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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念着诗,可念到最后,却忽然冷笑一声。
许楼知他心中所想,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便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进了一个村子,许楼才活跃起来。
“就是这儿了。”
贺白扶着许楼走到一间草屋前,许楼轻轻敲了下门。
“陈婆婆,是我,许楼。”
屋内传来鞋子拖地的踢踏声,还有拐棍杵在地上的咚咚声,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给他们开了门。
“小楼啊,怎么这么晚到这儿来,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了?”老奶奶瞧见了站在许楼身旁的贺白,有些疑惑地问:“这位是?”
“他是贺白,我以前跟您提过的。”许楼说,“今天去西临市场那边了,不小心挂了彩,今晚可能得打搅您了。”
“西临那边可乱着嘞,你们这两个孩子也太胡来了,快进来让婆婆看看,伤得重不重哇?”陈婆婆赶紧让许楼和贺白进屋。
小小的草屋被烧火做饭的外屋隔开,分东西厢房,看样子以前应该是住着一大家子人的,可现在只有陈婆婆一个人在住,还真是有点寂寞。
贺白扶着许楼坐在东厢房的床上,陈婆婆从西屋找来剪子,纱布,还有一些装着各种草药的黄纸包,贺白挑了几样止血化瘀的药,替许楼敷在伤口上。
陈婆婆担心他们还饿着肚子,便给他们烙了几张锅贴,香喷喷的气味直冲进许楼和贺白的胸膛,奔波了一天,他们俩也的确饿了,便就着菜叶汤吃了起来。
“孩子,我听小楼说你一直在国外留学,那现在是已经毕业了?”陈婆婆问。
“没有,被我爹抓回来结婚。”贺白丝毫没有想隐瞒的意思。
“小白是……oga?”陈婆婆小心翼翼地问。
贺白点点头。
陈婆婆听了,忽然叹了口气,满面悲伤,眼眶中居然闪着莹莹泪光。
“可怜的孩子啊。”陈婆婆紧紧握着贺白的手,贺白心下一沉,她是beta,自然不会像贺白一样东躲西藏,可看她的模样,再加上许楼曾说过的话,贺白便猜测是否是陈婆婆的儿女发生了什么。
而陈婆婆接下来的话果然验证了贺白的猜想。
“我生了一双儿女,可他们却都是oga,我们家小子被官兵带走,说是被他们的大人看上了,要带回去做小,从此下落不明,女儿因为没有钱买抑制剂,十四岁那年当街发情,被几个小混混给……”陈婆婆说着说着就留下了悲伤的泪水,“孩子他爹气不过,要找那几个小混混评理,结果一去不回。原本温馨幸福的一家,现如今只剩下我一个老太婆在这里茍延残喘……”
“这也太没有王法了!那您当时有去报官吗?”贺白气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许楼在一旁低声说:“就是当地官吏在胡作非为。”
“我当时也去报了官,可他们官官相护,草草结了案,可怜我那口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陈婆婆抽泣着说。
“婆婆,您别哭了。”贺白实在心痛难忍,他拿出帕子替陈婆婆拭去眼泪,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您的丈夫在天之灵,也一定希望您好好活着。”
“唉,我这一把老骨头不过是活一天算一天,可你还年轻。”陈婆婆拉过贺白的手,又拉过许楼的手,“趁早找一个中意的人结婚,这样你家里人也就不会逼你了。”
“呃……”贺白看着盖在自己上面的许楼的手,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小楼这孩子就不错,做事稳重还细心,你跟着他呀我就放心啦……”
贺白瞪大眼睛,连忙打断陈婆婆:“啊不是,婆婆,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许楼瞥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贺白,唇边浮起笑容。
贺白又瞪了一眼许楼:你还笑!
“不是?没关系,人总是要慢慢相处的,何况你们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最是知根知底……”
面对执着的陈婆婆,贺白选择放弃抵抗。
好不容易把陈婆婆哄走了,东厢房终于只剩下了许楼和贺白两人。
许楼看着垂头丧气的贺白,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笑啦。”贺白关上门,走到许楼身边,关切地看着他包扎着雪白绷带的脚踝,“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小白。”许楼轻咳两声,但唇边笑意未减。
“咱们俩还说什么谢……”贺白半靠着床铺,他的发情期还未过,身体本就虚弱,又背着许楼走了那么远,现下实在有些撑不住。
许楼虽然感知不到贺白身上的信息素波动,但看着面色苍白的贺白,也有些担心起来。
而判断发情期最直观的方法之一就是测体温。
许楼伸手探了探额头,果不其然,贺白的额头有些发烫。
许楼将自己身上带的抑制剂丢给贺白:“以后在保护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身体不舒服的话就用我的吧。”
“多谢,不过我不会用国内的抑制剂。”贺白有气无力地说,“而且我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我自愿的。因为她比我更需要。”
“怎么?”许楼有些纳闷,他凑近贺白,和他靠在一起。
贺白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话锋一转:“我原本想着在你这里躲几天,等风头过去了我就回特罗那继续完成学业,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留下来。”
“为什么?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你现在待在国内并不安全,只要你想走,我一定想办法送你出国。”许楼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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