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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明叙吓一跳,一手揽着周言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周言的腮帮,晃了两下,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周言半睁着眼,有气无力地回应他:“没不舒服,就是有点困了,我好想睡觉。”
“现在?”
“嗯。”
楼明叙起先怀疑周言是犯低血糖导致的神志不清,但观察下来,周言身上并没有出汗的迹象,就是讲话颠三倒四的。
一个闪念掠过他的脑海,冒起一身鸡皮疙瘩。
楼明叙早年不懂事,常混迹于各类酒吧,听过,也亲眼见过有人被药物迷晕后带走的场面。
有人跟他科普过,药物溶于水后,通常是无色无味的,且分很多种类型。
有的会让人放松神经,心情愉悦,从而产生某种冲动;有的则是让人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对人言听计从;还有的喝下去完全不省人事,无论怎么弄都不会醒,第二天醒来的状态就像酒后断片,大脑自动把所有记忆都消除了。
楼明叙仔细回忆一番,他和周言吃过喝过的东西里,唯一不同的就是桌上的啤酒了,而且那酒就只有周言一个人喝了。
药物会在五分钟左右起效,这点也符合楼明叙先前的了解,只是他不清楚周言不小心喝到的是哪一类药物,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症状出现。
他把周言背到身上,想先打车去高铁站,但转念一想,要是到那里周言还没有清醒,他们是没办法过安检的,搞不好警察还要把他当成嫌疑人给逮了,他可不想今晚在派出所度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楼明叙干脆打了辆车,到附近的酒店,他知道等药效过去,周言肯定会醒过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在车里,楼明叙轻轻拍了下周言的脸,问:“刚才的酒你喝了多少啊?”
周言还是有意识接话的,他靠在楼明叙肩上,头发蹭着楼明叙的脖颈,回答道:“一点点。”
楼明叙被他蹭的有点儿痒,顺了顺他的头发说:“那我现在先带你去休息,你放心睡吧。”
“好。”
楼明叙从未见过周言这么柔软无力又听话的样子,心脏仿佛被挠了一下。
他忽然理解为什么有人看到路边脏兮兮的流浪动物会忍不住带回去,因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保护欲真的会被瞬间激发出来,哪怕知道接下来会面临很多麻烦也不在乎了。
司机很快将他们送到酒店,幸好今天原本打算坐高铁,俩人都带了身份证,楼明叙先把自己的递给前台登记,然后又把周言放下来,去摸他的兜。
前台不解地看着他们俩,忍不住问:“他这是喝多了吗?”
楼明叙尴尬地“嗯”了一声,前台又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了。”楼明叙从周言的裤兜里摸到了卡包和执业证,一起放到台面上,“麻烦你自己翻一下。”
前台问他们需要开什么房,楼明叙说:“随便吧,干净舒服点的就行,哦对了,不要太贵的。”
“卫生这点您放心吧,我们的房间每天都有阿姨清理的,保证很干净。”
楼明叙拿着门卡上了楼,推开门,里面确如前台所说的,非常整洁干净,但只有一张大床,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睡觉,楼明叙将人放到床上,开了瓶矿泉水让周言喝。
周言虽然意识不清,但非常听话地喝掉了半瓶。
为了验证猜想,楼明叙又试探着对他说:“你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上次种的牙怎么样了。”
周言抬头看他,目光有些呆滞,嘴巴倒是张得很大,“啊”出了声音,一副等待检阅的样子。
“真乖。”楼明叙坏心眼地问,“你手机密码多少?”
“你问这个做什么?”
楼明叙没想到他会反问,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告诉周言:“订房间的钱要两百块,你给我报销吗?”
周言说好,接着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摸出手机要给楼明叙转钱。
楼明叙眼见着他点进计算器里,输入了两百,随后清零,抬头告诉楼明叙:“转好了,你查收一下。”
“……………………”
楼明叙简直怀疑周言是不是故意在耍他,可周言又不会这么无聊。
“算了,你休息吧。”楼明叙说,“我去洗个澡。”
天热,他刚才把人从车里背到酒店,又背到十七楼,找了好半天的房间,累出了一身汗,衣服都黏身上了。
周言说自己也热。
“热就把衣服脱了。”楼明叙从衣柜拎了件浴袍,推门进入淋浴间,等到他再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周言已经躺在被窝里了。
地上是掉落的短袖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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