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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留风用力地喘息着,仿佛把这些年的恐惧与愧疚都从脏腑里掏了出来,剩下的唯余愤怒。
“我姑且能猜到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毕竟同样流着叛徒的血,恩将仇报的事屡见不鲜。”晏伽似乎觉得实在好笑,“那你不如想想,这些年有几人骂过你?他们是咒骂我比较多,还是你?”
“师兄,别跟他废话,这样拙劣的借口,也亏他说得出口。”
林惟竹御剑落下来,天眼将万留风看得无处遁形:“当日越陵山何等危急,让你留在山上只有死路一条,你以为师兄不知道你胆子小、根本叫不来援军?山下的混沌少之又少,他就是要你下山躲起来,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以命杀敌,没人还有余力保你!你这都不明白吗?!”
万留风眼底闪过一丝迟疑,追问道:“什么?”
晏伽叹了口气,说:“我以为过去这么多年,你能想清楚。不过我先前倒是不知道,你叛逃的缘由就是这个,起初我以为你死了,还觉得自己害了你,后来才听他们说你入了凌绝宗,直到刚才,我都想不通你究竟是为什么。”
“你如今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知道我当年心里有多害怕!”万留风双目赤红地盯着他,“你为我好?我不需要你为我好!我这些年夜夜辗转难眠,闭上眼便是满地的尸骸,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凌绝宗的大师兄,老宗主已经咽气儿了,之后整个宗门都会是我的,没人再敢像在越陵山一样欺负我、看不起我!”
万留风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年赶回山门的时候,在半路遇到那缕虚弱的混沌,也不记得自己因为恐惧而被夺舍了身躯,更不记得,那些噩梦是谁赋予自己。
过去那个受尽排挤的、平庸的小弟子,早已被同门的欺侮吓破了胆,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事已至此,你若回去,所有人都会恨不得你去死,那些让你受尽凌辱的小人,死得活该!”
从那时起,他唯独一日日记忆犹新的,是那股莫名而来的对晏伽的恨意,天长日久,他甚至记不清这股恨意究竟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本心。
晏伽拔出剑来,在剑刃上弹了弹:“别睡了,秋水,起来打架。”
万留风只觉得一股凌厉的剑气迎面压了过来,震慑得他手脚冰冷,动弹不得。
晏伽握住剑柄,脸上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凌绝宗已经不在了,你的那些同门早就被你害得成了空壳——来吧,你来代替整个凌绝宗,与我一战。”
招魂
破败的神庙里烛火摇曳,晏伽和顾年遐靠在一处休憩,忽然听见庙门开了开,有脚步声轻盈进来。
晏伽睁开了眼,看到萧千树从外面回来,身边浮着那枚青玉葫芦。
“与你师父说过了?”晏伽问她。
“嗯,如今他将三清门交托给我,也不再过问我如何调用弟子了。”萧千树说道,“师父和我同道而来,眼下在长明镇上落脚。万留风如今已非血肉之躯,暂且交由最近的仙署看押,待到日后再论罪。”
“外面混沌横行,仙署也不尽可信,得叫人盯着些。”晏伽说,“不周山里的东西一直在跑出来,明天一早必须要赶过去了,不能再耽搁。”
“听阿煜说,你身子恐怕撑不住。”萧千树蹲下来,抬手在晏伽额头上探了探,表情有些讶然,“你的经脉怎么这样虚弱了?”
“白天和那些东西纠缠了几个时辰,有些累。”晏伽云淡风轻地摇摇头,“倒也不算大事。”
顾年遐在一旁并不说话,只是微垂着头,尾巴紧紧卷着晏伽的腰,哪怕是睡着的时候,也在不停地调动冰魄之力为他调息。
萧千树将两人情态看在眼里,默默地叹气,摆手将青玉葫芦召来,放出里面那个女子的游魂。
晏伽这才仔细打量起那女子的穿着,似乎不像是今世的人,看衣裳发冠的样式,反倒有些古风。他试着开口问道:“请问,你是要到西边去吗?”
女子并不言语,想来已经丧失了五感,只剩一缕执念支撑。只是她仍旧面朝西方,仿佛在眺望着什么。
“我让师父和苏获都看过了,毫无头绪。”萧千树说,“苏获叩问过幽都司簿官,也问不到此人究竟是谁。唯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的肉身尚未归于地灵。”
“再往西走,就是刺冥城。”晏伽说,“之后便只有青崖口了,她到底想去哪里?”
顾年遐抬起手,化了一缕冰凌在那女子的魂魄面前,竟然变出簇簇冰花向前飘去,一直向西。
“狼王可以召引魂灵,让它们安心魂归尘土,只是一般无形无体的魂魄,连我也看不见。”顾年遐说,“她的残魂被其他人的法力保留下来了,又沾了红白煞的修为,才难得化出形体。”
“她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晏伽说,“说不上来,似乎是在梦里见过。”
与他们相隔不远的怀钧、桑岱几人也睡得浅,听到这边交谈,都起身走了过来。甘氏兄妹跟在怀钧身后,好奇地看着那个女子。
“你们看她的样子,是不是比前两天又淡了好些?”桑岱问道。
怀钧看着他:“你看得出?”
“你看不出?”桑岱以为他又逗自己,有些恼怒,“看不出来就算了!”
“我也看不出。”晏伽说。
顾年遐:“我也是。”
萧千树:“我也……”
桑岱无语凝噎,半晌一挥袖子走到怀钧身后:“你们当我没说好了,真是的。”
林惟竹靠在头顶横梁上假寐,闻言低头一看,说道:“确实黯淡了不少,气若游丝,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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