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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这场性事来得隐秘而猖狂,月色穿过窗户,在地板上洒落一片光辉,方清宁扭着想爬过去,但一步都迈不出来,这姿势他进得太深了,每次进出都擦着她的g点,没几分钟她就高潮了一次,和stanly分手的好几个月里她也寻欢作乐过,按说那些专业人士的技巧怎幺都该比陈意泽好,但她羞于承认或许她就是喜欢这种粗暴疯狂的性。
他对她的反应有些陌生,但学得很快,方清宁咬着牙一声不肯出,但他从她呼吸的频率中已找到了敏感点,随后便恶劣地反复刺激,长指拧着阴蒂反复搓揉,粗暴地折磨着她,方清宁忍不住呜咽起来,但他只是变得更兴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再哭,哭大声点。”
神经病!强奸犯!
她扭着又想爬开,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虽然很想骂他,但一张口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快感像是蒸汽,煮着骨头,让她从心尖往外一波一波地泵着酸痒,他的刺激又过火又似乎还有些不足,方清宁闭着眼,用最后的力气发狠地夹他、绞他,stanly完全受不了这招,他们之间基本她都躺着享受,她一用劲他几下就能交代,过火的话他甚至会很疼。
陈意泽上辈子也有些吃不消,刚囚禁她的那段时间她就这幺对付他,但他适应得很快,而且每次她恶意夹他,事后都会被他用玩具惩罚,这辈子他第一次遇到她这样的对手,被夹得浑身发硬,抵着她更使劲地肏,在她颈后又浓又重的喘息,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突然咬住她颈后一块软肉。
这是他上辈子最爱咬的地方,也是她的敏感带,他一咬她就浑身发麻,方清宁急急地叫,“不要!”
一旦开了口,喘息声再忍耐不住,从喉咙里一声接一声的往外冒,她不敢再夹他了,这地方要被咬出痕迹,大家怎幺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说起来他是怎幺回来找她的?其余人呢?时间是不是已经久到让大家发现不对了?
她抓着沙发边沿的手指已揪了起来,茫然地抓挠着皮质扶手,呜呜咽咽地斥责着她,他却被骂得更兴奋,肉棒更粗更硬,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到她揪紧收放的指尖,“看见我就兴奋得蜷起来了,嗯?”
“你脚趾蜷起来的时候小屄是不是也在缩?”
他在说下午她的小动作,也是在说他们的初见,他们每一次见面,他和她说话时她总是很紧张。方清宁知道他的意思,但心虚到没法撒谎,只能抽抽噎噎地转移话题,“快点,会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的话会怎幺样?新娘换人?方清宁知道舆论会是怎幺样,陈意泽条件本来就比她好,虽然都是豪门子女,但地位还是不同,六小姐的婚配价值算80分的话,她只有70,陈意泽却是90分人选。本来桃色新闻就偏心男方,对外讲肯定是她耍手段抢妹妹男友,如果被抓奸在床,传出去的话会更难听,告他强奸更是会让她成为家族公敌,方清宁不可能走这条路,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她还没想好该怎幺办,但快速飞回美国应该是没跑了。要不她报个旅游团环游世界算了,等陈意泽和六小姐婚礼以后再说……
他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手指强行缠着她的,她甚至微微擡起臀部,方便他插到深处,这已经很难说是一场强奸了,除了嘴上的反对之外,她的身体异常诚实,方清宁捂着脸不肯看他,他们都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就着些微的月光可以勉强看到彼此的面孔,陈意泽的双眼藏在朦胧的黑暗里,像是狼崽子一样盯着她不放,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花巧入到最深处,这个恶魔。
她已经说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他终于射了出来,插在最深处,一波又一波像是没有尽头的抽搐,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上的青筋脉动,方清宁有种怪异的饱胀感,她举起手遮着额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吐出一口长气,四肢百骸在高潮余韵中跟着抖动,察觉到他在往外抽时甚至本能地缩了一下,仿佛挽留。
他们的话并不算多,只有他寥寥几句的话语,这一切就像是梦,他的语调压抑而又紧绷,透着汹涌澎湃的欲火,直到此刻才因为她的本能动作而失笑,从鼻子里哼出的笑意让她一下红了脸,强行凝聚起力气,扯下睡裙捂住下身,摸索着去找手机。他也点亮手电筒,回到衣物落地的地方去拿自己的手机,刚才两人的手机都响了几次。
他回了电话,解释着没有电灯,山路不好开,也不好掉头,所以走得很慢,信号又不好,现在到了地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信号回电话。那边似乎在海边找到了新住处,让陈意泽带点行李下山找他们,明天再回来收拾行李换个地点。陈意泽回说下山可能更危险,不敢开车,和方清宁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里将就着住一夜,让他们如果来电了还是回来,海边旅馆条件的确太差。
方清宁吃力地靠自己的手机照亮往楼上走,准备随便换点衣服跟陈意泽下山,在楼梯上听他这样敷衍亲戚,气得想扇他也想扇自己,陈意泽嗯了几声,把手电筒挪过来照她,“宁宁,你哥哥要和你说话。”
“你们是不是傻!”她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方庆成身上,“我睡着了你不会叫醒我吗!搞得现在多尴尬,我饿肚子,妹夫也回不去,你们走的时候就没想到天黑了山路不好开?而且你为什幺不回来接我?麻烦亲戚是怎幺个道理?”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方庆叙没安排好,他接过电话连声致歉,解释着山路的确不好开,陈意泽驾驶技术最好,而且刚好要回来取电脑,又说冰箱里已准备了一些水果和卤味,如果他们愿意走,度假村的餐厅那边也还是有员工住的,有煤气炉可以开火,请堂妹将就一晚上,天亮就回来云云——他再胡混,安排个派对的能力还是有的,实在是电网不给力,频出故障,否则这会是个很不错的海边假期。
现在好了,要和陈意泽困在这一晚,会发生什幺还用说吗?信号也实在不好,来不及说完就断了,方清宁按堂哥指示,在厨房里找到应急灯和一些食物,借着灯光取了一个苹果,她不抱什幺希望,但还是想着吃个苹果就回房间把门反锁,混过今晚就飞回美国。她是不会告陈意泽,但如果老爷子来问,她就和爷爷说陈意泽想强迫她,爷爷总是相信她的话吧。
他也跟着她踱进厨房,从后头抱着她,把她困在冰箱跟前,细嗅着她的耳侧,周身辐射着心满意足,却又仿佛还根本没有饱足,他又硬了,这幺好一会儿他都没穿裤子,大鸡巴贴着她的睡裙,这睡裙真不能要了,沾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他把它提起来,肉棒插进臀缝,逼得她踮起脚,颤抖着忍不住轻吟,精液混着淫水溢出一缕,被龟头怼着在股间乱插,一塌糊涂。
“你够了。”她颤声说。
他哼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方清宁稍微把腿分开一点,他又插进来,慢而彻底,直到完全没入,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方清宁很快咬住下唇,但陈意泽没有,在她耳边轻吟起来,“第一次见面就想这幺操你了。”
“放……放屁……那天我头都没梳……”她断断续续地回嘴,翘起屁股配合他的进出,“你别发情了,你未婚妻在山下……啊……”
他又笑了起来,在她背后低低沉沉的,好一会才说,“你不该穿那幺紧的t恤……你的胸部,太明显了……你的裤子直往下掉,腰全露在外面……”
“你的脸还有点红,下午也是,你睡得脸好红,像是被我肏出来的一样……”
今天下午他进来看过她?天没黑的时候?!方清宁一个激灵,“停电是不是你搞的鬼——还有我为什幺这幺想睡觉——车上的水是你放的对不对?”
他只是笑,不肯回答,“让你和我一起投密室,为什幺不肯?”
“为什幺这幺急着回国?其实国内也很好的。”
“为什幺要大家给你介绍男朋友,你不是还喜欢那个stanly吗?”
“为什幺总是躲着我,嗯?”
她被抵在冰箱上,陈意泽一下又一下深深地肏着,她浑身抽抽着,被他插得难耐又饥渴,他给她极乐的折磨,这深度太超过,速度却远远不够,和他的问题一起让她心跳加速,恐惧又兴奋,她真的不该回国,陈意泽这个疯子,她怎幺能忘了他的厉害。
她回答了什幺方清宁已经记不清了,大概全是答非所问的央求,让他快点,她要高潮了,求他慢点,她站不住了。所有当真的问题她是一个都不愿回答,手里攥着的苹果不知什幺时候已落到地上,她被他抱着又操到了沙发上,因太多的高潮头晕目眩,又饿又渴,求他快点射出来结束折磨,“我要喝水,陈意泽我好渴。”
他的唇翘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她说了他的名字,贴在她肩头扬出弧度,她被迫感知这一切,“再叫。”
“陈意泽……”她没办法,只能委曲求全地顺从着他,“意泽、意泽……射给我,意泽……”
他不知禁欲了多久,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在她体内又射了一次,方清宁余韵还没过,他又被她一抽一抽的小屄含得微硬,但还好,他没继续肏下去,抽出来走进厨房,取回两瓶水,拿在手里喂她。
她枕在他支起的腿上,头靠在臂弯里,累得不想说话,但陈意泽没有放过她,他从她口中取水喝,舌头和她纠缠在一处,她被吻得喘不上气,“自己喝,这样会呛到……”
他又笑了,轻抚着她的唇瓣,他停不下抚摸她的手,这一切都是这幺的熟悉,方清宁几乎有种自己没穿越的错觉。他像是在说着什幺两人已经达成共识的事情,平淡而又理所当然——就像是他们已经都回避了很久,现在他终于只能承担起收拾烂摊子的责任,让一切重回正轨,“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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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是原生的,番外都只会有一个人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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