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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三刻,乾清宫琉璃瓦上的积雪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胡善祥对着铜镜调整翟衣上的九翚四凤纹,指尖划过朱瞻基新赐的双鱼扳指——两枚羊脂玉磨成的圆环里,分别刻着“瞻”与“祥”的小篆,接缝处严丝合缝,正如他昨夜说的“半分由命,半分在人”。春桃捧着鎏金步摇进来,簪头的东珠坠子晃出细碎光影,却掩不住她眼底的忧色:“姑娘可知,今日太后宣了永城孙氏进宫?”
“她穿了什么颜色的翟衣?”胡善祥望着镜中自己眉间的花钿——今日用的是朱砂掺金粉,比往日的蓝玫瑰色更显张扬。春桃愣了愣,低声道:“赤红色,与太子妃当年册封时一样的形制。”话音未落,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檐角铜铃出刺耳的急响。
胡善祥摸向袖中的惊鹿散,却触到一片冰冷的金属——是朱瞻基今早塞进她袖口的鎏金护甲,甲片内侧刻着“见血封喉”四字。她想起他替她戴上护甲时的动作,指腹擦过她腕间脉搏,语气轻佻却藏着狠意:“今夜宴上若有人敢碰你一根手指,就用这甲片划开他的喉咙。”
乾清宫内,烛影摇红。胡善祥随太孙府女眷入席时,正看见孙氏身着赤翟衣坐在太子妃下,腕间戴着与她那对扳指同款的玉镯——只不过镯身刻的是“孙”与“基”。太子妃朝她招手,面上带着虚伪的笑:“胡孺人今日的翟衣倒是别致,这九翚四凤纹,可是只有太子侧妃才有资格用的。”
她福身行礼,翟衣下摆扫过青砖,露出绣着鹰隼的靴面:“回太子妃的话,这是太孙殿下特意吩咐绣的,说是……”她顿了顿,抬眼望向主位上的朱瞻基,少年皇孙今日穿了玄色织金蟒纹曳撒,腰间十二芒星玉佩换成了双鱼扳指,“说是鹰隼与孤狼天生一对,正合太后今晚的‘并蒂莲’主题。”
席间响起细碎的议论声。孙氏捏紧玉镯,指尖泛白:“胡孺人这是在说,太孙殿下将自己比作孤狼?”胡善祥轻笑,拨弄着案上的并蒂莲纹樽:“孙姑娘可知,狼虽孤,却一生只认一个配偶。倒是有些鸟儿……”她目光扫过太子妃鬓间的金雕翎羽,“看似成双入对,实则各藏杀机。”
太子妃脸色微变,恰在此时,永乐帝携太后步入殿中。胡善祥注意到,皇帝腰间的惊鸿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朱瞻基曾用过的那柄猎刀。太后扫过她与孙氏的翟衣,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哀家今日叫你们来,是想给瞻基选位良配。这并蒂莲樽里装了两杯酒,一杯是……”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胡善祥的扳指上,“一杯是合卺酒,一杯是断缘酒。”
殿内气氛骤然冷凝。朱瞻基起身时,猎刀穗子扫过桌案,两杯酒同时被震得跳起。胡善祥看见他眼底闪过的警告——这局看似太后主持,实则是皇帝对太孙党羽的试探。孙氏率先拿起一杯酒,指尖在杯沿画了个圈:“太孙殿下曾说,臣女的舞姿可媲美洛神。”她举杯欲饮,却被胡善祥伸手按住。
“孙姑娘可知,这酒若是换了人喝,滋味可就不同了。”胡善祥用鎏金护甲勾住杯沿,轻轻一挑,酒水泼在金砖上竟冒出青烟,“苗疆‘蚀骨香’混着瓦剌‘见血封喉’,当真是好手段。”她抬眼看向太子妃,对方袖中露出的半截香囊正是今日晨起时春桃遗失的那只。
永乐帝拍案而起:“是谁敢在朕的宴上投毒?”朱瞻基趁机抽出猎刀,刀光闪过,太子妃的香囊应声落地,里面滚出数粒蓝紫色药丸。胡善祥摸出袖中的鎏金护甲,甲片上还沾着方才验毒时的酒渍:“陛下明鉴,这药丸与太子妃给孙氏的‘迷魂散’成分相同,臣女昨夜亲眼看见孙姑娘将它溶入酒中。”
孙氏脸色煞白,扑通跪地:“陛下饶命!是太子妃娘娘指使臣妾……”话未说完,忽然出一声惨叫。胡善祥瞥见她齿间渗出黑血,立刻反应过来:“她服了毒!”朱瞻基已冲到孙氏身边,猎刀抵住她咽喉:“说,幕后主使是不是瓦剌的‘蓝鹰’?”
孙氏瞳孔骤缩,临死前用瓦剌语吐出两个字:“狼……主。”胡善祥听见这熟悉的称呼,指尖不由得攥紧扳指——前世瓦剌可汗就是用这两个字称呼朱瞻基,意为“草原上的孤狼领主”。永乐帝皱眉看向朱瞻基,后者却忽然单膝跪地:“皇祖父,孙儿怀疑,瓦剌已在京城布下暗网,而太子妃与孙氏正是其中一环。”
太后猛地按住桌沿,金镶玉护甲在案上划出刺耳声响:“哀家早就觉得这孙氏不对劲,当年她母亲进宫时,可是带了瓦剌进贡的香料!”胡善祥注意到,太后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扫过皇帝腰间的猎刀——那柄刀的刀柄纹路,竟与瓦剌狼图腾一模一样。
殿外突然传来金吾卫的呼喝声。春桃冲进殿内,鬓散乱:“姑娘!清辉阁走水了!”胡善祥心中警铃大作,朱瞻基已拽着她往殿外跑:“是调虎离山计!”两人刚出乾清宫,一支穿云箭破空而来,擦着胡善祥梢钉入廊柱。她借着月光看清箭尾的蓝羽毛,正是西山刺杀时孙氏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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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冷宫!”朱瞻基忽然改变方向,猎刀在墙上敲出三短一长的声响——这是“雀组”遇袭的信号。胡善祥跟着他拐进永巷,腐叶与霉味混着硝烟扑面而来。冷宫墙头冒出火光,她看见几个蒙面人正在搬运木箱,箱角露出的蓝玫瑰花瓣正是她特制的惊鹿散。
“他们要烧了证据!”她摸出袖中的惊鹿散撒向逆风处,早已埋伏好的鹿群突然从巷口冲出,疯般撞向蒙面人。朱瞻基趁机跃上墙头,猎刀劈开木箱,里面果然装满了瓦剌文密信与太子妃的手书。胡善祥接住他抛下来的密信,在火光中看见“狼主归位”四个字,心口猛地一震。
蒙面人中突然有人甩出链刀,朱瞻基旋身避开,却被另一人缠住。胡善祥摸出鎏金护甲,正要上前助战,却听见冷宫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她举着火折子走近,看见锈蚀的铁门上刻着半朵蓝玫瑰——与她前世囚服上的刺绣一模一样。
“胡善祥!”朱瞻基的怒吼声传来时,她已推开铁门。月光照在满地骸骨上,中央的刑架上挂着半块双鱼玉佩,正是她前世坠崖时遗失的那半块。泪水突然模糊眼眶,她想起临终前朱瞻基抱着她哭的样子,那时他手里攥着的,就是这块染血的玉佩。
“别看!”朱瞻基突然冲进来,将她按在怀里,猎刀同时斩断袭来的毒镖。胡善祥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比西山时更浓:“你受伤了?”他低头看她,额角有血珠滑落,却仍笑着拨弄她被火烧焦的鬓:“比起你前世在这里受的苦,这点伤算什么?”
这句话如惊雷劈碎最后一层伪装。胡善祥猛地抬头,撞上他眼底翻涌的痛楚——原来他也记得前世,记得她被太子妃陷害关入冷宫,记得她为救他吞下毒镖,更记得她咽气前说的那句“来世别做帝王家”。她攥紧他染血的衣襟,指甲掐进他后背:“所以你重生后故意疏远我,就是为了让太子妃放松警惕?”
朱瞻基忽然吻住她,舌尖带着铁锈味与惊鹿散的甜香。这是比西山时更激烈的亲吻,像是要把前世未说完的话都融进这一吻里。胡善祥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远处金吾卫的脚步声,忽然想起前世他死在她怀里时,掌心还紧握着她断成两半的簪。
“这次不会再让你死了。”他喘着气抵着她额头,猎刀在铁门上刻下新的痕迹,“看见这些划痕了么?前世我每想你一次,就刻一道。后来数不过来,就改成刻蓝玫瑰。”胡善祥看着门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指尖抚过其中一道较深的——里面还嵌着未褪的蓝色颜料。
冷宫之外,喊杀声渐止。朱瞻基替她理好凌乱的翟衣,将双鱼扳指重新套上她无名指:“等会儿随我去见皇祖父,就说我们早已定亲。”胡善祥挑眉:“用前世的婚约?”他忽然轻笑,从怀中掏出半支金步摇——正是她前世断在他掌心的那支,“不,用今生的。昨夜我已在太庙跪了整整三个时辰,求皇祖父赐婚。”
两人相携走出冷宫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永乐帝站在永巷口,身后跟着面色铁青的太子妃。胡善祥注意到,皇帝看朱瞻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像是赞许,又像是忌惮。朱瞻基单膝跪地,将染血的猎刀与双鱼玉佩呈上去:“皇祖父,这是瓦剌‘蓝鹰’的密信,里面提到‘狼主现世’,孙儿怀疑……”
“够了。”永乐帝抬手打断,目光落在胡善祥腕间的鎏金护甲上,“胡氏护驾有功,着封为太孙正妃,三日后行册妃礼。至于太子妃……”他看向自己儿媳,“教子无方,禁足东宫,非诏不得出。”
太子妃被拖走时,胡善祥听见她咬牙切齿的诅咒。朱瞻基握住她的手,扳指上的“祥”字与他的“瞻”字相贴,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她忽然想起前世冷宫墙上的最后一道刻痕,那时她以为他再也不会来,却没想到,他竟带着满身风雪,跨越生死来娶她。
册封礼前夜,清辉阁烛火长明。胡善祥对着铜镜取下花钿,露出眉间一点朱砂痣——这是朱瞻基亲手点的,说是“以血为印,锁魂摄魄”。春桃捧着婚服进来,衣襟上的九翚四凤纹用金线绣得极密,凤眼里嵌着的正是西山温泉里捡的蓝宝石。
“姑娘可知,太孙殿下今早杀了三个礼部官员?”春桃低声道,“就因为他们说您出身卑微,不配为正妃。”胡善祥轻笑,摸向婚服内衬——那里缝着朱瞻基的十二芒星玉佩,“他呀,从来不是什么孤狼,而是疯狗,咬起人来连骨头都不吐。”
话音未落,窗纸被夜风掀起一角。朱瞻基翻窗而入,身上还带着雪粒,手里提着个金丝楠木匣子。他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对金镶玉的并蒂莲纹镯,镯子里侧刻着“生同衾,死同穴”:“明日戴上这个,谁敢说你不配,本孙就敲碎他的狗头。”
胡善祥看着他眼角未愈的伤疤,忽然伸手替他摘下束玉冠,乌如墨倾泻而下,衬得他眼底的锐意更盛。她踮脚吻上那道伤疤,听见他喉间溢出低笑:“明日行大礼时,记得在皇祖父面前哭出来,越可怜越好。”
“太孙是想看我哭?”她挑眉,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旧伤。朱瞻基忽然握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不,是想让全天下知道,我朱瞻基的妻子,从前受过多少苦,今后就要享多少福。”他低头咬住她唇畔,像是要将余生的温柔都融进这个吻里,“胡善祥,这次换我来守着你,从青丝到白头,绝不放手。”
窗外,雪越下越大,将紫禁城染成一片素白。胡善祥望着他眼中倒映的烛火,忽然明白,这一世的禁宫夜宴,不再是前世的断头台,而是他们共同谱写的新章。金樽里的毒酒已被倒掉,如今剩下的,只有他递来的那杯合卺酒,甘醇如蜜,却又烈如刀锋,正如同他们注定纠缠的命运——要爱,就爱得轰轰烈烈,要活,就活得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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