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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九十一章:伤口
“怎麽……”江褚寒不在乎地说:“我是哪里戳了馀太师痛处了?”
他似乎想了想,“我拿了什麽不该拿的东西,让太师发了这麽大的火,不惜光天化日闯人府邸抓人,还撺掇三殿下在陛下面前撒了弥天大谎,蓄意栽赃我进了大牢。”
“你在装傻。”馀丞秋负手,他面色阴沉道:“偷盗这事可不是栽赃,你敢说你那日不曾闯过太师府?”
江褚寒笑起来,“走一趟就算偷,太师府里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东西,要你用这等阴损的法子来要回来。”
“牙尖嘴利。”馀丞秋冷声道:“江辞养儿子养成这样,他自己也掺和其中了吧?”
说起父亲江褚寒就翻了脸,“少扯到我父亲身上,说起偷盗,你馀丞秋才是天下第一人吧?那户部从前的缺空如今也不知去向,谁知道你干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馀丞秋见他动怒,也眼神锋利地说:“你若不查户部老夫还能放你一马,如今进了刑狱,你还觉得自己能安然无恙地出去吗?”
“我进来不过受你掣肘威胁,拿着人命来逼人,你还真觉得你能杀了我和他吗?”江褚寒恼怒道:“卫衔雪呢?你把他带哪里去了?”
“前几日你摆出一副寻欢的样子,私底下却偷偷让人探查,没找到人吧?”馀丞秋冷笑了声,“你放心,他的命比你想的值钱。”
江褚寒攥紧了手,“那你把坠子还我!”
馀丞秋略一想,“你是说从他身上拿来那东西。”
“想不到江辞生了个大逆不道的情种,竟然被一个异国男人耍得团团转,连自己姓什麽都忘了,做出这等自断香火的蠢事。”馀丞秋掏出玉佩,拿在手里端详,“这东西……是长公主从前的兵符吧?”
江褚寒不想他认识,“你还给我!”
馀丞秋听着晃动的锁链声,顾自说:“长公主也是可惜,那麽年轻就香消玉殒,想来当今陛下在长公主面前也是能磕个头的,当年若非借了他褚芸的势,这皇位哪里能轮到他,这麽想你江褚寒命里也带过皇命,不像如今在京城里缩着脑袋过日子,可你们江家满门蠢货,被人夺走天命,还死心塌地地替他守这江山。”
当年长公主病重,是当今陛下尚在无名的时候就不顾旁人劝阻,身边只带了一个人,就敢南下去替长姐寻找传闻里治伤的良药,不想还真被他找着了,从此成了一路坦途。
“比不得馀家审时度势,从前把女儿嫁给皇家以为是捡了便宜,连孩子都有了,不想陛下不顾劝阻也要前往南境,馀家怕女儿守寡,当时就把王妃接回去了,不想陛下回来,又好声好气地把女儿送回王府。”江褚寒嘲讽道:“我可是听说当初皇後重新回去,还受了好一阵冷……”
“闭嘴!”馀丞秋强行打断,“陛下还是太心软了,我若是他,上位之後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江家,他还留着你,不过是想全一全他仁德的名声,何况并没有人再追究当年的事。”
江褚寒沉下脸色,“馀太师敢说这麽大逆不道的话,是当真起了谋朝篡位的心思?”
馀丞秋冷笑,“怎麽跟你费这麽多口舌,江褚寒,你如今成了阶下囚,若不想出不去,或不想累及江家,就把户部的账本交出来。”
“这是终于直接要了。”江褚寒眉目一挑,“那账本里到底藏着什麽秘密,能逼你馀丞秋这麽狗急跳墙。”
馀丞秋冷目对上,“还能问你要,已经是对你手下留情,你若还要嘴硬,届时折损的就是整个江家。”
江褚寒诧异地说:“太师还会对我手下留情?”
馀丞秋伸手往江褚寒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终究是他的儿子,学了心软二字,三殿下到如今还挂念跟你的兄弟情谊呢,你也不问问自己可曾对他留过情面。”
江褚寒神色一肃。
紧接着馀丞秋退出两步,他扬声喊了一句,“三殿下进来吧。”
江褚寒目光微动,接着竟见这审讯室的门打开,褚黎站在外面,他在门口停了片刻,随後才往江褚寒面前走了过去。
这两步走过来,江褚寒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三殿下……”
褚黎有些低着头,并没去看江褚寒的眼睛,他只是说:“褚寒你就不必嘴硬了,把事情说清楚,对大家都好。”
两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差不多年纪,原是差不多高,可惜一人身上施了镣铐,不像是一样身份的人。
“褚黎。”江褚寒沉下声,“你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从前的三殿下不过跋扈些,可两人怎麽说也是有过一道长大的交情,就算後来生疏了,也到不了针锋相对的地步,褚黎若是正大光明地找他麻烦他还不觉得有什麽,可如今这蓄意陷害的话,竟然是从他褚黎口中亲自说出来的。
褚黎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他似乎低头咬着牙,“我变成这样……”
“我变成哪样了?”褚黎忽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了江褚寒胸口的衣襟,“舅舅说得没错,你也根本没有对我留过什麽情面,你分明知道户部是我手下的,还非要插上一手,分明知道我不喜欢谁,还非要护着,那个卫衔雪就那麽重要吗?重要到你不顾惜我的命也要保全他?”
江褚寒被按到伤口,他皱眉望了眼後面的馀丞秋,“殿下识人不善,如今做的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大逆不道……”褚黎慢慢擡起头,他伸出另一只手,把自己面前的衣服扯开了些,露出了他的脖颈。
江褚寒都没注意到褚黎现如今穿的衣服领子比以前高些,等他拉开衣服,才看到一条长长的伤疤自他胸口往上,一直横到了脖颈,竟是有些狰狞。
“你……”
“当日蕴星楼受的伤。”褚黎把自己领子松开,他眸光冷漠,“褚寒,这伤这辈子就留下了,我那天不过想要那个天巧匣,你为什麽要和我争?”
“伤你的不是我。”江褚寒盯着他,“你知道那箱子里有什麽吗?”
“不重要,里面有什麽都不重要。”褚黎死死按着他的胸口,“前些日子的事父皇本来就对我失望,我还受了伤……”
三殿下咬牙一字一句:“脸上有疤尚且不能入仕,何况储君……”
“父皇……父皇不会再信重我了。”褚黎捏着手,“难道我还要把皇位拱手送给老二那个木头吗?”
“褚黎你清醒一些!”江褚寒不顾伤挣着锁链,仿佛是要把他惊醒,“你这一步要是行差踏错,来日可就回不了头了!”
“你胡说!”褚黎仰了仰头,他满眼藏着恨意,“你把账本交出来,我还能让舅舅饶你一条性命。”
“褚黎——你……”
褚黎好像被恨冲昏了头,他把手一松,立刻从旁边拿了条鞭子过来,他咬牙一挥,那鞭子立刻重重地落在江褚寒的身上,江世子进来的时候只被褪去了华丽的外袍,里头衣服没有换过,还是深色的,这一鞭子下去看不出渗出的血色,只听江褚寒咬牙闷哼了声,那锁链在他微微的颤动下响了起来。
江褚寒看向褚黎身後,“馀丞秋教的好侄儿……”
馀太师一脸冷意,无动于衷地看着这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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