他那两根指头还没来得及触及皮肤,手腕上就是一紧!
对方扬眉吐气似的,将他的手腕捏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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