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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不高兴就打娇娘,她在你高家过过一天好日子吗?”
高小虎指着胡母就骂,“死老太婆,你女儿就是犯贱,三天不打她皮就痒得很,她不敬重婆婆,这样的女人不拿来打拿来做撒,她杀了我老娘早就应该死了,现在我就要让你女儿给我老娘抵命。”
李煊惊堂木一敲,大堂迅速安静,他也不问女人杀人的事,问道,“高小虎,这么说你是承认你虐打你发妻胡娇娘了。”
高小虎酒气未散,“打了又怎么样,女人不打,她就不老实。”
李煊又问,“你娘死的那天晚上你打她了吗?”
“打了,败家娘们,她打碎了碗,险些烫伤草民,她想谋杀亲夫,草民也只是小小地教训了她,她又哭又闹,还敢摔老子的酒瓶,老子就把她整了一顿,打得她服服贴贴。”
高小虎活像个草包,以为胡娇娘杀了人就一定会死,他只是打了自己的女人,也无伤大雅,谁家男人不打女人,女人不听话就该打。
“据胡氏亲述口供,你娘死的那天晚上,你不仅打了她,还把她关进了柴房。”
“她想跑,草民才将她关进柴房的,谁知道她却杀了我娘,大人,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叫他们胡家赔钱,叫胡娇娘抵命。”
李煊眉头紧皱,“来人,将高小虎打二十棍。”
衙役上前第一棍打下去,就将高小虎打趴下,也没有衙役摁着他,痛得他直接跳了起来。
李煊冷眼看着,也不叫衙役捉他,衙役为了打完二十棍就追着他打,打得他嗷嗷直叫。
这下,高小虎的酒彻底醒了,本能地就要跑,李煊一个眼神,这时才有衙役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摁住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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