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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微笑起来:“是啊,你当时手机还没电了……”
严越看来确实是累得厉害,一躺下,就发出了一声喟叹。
那种疲惫之后,全身心放松下来的叹息。
阮知慕看他眉头仍然紧皱着,道:“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头吧。”
严越睁开眼睛,看着他。
阮知慕:“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有时用脑过度头疼,就从网上买了个八爪鱼挠头器,自己给自己按,还挺舒服的……”
严越仍然看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阮知慕有些尴尬,他也知道他们现在非亲非友的,贸然提出这样的建议,严越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
当初主动离开的是他,现在主动接近的也是他。
阮知慕自己看,也会觉得这人神经病吧。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想要亲近他,想要抚摸他,想要让他的眉头不那么紧皱,想要他每时每刻都很舒服,不要难受不要生病。
他花了五年时间,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走出来,忘记了五年前的一切。
然而严越一出现,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严越静默片刻,闭上了眼睛。
这是默许的意思。
阮知慕侧过身体,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按到他两边的太阳穴上,轻柔舒缓地按压起来。
以前很缺钱的时候,他还在美容院打过一阵子工,会一点按摩手法,知道在哪里使劲对方会舒服,知道按摩的频率多少最为适宜。
按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过于舒服,严越忽然叹息了一声。
这是极尽放松、类似于呻吟的一声叹息,声音从喉咙里低低地传出来,低沉磁性,带有些成熟男人的慵懒性感。
阮知慕脸红了。
按摩一下头而已,为什么要哼啊。
轻哼就轻哼,声音能不能不要这么……色啊。
这声音,阮知慕前些日子听到过许多次——严越伏在他身上,闷声动作的时候;抓着他的手腕,咬他脖子的时候;次日早晨醒来,两人身体从黏连中分开的时候。
前些日子做梦,连梦里都是严越的闷哼和嘶哑的低吼。
如今突然又在现实生活中听到,阮知慕如同被撞破了小心思,瞬间满脸飞红,指尖都隐隐滚烫起来。
严越似乎察觉到异样,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脸色潮红、咬着下唇的阮知慕。
阮知慕跪坐在椅子上,手指还放在他脸颊两旁,白色线衫的袖口微微敞开,看起来温顺乖巧,柔软诱人,整个一个人妻的样子,好像随便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严越心一热,差点当即把他领口扒了压在车窗上亲。
然而前些日子阮知慕生病的场景还在眼前,严越不敢随便动他,忍了忍,还是把小腹的火气压下去了。
严越仿佛什么都没看到,重新闭上眼睛。
在阮知慕的温柔照顾下,渐渐有了些困意,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松开了。
察觉到严越似乎睡着了,阮知慕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阮知慕忍不住地,仔细看着严越熟睡的脸庞。
睡着的严越……还是很好看。
鼻梁高挺,眉骨优越,皮肤白皙如同落雪,嘴唇有些薄,但是唇线清晰流畅,比五年前多了一份成年人的性感。
平时严越时常是抿着嘴唇的,但是睡着的时候,似乎卸掉了最后一点防备,变成了放松的,有些嘟起来的样子。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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