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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三年,长沙城暴雨如注。
林砚之从昏迷中醒来时,正趴在青铜巨门前的石阶上,雨水顺着雕刻着鬼面的门环蜿蜒而下,在她掌心汇成细小的血珠——那是她穿越时攥紧的半截青铜碎片,上面刻着与张家古楼同款的神秘纹路。
“小姐?您醒了?”
沙哑的男声带着湘西特有的尾音,林砚之抬头,看见个身着青布长衫的男子撑着油纸伞立在雨幕中,墨色梢滴落的水珠划过冷硬的下颌线,玄色瞳孔在阴暗天光下泛着沉郁的光。她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银色纹身——九道弯月绕着北斗七星,正是张家族纹的变体。
“这是……哪里?”她撑着石阶起身,指尖触到门沿上“长生未央”的古篆,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凉意,如同被无数双眼睛凝视。穿越前考古队队长的警告在耳畔炸开:“小砚,青铜门的共振频率异常,别碰——”
“新月饭店。”男子收伞上前,油纸伞面的暗纹在雨光中显形,竟是九头蛇柏的图腾,“姑娘为何昏迷在我家门前?”
林砚之这才注意到眼前建筑的匾额,“新月”二字用陨铁铸成,笔画间嵌着细碎的青铜片,在暴雨中隐隐振动。她摸向口袋,摸到现代考古队的工作证还在,证件照上的自己穿着冲锋衣,与此刻身上沾满泥污的民国旗袍形成荒诞对比。
“我……迷路了。”她扯下沾满泥浆的面纱,露出左眼尾的朱砂痣——这是她穿越后的“金手指”,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阴物磁场,此刻正泛着灼痛,指向青铜门后的黑暗。
男子瞳孔微缩,目光在她痣上停留半秒,忽然伸手扣住她手腕。林砚之惊觉他指尖覆着薄茧,是常年握刀的痕迹,而腕间脉搏处,竟有与自己相同的朱砂色纹路,如同藤蔓般沿着血管蔓延。
“张家的血脉?”他低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震动,“你姓什么?”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林砚之趁机挣脱,后退半步撞在青铜门上。门内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她掌心的青铜碎片出蜂鸣,与门内的频率产生共振,眼前闪过无数画面:雪山之巅的青铜巨门、身着黑金古刀的少年、血泊中绽开的蓝色鸢尾花……
“林。”她按住剧痛的太阳穴,碎片划破掌心,鲜血滴在门环上,竟让鬼面浮雕的眼睛泛起红光,“我叫林砚之。”
男子掏出帕子递给她,帕角绣着“日山”二字,隶书笔锋如刀:“张日山。”
这个名字如惊雷劈碎雨幕。林砚之想起《老九门》原着,张日山,张大佛爷的副官,张家外门弟子,活了近百年的“老怪物”。而她穿越的时间点,正值张启山调查矿山异动,陈皮阿四叛出四爷府,整个长沙城暗潮汹涌。
“林小姐的伤……”张日山目光落在她渗血的掌心,忽然握住她手腕,用帕子缠住伤口,动作熟稔得像是处理过千百次刀伤,“跟我来,先止血。”
穿过挂着青铜风铃的长廊,林砚之留意到每片瓦当都刻着星象图,檐角悬着的琉璃盏里装着磷粉,在阴雨中出幽蓝的光。张日山推开偏厅木门,墙上挂着的竟然是战国帛书复制品,案头摆着半块陨石,与她掌心的碎片材质相同。
“坐。”他从博古架取下青瓷瓶,倒出的药粉带着松脂与朱砂的气息,“这是张家的金疮散。”
林砚之看着他低头替自己包扎的模样,忽然注意到他耳后有块淡色疤痕,形如新月——那是原着中他被陨铁划伤的旧伤。她指尖微动,左眼尾的朱砂痣突然烫,看见他身上缠绕着细密的青铜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
“你能看见。”张日山忽然开口,按住她试图触碰纹路的手,“我的‘长生纹’。”
窗外惊雷炸响,林砚之直视他的眼睛,决定赌一把:“我能看见阴物磁场,也能看见……你的寿命。”她顿了顿,“很长,乎常人。”
张日山挑眉,替她系紧绷带的手忽然顿住:“林小姐不是本地人。”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断定。他从怀中掏出枚青铜铃铛,铃身刻着“长白山”三字,“这东西,你认得?”
林砚之瞳孔骤缩。这是张家古楼的警示铃,原着中只有张家族长才能调动。她摸出自己那块碎片,与铃铛底部的纹路严丝合缝,宛如一体。
“青铜门共振时,我……穿越了。”她决定坦诚,“从七十年后而来,知道一些……未来的事。”
张日山猛地攥紧她手腕,长生纹瞬间爬至小臂,青铜铃铛出刺耳的尖鸣。林砚之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知道此刻自己稍有异动,就会被当场格杀。
“证明给我看。”他的声音像冰锥刺破雨幕,“否则,你走不出新月饭店。”
林砚之深吸一口气,指向博古架上的陨石:“这块陨铁来自东汉巴郡矿山,与张大佛爷正在调查的‘陨铜’同源。三个月后,陈皮阿四会带着九爪钩潜入矿山,触青铜门机关,而你……”她看向他耳后的新月疤,“会为了保护佛爷,被陨铜碎片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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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的手骤然收紧,长生纹如蛇般缠上她手臂,却在触到她腕间朱砂痣时猛地缩回,仿佛被火灼伤。林砚之趁机摸出考古队的gps定位器,屏幕上跳动的经纬度在民国地图上毫无意义,却让张日山眼神骤变——他认得美国货。
“你究竟是谁?”他松开手,长生纹渐渐隐入皮肤,“为何会有张家的血脉,又知晓这么多秘辛?”
林砚之揉着疼的手腕,决定抛出重磅炸弹:“因为我是‘溯光者’。”这个名词来自她考古时接触的古籍,“能在时空裂缝中穿梭,而我的血,是打开青铜门的钥匙之一。”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张日山旋身挡在她身前,惊鸿一瞥间,林砚之看见他腰间别着的黑金短刀,刀柄缠着的红绳上串着枚青铜铃铛——正是她碎片的另一半。
“是陈皮的人。”他掀开窗帘,子弹擦着窗棂飞过,“你待在这里,别出去。”
林砚之摇头,摸出袖中的洛阳铲模型——穿越时唯一能带的工具:“我帮你。”
张日山挑眉,却在看见她熟练地组装洛阳铲时,眼中闪过赞许。两人翻窗而出,雨中的新月饭店宛如巨兽,青铜风铃在枪林弹雨中奏出死亡的旋律。林砚之跟着张日山在屋檐跳跃,左眼尾的朱砂痣照亮前方的阴物——廊柱里藏着的机关弩箭、瓦当间埋伏的毒针。
“左前方第三根柱子!”她拽住张日山的袖口,洛阳铲精准插入砖缝,“里面有炸药!”
张日山旋身甩出袖箭,正中远处枪手的咽喉。林砚之趁机用洛阳铲撬动机关,暗格里的炸药被雨水浸透,出“滋滋”的声响。她注意到炸药包装上印着“新月矿业”的戳记,心中警铃大作——这是尹新月的产业,为何会流入陈皮手中?
“走!”张日山突然捞起她跃上屋顶,身后传来墙体坍塌的轰鸣。林砚之看见他后背的长衫被划破,露出半截麒麟纹身,与张启山的纹身如出一辙,却多了道贯穿心脏的刀疤。
“你受伤了!”她按住他流血的肩膀,触到皮肤下坚硬的鳞片——那是长生纹凝结的形态。
张日山扯开领口,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百年前的伤,死不了。”他低头看她,雨水混着血水从下颌滴落,“倒是你,为何要帮我?”
林砚之想起原着中张日山孤独守护古楼的结局,想起他藏在冷硬表象下的重情重义,忽然伸手替他拂去额前湿:“因为我知道,你值得。”
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张日山的长生纹突然剧烈跳动。他拽着她躲进堆满青铜鼎的仓库,鼎内突然升起蓝色烟雾,林砚之嗅出熟悉的迷药气息,却在失去意识前,看见张日山眼中翻涌的暗色,与她掌心碎片出的蓝光交相辉映。
“睡吧,溯光者。”他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沧桑,“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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