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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乐先不满了,看个热闹,凭什么把萧见深和这种女人扯到一起?
他哼了哼,冷冷地盯着秀秀:“想好了再说话,撒谎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秀秀顿时打了个冷颤,全身一凉。
她仓皇地低下头,咬着唇不敢开口了。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好可怕,被他看一眼,就像是被不可名状的怪兽盯上一样。
萧见深这才认真地向众人解释了一句:“我不认识他们。”
喔,说不出是遗憾还是失望的叹息,其实来都来了,围观群众不介意看到更狗血更扭曲的八卦场面。
那个叫阿明的儿子,似乎耳根子有点软,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萧见深,似乎更希望妻子的出轨对象是萧见深。
可是想到不管哪一个是真的,终究自己被背叛戴了绿帽子,当下垂着头又默默哭了起来。
阿花则强悍理智多了,她揪着秀秀连扇了几个耳光,打着小贱人哀哀痛叫。
接着又一把揪住梁才,拧着他耳朵道:“你编,你接着编,你以为老娘是卖猪的,就蠢得跟猪似的由着你骗啊!”
她眼里满是痛恨,对着那张被养得白白嫩嫩的老白脸,就是几个大耳光,直揍得男人眼冒金晶,耳际嗡嗡响。
而跟着阿花来的几个人则是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防止男人负隅顽抗。
一边盯着,一边开口指责男人的不是。
围观的人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刚才就觉得梁才表面一表人才,和粗鲁邋遢的阿花看起来不太匹配,听了人家科普才知道,原来梁才真的是靠脸才成家的——人家是赘婿啊,赘婿。
当初梁才家里穷,就成了阿花家的上门女婿,因为脸长得好看,因此阿花也不介意他不干活不上班。
将人放在家里,自己起早贪黑的杀猪卖猪肉养他。
后来赶上好时候,他们从郊外搬到了城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摊子。
慢慢的,房子有了,车子有了,也有了存款。
在梁才的甜言蜜语之下,阿花更是信任的将钱财交给丈夫保管。
等后来儿子娶妻成家,阿花和儿子更是忙里忙外地赚钱,让老公和儿媳妇在家待着享福就好。
毕竟老公和儿媳看着就没有力气不是干活的料,粗活累活她和儿子干了就是。
如果不是有人看到他在附近出没告诉了阿花,她找了人调查,都不知道老公和儿媳妇竟然偷偷勾搭在了一起。
梁才被打得哀哀乱叫,受不住地指天誓:“阿花,你要信我啊,我和秀秀之间真的是清白无辜的,如果我说谎,你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阿花喘着粗气停下。
“我真的没有骗你。秀秀,你也说话啊,你快誓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他着急地催促。
秀秀抬起头,看着被打得凄惨狼狈的男人,还有周围虎视眈眈的阿花等人,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自己和公公的奸情落实了,恐怕等不到社死,就会被蛮横粗鲁的婆婆先打死。
她不要。
当下,她立即聪明的学着公公举手誓:“我誓,我真的跟公公没关系,你们误会我了。”说着抱着肚子哀哀叫了起来,“我肚子疼,老公,快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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