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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金銮殿
鎏金香炉中飘出的龙涎香萦绕鼻尖,兰芷攥着御赐的“护国女史”玉牌,听着阶下史官念诵嘉奖诏书。阳光透过殿顶琉璃瓦,在她新换的石青织金裙上投下细碎光斑,腰间悬着的勇毅侯府腰牌随着呼吸轻晃——那是今晨老夫人亲手替她系上的。
“盛氏兰芷,智破贪墨案,护粮道有功,着赏黄金百镒、锦缎二十匹”宣旨太监的尖细嗓音在殿内回荡,兰芷余光瞥见右侧文臣队列中,某位大人腰间的玉佩穗子轻轻颤动——正是半朵莲花的纹样。
巳时·勇毅侯府
庆功宴的喧闹声隔着三重门帘传来,兰芷却独自坐在外祖书房,盯着墙上的北疆地图出神。图上用朱砂圈出的“永宁县”三字旁,赫然画着朵盛开的莲花,与她在漕帮粮船上现的标记一模一样。
“姑娘,老夫人请您去祠堂。”秋菊的声音打断思绪。雕花祠堂里,盛老太太正对着无名牌位叹气,牌位下方的暗格里,躺着半卷残旧的《莲花宝卷》——封面烫金的莲花纹样,竟与莲花教的标记分毫不差。
“这是你外祖当年从北疆带回的,”老太太摸着宝卷上的血渍,“上面记载着莲花教的秘辛,还有”她忽然剧烈咳嗽,崔妈妈连忙递上参汤,“还有他们与盛家旁支勾结的证据。”
未时·盛府祠堂
兰芷举着火折子照亮暗格,霉味中混着淡淡檀香。暗格里除了几封旧信,还有块刻着“盛”字的腰牌,牌面磨损处露出底下的莲花纹路。她忽然想起刑场那日街角的斗笠人,指尖不禁攥紧了信纸——信中提到的“盛家七子”,竟与盛紘的兄弟数目不符。
“姑娘,门房说有个跛脚的老妇求见,”翠微匆匆进来,“她说她是您外祖母的陪嫁。”柴房里,老妇掀开兜帽,露出左脸狰狞的伤疤:“当年老夫人派我跟着林噙霜进盛府,不想刚到京城就遭了埋伏”
她摸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半截断簪和带血的婚书。兰芷看着婚书上“林氏玉荷”的名字,忽然想起林噙霜临终前未说完的话——原来她叫玉荷,而真正的林噙霜,早在进盛府前就已遇害。
申时·城西破庙
莲花教的香火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兰芷隔着破窗纸望着殿内景象。几十个教徒围着篝火跪拜,中间的祭坛上供奉着尊莲花圣母像,圣母手中握着的,正是勇毅侯府失落的兵符。
“恭迎教主——”
沙哑的呼声中,戴金色莲花面具的人缓步走上祭坛。兰芷瞳孔骤缩,只见那人袖口露出的皮肤白皙异常,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子刻着连枝莲纹——与盛长枫房里的旧物一模一样。
秋菊捏紧了袖中的弩箭,忽然指着祭坛角落:“姑娘看那箱子!”朱漆箱上贴着“永宁县”封条,缝隙间露出半袋粟米,正是当日王家田庄失踪的粮食品种。
酉时·盛府角门
马车回程时,兰芷摸着断簪上的“勇”字纹路,忽然想起老妇的话:“林玉荷偷了真小姐的身份,带着莲花教的人进了盛府”她转头吩咐秋菊:“去查盛家旁支中,是否有排行第七的子弟。”
话音未落,车帘突然被剑气割开。兰芷旋身甩出短刀,刀刃与来人长剑相撞,溅出几点火星。月光下,刺客面罩滑落,露出左眼角的黑痣——与刑场那日的蒙面人如出一辙。
“盛府的人,都得死。”刺客嗓音粗哑,挥剑直取她咽喉。兰芷侧身避开,短刀划破对方衣襟,掉下枚刻着“七”字的铜牌。秋菊趁机射出弩箭,正中刺客肩头,那人闷哼一声,跃入暗影中消失不见。
戌时·寿安堂
盛老太太听完刺客之事,忽然从樟木箱底取出幅画卷。展开时,兰芷惊见画中女子与林噙霜有七分相似,只是眼角多颗泪痣:“这是你外祖母的胞妹,当年嫁去盛家旁支,却在生下七子后暴毙。”
画卷背面用密语写着:“七子眉心有朱砂痣,左手六指,师从莲花教。”兰芷想起刺客露在面罩外的眉心,虽有血迹遮掩,却隐约可见红点——原来那不是黑痣,而是朱砂痣。
“姑娘,秋菊在盛长枫屋里搜到这个,”翠微呈上个锦盒,里面是半张泛黄的请帖,“是莲花教下月十五的‘莲台大会’请帖,邀‘盛七公子’观礼。”请帖落款处盖着莲花印,印泥里竟混着金粉,与勇毅侯府兵符上的装饰如出一辙。
子时·乱葬岗
月光照亮第三棵歪脖子树,兰芷蹲在新坟前,用短刀撬开墓碑。棺中尸体左手果然六指,眉心朱砂痣虽已褪色,却仍清晰可辨。秋菊举着火折子凑近,忽然指着尸体后颈:“姑娘看这胎记!”
暗红色的莲花胎记盘踞在颈椎处,与“彦哥儿”后颈的印记一模一样。兰芷摸出从刺客身上扯下的铜牌,“七”字背面果然刻着朵小莲花。她忽然想起盛府祠堂的无名牌位,牌位底座隐约有“七子”字样——原来那是盛家旁支七子的牌位,却被人冒名顶替成了盛紘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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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莲花教分舵
密道里的烛火忽明忽暗,兰芷跟着秋菊摸向祭坛后方。石墙上的莲花浮雕机关被触时,她听见齿轮转动的声响,接着露出个漆黑的洞口,里面传来潺潺水声。
“小心,是护城河。”秋菊低声提醒。水下隐约有光影晃动,兰芷摸出袖中火折子扔进去,只见河底沉着数十箱兵器,箱盖上印着“彦字号”标记。更远处,竟漂着几具尸体,衣着正是盛府小厮的打扮。
“这些兵器”秋菊声音颤,“竟都是用灾银买的。”兰芷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那些粮食换的不是银钱,而是实打实的刀枪剑戟,正源源不断送往北疆敌军手中。
寅时·勇毅侯府
老夫人听完汇报,猛地将茶盏砸在地上:“果然是他们!当年你外祖父就是现了这个秘密,才遭人暗杀”她指着墙上的北疆地图,“莲花教借盛家旁支之手,用灾银购粮换兵器,再通过永宁县庄子转运”
兰芷望着地图上的莲花标记,忽然想起《莲花宝卷》里的偈语:“莲开北疆,血浸京华。”她摸出御赐的玉牌,牌面“护国”二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外祖母,明日我想进宫面圣,恳请陛下准许我彻查莲花教。”
老夫人凝视她片刻,忽然伸手替她整理鬓边碎:“当年你外祖夫人也是这般倔强,”她从案头拿起封密信,“这是北疆暗卫传来的,说敌军中有个‘莲帅’,善用莲花阵,怕是”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箭矢破空声。兰芷本能地推开老夫人,羽箭擦着她耳际钉进墙板,箭尾绑着朵黑色莲花——与寻常教徒用的白色标记不同,这是教主亲至的信号。
卯时·盛府花园
晨露未曦,兰芷站在池塘边,望着水面倒映的莲花出神。指尖抚过腰间勇毅侯府腰牌,她忽然想起刺客临死前的话:“盛府的人,都得死。”原来莲花教早已渗透盛府,而她,正是他们最大的绊脚石。
“姑娘,该用早膳了。”翠微端着食盒走来,盒中是新制的糖蒸酥酪,浮着几颗碎核桃仁。兰芷刚要接,忽然瞥见盒底垫的绢帕——正是林噙霜那方绣着“彦”字的旧物,边角金线在晨光中格外刺目。
她猛地打翻食盒,酥酪泼在青石板上,引来几只蚂蚁。翠微惊呼声中,兰芷捏起蚂蚁细看,只见虫身竟泛着淡淡金光——是被下了慢性毒药。“快去叫大夫!”她转身吩咐,却见远处游廊尽头,有个戴斗笠的身影一闪而过,斗笠边缘的莲花标记若隐若现。
辰时·金銮殿
兰芷跪在丹墀下,听着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恳请陛下允许臣女组建‘莲花清剿队’,彻查北疆走私案与莲花教逆党。”殿上众人交头接耳,有人咳嗽,有人低语,唯有皇帝目光沉沉,盯着她腰间的勇毅侯府腰牌。
“准奏。”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像块千钧巨石落定。兰芷抬头时,看见阶下某位大臣慌乱地错开目光,腰间莲花纹样的玉佩穗子抖得厉害——那是户部侍郎,曾在盛府贪墨案中替盛紘说过情。
走出宫门时,阳光正好。兰芷摸着袖中皇帝亲赐的金牌,忽然想起盛老太太的话:“锋芒不仅要对内,更要对外。”她望向远处的城墙,那里正有炊烟袅袅升起,百姓们推着菜车进城,孩童追逐着飞过的蝴蝶——这人间烟火,便是她要守护的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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