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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哥在这个镇上是个硬碴,属于长衡运河在德昌县境内河段上横行霸道的帮派猛蛟帮的小头目,位于青宜镇的码头正归于昆哥负责,手下拉了不少人手,有时有人出钱他也会接河运以外的买卖。河运上的买卖竞争本来就大,再加上帮派内部争斗也不小,因此这位昆哥向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在青宜镇,把这个小头目的位置坐得稳稳的。
现在突然有人跳出来挑衅昆哥自然大怒。
“呀呀个呸的,我说错了,”郭亮顿时嫌弃道,“不要说是儿子,你就连做我孙子的资格都没有。”
躲在角落里偷看的顾东乐了,现在才想起来这个自称“昆哥”是何方神圣。
之前在丰安县做管事时,因货物的运送问题与猛蛟帮打过交道,也听过昆哥这个名号,在青家镇这一片地方的确无人敢惹,在哥虎威将军麾下的郭亮面前,还真不够看的,就冲他敢打少爷的主意,废了他都是轻的!
什么猛蛟帮?臭虫还差不多。
昆哥一听更火,徐富贵在一边还不心死地煽风点火:“昆哥,这小子不知从哪里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居然不把昆哥放在眼里,昆哥,抄家伙弄死他!”说着就抓起堆在巷尾垃圾堆里的一根棍子冲过来。
“这还用你说!”昆哥眯起眼闪过阴狠之色,从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冲郭亮挥过来。
“来得好,我正愁用什么东西来废了你们,这把匕首马马虎虎,大爷我就凑和用吧。”郭亮嘎嘎笑得阴险,一个转身下腰避过郭亮的攻势,顺手将他抓着匕首的手抓住,转身撩腿就将徐富贵踢了出去,脚下根本没有收力,将整个人踹到了墙上,砸得徐富贵眼冒金星,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昆哥自恃练过几天硬家功夫,身手在外面算不上数一数二,但至少在德昌县境内想要比过他的人,一个手都数得过来了,可自己的手简单就落在别人手里,像是被烙铁紧紧箍住,心下大惊,心知碰到硬点子了,想也没想另一手从被抓着的手上拿过匕首,向郭亮心中就狠狠刺过去。
那里郭亮刚踹完人,腿还没收回,昆哥心想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功夫再深,也要反应不及,眼里闪过嗜血之色。
可匕首还没刺中那人的心口,眼前一黑,一个拳头砸到他门面了,紧接着他也被砸飞出去,手中匕首也跌落了出去。
他哪里知道,郭亮的身手是在沙场上经过千捶百炼的,丧生在他手里的敌人又岂是一个帮派的小头目能比得上的,人还在自己手里就想偷袭成功?
要是如此郭亮都不知在敌人手里死过多少回了,因为一旦陷身在战场上,前后左右可都是敌人,任何意外都足够要了他的命。
郭亮捡起地上的匕首,放在手里掂了掂,一步一步向昆哥走过去,昆哥眼里终于露出悔色,忙喊道:”住手!不知大哥是道上哪里的,在下不才是猛蛟帮在青宜镇码头的管事,大哥今日给猛蛟帮一个面子,他日昆哥我定会有重报!“他么的!他不信猛蛟帮的名头吓不退这人,只要他离开,他定要找几个人一起去废了他!
只要这人仍在青宜镇,藏得再好,猛蛟帮的人掘地三尺也能把人找出来。
郭亮惊诧的站住脚,昆哥一看以为自己报出的猛蛟帮的名头吓到了他,心中顿时得意起来,却不料听他说:”你们帮哪个想不开的自寻死路取了这么个名字,猛蛟猛蛟,你们大头目是想有一日化蛟成龙不成?“说到最后露出满满恶意的笑意。
这下轮到昆哥吓傻了,本来觉得自己帮派的名字挺威风,他们帮派纵横在运河上掌管一方买卖,用”蛟“来指代不正最为形象,可现在听到另一个解释不由生生打了个寒颤,这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还不得把他们帮派连根拔起。”不,你听我说……“同时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把猛蛟帮放在眼里,该死的,遮遮掩掩的,连个真面目都不敢露,到底什么来历,莫非是猛蛟帮的对头?”不用麻烦了,我都说了,有人让我做了你们两个不是人的东西!“”啊——“巷子里先后传出凄厉无比的叫声。
郭亮扯下脸上的布,擦了两把手随手扔在地上,对付这种贱人觉得连手都脏了。
等昆哥的手下在巷子里找到两个抱着下身打滚惨叫不停的两人时,一牛车一马车早出了镇子,向平阳村方向驶去,驾着马车的郭亮兴奋地说着收拾那两个混蛋的过程,根本没留意到当他说到那两人打顾晨主意的时候,端坐在车上的骆晋源浑身直冒寒气。
同坐在旁边的肖恒忍不住抚了下胳膊,郭铁蛋这个傻的,居然到现在都看不出将军的心思。
到了平阳村村口,落在后面的牛车赶到了前面,让马车特意放慢了速度让牛车能追上,已经很对不起拉车的那匹高头大马了。
看到顾东回村,村里人习惯性地跟他打了招呼,顾东也一样笑嘻嘻地回应,可再往他身后看去,怎么来了辆马车?”顾管事,这是你家来客人了?“有人多嘴问了一句。”哈,还真被你说中了,这出去一趟没想到碰到我家少爷的表兄,多年未联系,表少爷最近才得知我家少爷的下落,特意过来看望。“顾东笑嘻嘻地说。
马车穿村而过,等终于停在园子门口时,顾东该散出去的消息已经都散出去了。
起初大家以为顾东所说的表少爷是俞家那边的人,没想到全明家居然还有人,并不是他们以为的孤苦无依,再一听说不是俞家的,不过也有牵扯,是那过世的俞掌柜的爹亲那边的人,这下可好,不知顾元坤尤其是赵雪和赵家知道顾晨和俞家还有依仗,会有何表情。
园子大门着,将一众看热闹稀奇的村民关在外面。”啧啧,你们看到没有,那位卢家表少爷长得可真俊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俊的汉子,不过怎么连笑都不笑一下,可惜了。“一个中年哥儿拍着大腿惋惜道,要是笑上一笑肯定更俊了,当然,他深深觉得,一个”俊“字远不足以概括出那位表少爷的出色,可是水平有限,只得一口一个”俊“字。
边上人打趣:”拉倒吧,人家那不是不笑,而是气势,气势懂吧,一看这位表少爷就不是普通人。“”你们听说过那卢家吗?真的是俞家哥儿外家的人?当年怎没听说过?“”要不是当年老顾家干的不是人事,谁会知道俞家的事?“对远离镇子的村民来说,那就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绸缎铺子,东家是什么人有多大的能耐,哪里老百姓能关注的。”也对,不过当年俞家出事的时候怎不见这卢家的人出面?看那表少爷的……气势,对就是气势,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啊,要是当年有这样的人出面,赵家那些贱人敢这么大胆?说不得晨哥儿的阿爹也不会被气得早死了。“……
众说纷纭,园子门口的人好一会儿才散去。
背着的在外散步的徐家阿父听得一阵后怕,家里老嬷子居然还不省心地撺掇他去村里长辈那里闹,幸好没听他的话,真正的大户人家岂是他们这些庄户人家能对付得了的。
里正和杨夫郎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园子,常郎中的反应则是捋着胡须笑眯眯,然后对自家乖孙说:”走,生哥儿,咱也去园子里溜达溜达,去见见卢家的表少爷。“”阿爷,咱们去不太好吧。“在顾晨的带动下,常生胆子大了些,但觉得现在就去不好,初次相认见面的表兄弟,肯定有许多话要说的。
常郎中差点伸手敲敲他这榆木脑袋的乖孙,不过想想还是没伸出去,整个村子,除了姜嬷嬷和他,并没有外人知道所谓的表少爷早就住进园子了。
而且,连姜嬷嬷也不知道,这位的真正身份可不是姓卢,要是说出来肯定得吓坏整个村子里的人。”看看家里有啥,带上,咱去园子。“常郎中扔下话就背着手走出去,反正他这乖孙最后肯定会乖乖听话跟上。
话说,不知那位的脸恢复到什么程度了,能出去露面说明就不所有人给认出来了,村里人都说这位表少爷俊着呢。
想想又忍不住笑起来,外面都在找脸上有疤的汉子,就连他去德昌县买药,在城门口也看到衙门里的人拦下进城的人仔细盘查,尤其是一个个地验脸,可谁也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正主居然会把脸上的疤给去了。
常生无奈地收拾了几样东西跟上,有秋天晒制的干菜,还有家里攒下的鸡蛋,放在篮子里拎着。
在园子门口碰上面带忧色匆匆赶来的里正夫夫,常郎中就笑了,跟别人家看热闹相比,这二位是真正为晨哥儿着想的,现在心里恐怕是在担心晨哥儿年纪轻被人糊弄吧,毕竟这么看年来可从来没听过俞家还有什么人。
敲了门,看门的老汉一瞧是这几位,马上将几人迎了进去。老汉是顾东后来找来的,早年是村里的猎户,不过后来受了伤,伤了手筋,没办法再进山打猎,家里的夫郎见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跟人跑了,从此他就一人单过了。
常郎中回乡后给他治了一段时间,虽然没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可手腕也不再是使不出力气,后来更是能在山的外围转转,时不时打上些野物弄些山货,日子虽过得没多大起色,但也饿不死了。
外院堂屋里,见到中间端坐的表少爷,里正和杨夫郎准备好的那些话都卡在了嗓子眼时,怪不得村里人会那么兴奋地讨论。
里正跟衙门时的人打过交道,还远远见过县太爷,可远没这位表少爷的气势和威严,在他一眼扫过来时,里正骇得差点腿一软要跪下来。
目光瞟到常郎中依旧笑眯眯地摸着胡须,忍不住跟他使眼色,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听村里人说,顾东跟他们介绍时说在外面跑商的人家,不过在他看来,站在他身后的一位随从,虎目一瞪倒有点像跑商的汉子,可坐在那里的表少爷,绝不会那么简单的。”里正,杨夫郎,“顾东可不管里正心里什么想法,笑嘻嘻地上前给他们引见,”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少爷的远房表兄,之前在镇上见到时我也不太敢相信,可和少爷见过之后才知道,卢少爷真的是我家少爷的表兄。“说着还带着兴奋之色,仿佛是来了给少爷撑腰的人,让他高兴极了,这让知道真相的姜嬷嬷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常郎中差点拔掉几根胡子,一哆嗦,连忙松开胡须的手。
小眼往外一瞥,被顾晨惯得不行的黑子和那只小白眼狼,居然规规矩矩地蹲在门口,一左一右,仿佛护卫似的。
在场唯一没有起疑并且真正为顾晨单纯高兴的就属常生了,虽然卢少爷的气势有些吓人,但越吓人才越好,这样那些敢欺负晨哥儿的人再也不敢上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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