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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之的手掌,很宽大。
我握着他的手,倒是映衬出我的手格外小。
“你的伤很深,明日的围猎怎么办?是不是就不能参加了。”我一边为裴修之轻轻上药,边试探性地询问。
裴修之静默地看着我,忽而似笑非笑地开口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当然。”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应答,就怕裴修之起疑心,“大人是因为奴婢受伤的,而且大人是奴婢心上之人,奴婢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唉——
我暗自叹气,心道要是裴修之明日不准备参加围猎大赛的话,那么我就不用冒险为他下药了。
这样的话,我既算完成了太后交代的任务,也不算背叛裴修之。
我帮裴修之的伤口做了最后的包扎,原以为他一直沉默,是打算不回答我的问题。
哪知道,他竟然勾了一下唇,然后气定神闲地接话,“明日之事,自然只有明日才能够知晓。”
很好,我被裴修之说的话,彻底一噎,倒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大人。”
烛光随着风晃动。
床头的灯笼发出的晕黄色光芒,映照出裴修之衣裳上的血迹。
我轻轻一瞥,正好瞧了个正着。
一向爱干净的裴修之自然不会容忍身上有脏污,所以我如若趁机帮他擦拭身体换衣服的话,岂不是就可以搜他的身,寻找那枚玉佩?
思及此,我内心好一阵雀跃。
“你笑什么……”
我哪知道自己竟然会笑出声,以至于裴修之脸色都阴沉下来了。
“大人,奴婢高兴,因为奴婢可以照顾大人。”我略带讨好地看着裴修之,“奴婢帮大人擦洗身体,换衣服好不好?大人你受伤了。”
我眼巴巴地瞅着裴修之,曲起一根手指,欲要去勾住裴修之的衣领,但裴修之却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拨开了我的手指。
“不需要。”
裴修之冷冽出声,他浑身散发着拒绝的气息。
我不由郁闷,这怎么和我想象得不一样呢?
按道理来说,裴修之应当会答应的。
裴修之怎么能不需要呢?必须得需要,不然我岂不是失去了一次贴身接触裴修之的机会。
难不成那枚玉佩,此刻当真在他的身上?不然裴修之为何要拒绝我。
但我此刻不能硬上,得演一演才行。
我低垂着脑袋,用力挤着眼睛,当眼睛感觉到了疼意,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睛,一定红得很,毕竟都有眼泪快要冒出来。
“大人,奴婢知晓,你就是嫌弃奴婢而已。大人……”我扁了扁嘴,抬头看着裴修之,一副泫然欲泣的口吻,“你是不是讨厌奴婢了?”
我也不等裴修之的反应,说完这话之后,我立马从旁边的椅子上抱了一床单薄的被褥,直接铺在了地上。
很显然,我准备打地铺。
“上来。”
正当我欲要掀开被子,躺在地上时,裴修之却在我身后,幽幽开口。
我为难地转头,却发觉裴修之竟然笑了。
只不过他似乎被我气笑的。
裴修之扫了眼床榻,冲我使了个眼色。他示意我上床榻。
但我不准备这么听话。
我故意站在原地,寸步未挪。
裴修之冷呵了一声,“我最不喜欢说重复的话。”
我故意阴阳怪气地接话,“奴婢自知身份卑贱,不配和大人你同睡一张床榻。”
才说完,我眼底的泪珠,特别及时地滚落。
这气氛,将我完全渲染成了一个可怜的婢女形象。
我就不信裴修之一点都不动容。
毕竟,他今晚可是冤枉了我,而且我还表现出了对他这般喜欢。
但他并未有所动作,我都快要僵持不下去,正想着要不要低头,听话地上床榻。不然万一裴修之当真不搭理我,任由我躺在地上睡地铺的话,那我晚上岂不是要冻得够呛。
毕竟,营帐外的风,吹得树叶都在不停地散发出沙沙声响。
忽地,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前,出现了一堵肉墙,不等我开口,裴修之已经动作迅速地俯身将我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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