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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一头横穿公路的驼鹿,顾灯连人带车冲进了雪地里,万幸人没有受伤,只是发动机熄了火。
3月,阿拉斯加道尔顿公路风雪肆虐,室外气温低至零下30度,信号全无,只有无线电可以和附近的司机通信。顾灯发布求救信号后十几分钟,频道内都没有任何回应。
车窗玻璃开始结冰,顾灯呼出一口冷气,从背包里翻出户外羽绒服穿上。
依旧无人回应。
窗外大雪弥漫,一场北极风暴正在形成。
直到现在顾灯才不得不承认,自驾道尔顿公路的行为确实太冒险了。他经常会在轻躁狂发作时轻率做出决定,等恢复正常后又追悔莫及。
起初他来阿拉斯加只是想观鲸,可观鲸团最早也要4月开放,他来早了整整半个月,于是他决定开车去北极。
当时租车公司的人就劝过他不要单独前往,说道尔顿公路环境恶劣,是全球最危险的公路之一。可惜顾灯对此毫不在意,他当时信心十足,渴望冒险,觉得自己能做一切事情——典型的轻躁狂前期征兆。
他本该心生警惕,联系主治医生和值得信任的亲友,交出车钥匙,不再做出任何重大决定。
可顾灯把躁狂预防合同撕了,去户外品牌店购入耐极寒冲锋衣,灌了两桶油,去超市打包了3天的食物,兴冲冲地把车开上了死亡公路。
他受够了一次次的情绪反复,也疲于持续去做情绪管理。他想要自由的哭,放肆的笑,而不是每次情绪波动都要腾出时间,去写那个该死的情绪日记!
当他开车沿着道尔顿公路一路北上,听着旅行歌单,看着逐渐荒芜的原野,顾灯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和自由。
这种幸福只持续了两小时,然后他的车抛锚在了无人之地。
频道内依旧没有回音,顾灯已经疲于一遍遍描述自己的事故遭遇。更重要的是,他突然有些记不清,当时究竟有没有驼鹿横穿公路。
可如果没有驼鹿,他怎么会出事?可如果有驼鹿,他又怎么找不到任何脚印?
顾灯吃了一粒拉莫三嗪,意图冷静。可药效似乎没有发挥作用,因为他决定下车去找驼鹿的脚印。
他独自走在雪地中,大雪模糊了公路和荒原的痕迹,只有两排窄窄的路标指引方向,仿佛末日里的场景。
顾灯看着这一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动和宁静。他想,死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好可惜。
偏偏事与愿违,前方突然传来一阵轰鸣,黄光穿透风雪,一辆改装福特猛禽缓缓驶近。车窗降下,露出司机高大的身影。
“是你发的求救信息?”
一个相当英俊的亚裔,英语没有口音,顾灯无法分辨他的国籍。
“是我,”皮卡太高了,顾灯不得不仰起头说,“我的车抛锚了,能搭个便车吗?”
“你去哪儿?”
“死马镇。”
“我只到冷脚。”
“也可以。”
男人于是打开车门,顾灯先是道谢,又请对方允许他回去拿行李。男人没说话,人下车和他一起过去。
顾灯行李不多,但后备箱里还有两桶油。油桶太重,顾灯一下没能提起来,还想再试,一只大手伸来握住手柄,男人一只手拎着一桶油,垂眸问他:“还有吗?”
“没了。”顾灯说。
男人便转身往回走去,他有着一身令人羡慕的肌肉,提着两桶油走在雪地中,如履平地。
顾灯提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说:“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叫顾灯,请问您怎么称呼?”
“章离。”
“中国人?”
“是。”
“啊……!”顾灯开心地换成了中文,但又立刻失落起来,“你不认识我啊?”
“认识。”章离用中文回答。
“吓我一跳,”顾灯这才笑了起来,“我刚才都有点儿伤心了。”
章离:“抱歉。”
“我开玩笑啦,”顾灯摇头,语气真诚道,“而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还好遇见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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