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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遐得意地轻哼一声,相当受用。
“你们去哪里?”孙渠鹤问,“能捎我一程吗?”
晏伽一本正经答道:“回越陵山,招兵买马卷土重来,这次肯定杀得你们屁滚尿流。怎么,你要帮我打你爹?”
孙渠鹤斜睨着他,满脸鄙夷。
马车却忽然慢了下来,接着便是车夫牵绳勒马的声音:“吁——”
“两位,前面有那些剑宗的大爷拦路盘查,等会儿怕是得搜车。”车夫说道,“这两日查得紧,也没办法。”
孙渠鹤面露惊慌,拼命摇头。晏伽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道:“要我帮忙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来越陵山吧。”晏伽泰然自若道,“你也知道越陵山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良禽择木而栖,像你这种万中无一的天才剑修,当然是多多益善。孙氏求而不得的天地一剑,万一就在你手上呢?”
孙渠鹤嗤笑道:“你不帮就不帮,大不了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提这种荒唐请求,怕不是故意戏弄我。”
马车停在路旁,感觉到四周有沙沙的脚步声向他们包抄过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是在对车夫说话:“你这车上载了几个人?”
“两个啊。”车夫挠挠头,“怎么了?”
男子顿了顿,又说:“不可能,车辙深浅不对。我们一路跟来,发现车行至一半时印痕忽然加深了些,不像是只载了两人的样子。这样吧,我们到后面看看,如今城内外都不安稳,若真是贼人潜伏车上,也好替你除去一个隐患。”
“坏了,是孙敬帷那个狗鼻子……”孙渠鹤握紧了腰上那把中品仙剑,掌心全是汗,心想一旦有人掀开帘子,她便先发制人,暂且定住对方穴位再说。
晏伽笑了笑,说:“年年,去。”
顾年遐点点头,起身走到后厢,听着外面动静。
那名剑宗弟子查过了车夫的身份,便绕到车后来,打算挑开帘子一探究竟。顾年遐在这时忽然掀起了车帘,浅金的兽瞳中暗光流转,将所有人的目光会集一处,猛地睁大——
“滚。”
为首的那名剑宗一等弟子定了定,眼瞳立刻黯然下去,身后那些灵修也纷纷面露迷茫,眼神失去了光彩,像是没看见孙渠鹤一般,面面相觑,神情呆滞。
孙渠鹤目瞪口呆地看着顾年遐,难以置信。
她方才看得分明,顾年遐说出那个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张口。
北境狼族的舌傀术,她从前只是略有耳闻,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如此有压迫感。刚才若非顾年遐刻意没有对她施用此术,这会儿恐怕她已经跟其他人一样傻在当场了。
所谓舌傀术,即不张口说话,只以白狼双瞳注视有灵识的活物,便能暂时控住对方心智,令其言听计从、仿若傀儡。但白狼一族从不以戏弄人族为乐,因此也根本没听过有人被这舌傀术操纵着去做坏事。
“你这邪魔外道还挺好用的。”不过若是换了眼前这种光景,孙渠鹤自然觉得舌傀术是好东西,“趁他们发呆,快走吧。”
“这不是邪魔外道。”顾年遐不悦道,“是他们自己愿意臣服于我的。”
孙渠鹤忽然想起什么,跳下车走到那名一等弟子面前,伸手晃了晃,接着飞快抽走对方身后的一把银色佩剑,将自己身上的中品仙剑换过去,说道:“给你这把,回去交差吧。”
那名叫孙敬帷的男修长相眉清目秀,却分外冷峻。他的目光似乎恢复了些清明,垂下眼看着孙渠鹤,半晌才轻轻道:“……大小姐。”
“走了。”孙渠鹤跳回车上,说,“别再来找我,没有用的,你们没人能抓得住我。”
“大小姐,不要任性胡来。”孙敬帷仍旧动不了,却还能张口说话,已是强过其他人不少,“宗主是为了你好。”
孙渠鹤没再说话,放下车帘,抱住自己的剑,低头沉默起来。
“怎么样了?”那车夫在前面全然不知发生何事,问道。
“没事了,是我看错。”孙敬帷声音木然,淡淡说道,“走吧。”
“好嘞。”
“车钱你得付一半儿。”晏伽突然对孙渠鹤说,“不能白坐。”
“知道了知道了!”孙渠鹤恼道,“我这次可是带足了钱的。”
只不过她也漫无目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金陵城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原本打算借此由头让孙焕尘趁机也清算掉东湖城的学宫,然而她父亲却不置可否,甚至打算再送一批外姓门卿过去。
孙渠鹤也正是因为此事而与孙焕尘大吵一架,认为偏信此等投机取巧之法,简直有悖名门风骨。
“你怎么看?”晏伽问她。
孙渠鹤道:“我亲眼见过船坞那边从金陵城来的灵修,修为丧失十之八九,一定和那些诡异邪物脱不开干系。若是捕获寻常山野走兽,后天再助其修炼出灵识,那倒也无妨。但谁知道那种凭空召唤之法最后召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看着晏伽波澜不惊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什么,忍不住问道:“等等,金陵学宫的事,是你和徐晚丘联手做的吧?”
晏伽有些诧异,论聪慧,孙渠鹤绝对是他见过所有人中的佼佼者,想起自己师尊当年对她赞誉有加,便忍不住暗暗较劲儿。
——这个人,他一定要挖来越陵山。
“你猜得没错,我们从金陵而来,亲眼见过那些所谓的仙宠是如何在梦境当中吸人法力的。”晏伽说,“用饲主的修为滋养自身,而最终留在那些灵修体内的,则是污秽至极的邪物。一旦仙宠灭失,那些秽气也将荡然无存,最终连同自己原本的修为,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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