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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的头发是软的,好像一直浸润着南方的水汽,顾灵生在心里记下这个特点。
尹馥也伸手拉了拉被子,让被子也盖过顾灵生的肩,然后在他怀里小小蹭了一下,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他轻声说:“你说得对,现在我们还什么也没有呢。等到我们什么都有了,自然也就有彼此了。”
一记重锤砸在顾灵生心上,顾灵生觉得尹馥会恨他。
他低头亲吻尹馥的头发,心想,恨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忘记我的话。
暴雨
后来他们每天泡图书馆,从开馆到闭馆,学得天荒地暗。
直至六月中旬,尹馥要去野外实习十五天。
尹馥出发的前两天晚上,两人照旧一起从图书馆出来。
因为野外实习的安排,尹馥已经考完试了,本不用去图书馆,室友还约他出去搓一顿呢,但他拒绝了。在没了学习任务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想陪着仍在考试周的顾灵生。
自己对学习的爱好像并没有那么纯粹,尹馥觉得该自我检讨。
可是六月以来一直在下雨,即使是六月中旬也仍有寒意。风雨吹来一些离愁别绪,包裹着他们。
这段时间每天都和顾灵生一起自习,忽然一下子要见不着十五天,尹馥心底本来藏好的情愫又不由得涌出来。
“你们还去野外实习吗?”顾灵生撑开伞时忽然问他。
尹馥愣了一下,问:“为什么不去?”
野外实习是生物工程专业大一暑假的必修课程,是写在培养计划里板上钉钉的事儿。况且,大黄生前说过的,他特别想去野外实习,尹馥无论如何都想替他去看看。
顾灵生伸手将他扯进伞下,“今年降雨量反常,嫩江的水位已经暴涨了,山区很危险。”
他们走进雨里,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单薄的伞面上,像是灾难前的奏鸣曲。
“已经那么严重了吗?”尹馥反问。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备战期末考,新闻关注得少了。他确实听说今年因为厄尔尼诺现象,降雨激增,嫩江水位上涨,但好像还没有太夸张吧?
他想起奶奶。珠江流经家乡的县城,如果珠江也泛滥了怎么办?他突然很想回家。
“会变得很严重。”顾灵生笃定地说,又补一句,“六月底,会很严重。”
尹馥不知道他的笃定从何而来,但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开始自我安慰:“可是学院目前还没通知,我们都准备好东西了,如果真有事儿,应该会取消的吧?还没取消就说明……没事儿吧?”
“你别去了。”顾灵生忽然停下脚步,命令式的语气打断他。
“……啊?”尹馥望着他严肃的神情,有些发懵。
“撒谎,说你病了。”
“可是这是要算学分的,我不去的话就要挂科了……大家都去就我不去,是不是太夸张了?又没什么特殊理由——”
“我担心你。”顾灵生打断他,“这个理由够特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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