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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茸拿出这只项圈一步步走过来的时候,闻玉白就知道他又要干过分的事情了。只是象征性地后撤了两步,便顺势就被雪茸推倒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那人顺势跨坐上来,两手拎着项圈的两端,只朝着每个人都绝对敏感的喉头的位置贴去。
一时间,闻玉白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在哪一处合适。
他只知道雪茸的指腹轻轻划过自己的喉结,又撩起自己的碎发,最后如环抱般绕过自己脖颈。
而另一边则是完全没必要的、目的十分明显地与自己相贴着。自己向来抵抗不住这种撩拨,柔软、炙热,还有状似不经意的晃动和厮|||磨。
但这回,两个人之间还隔了两层坚固的冰冷,将两边本该刀枪剑戟的碰撞阻拦成若即若离的相望。
两个人都忍不住微微皱起眉、轻叹口气。但很快,雪茸就又想开了,开口笑着看他:“反正都有锁了,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话音还未落,雪茸就被闻玉白面无表情地提到了半空。对视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不平稳,闻玉白更是无奈至极:“你要是享受这么憋着,我可以帮你,但别把我卷进去。”
雪茸立刻嘿嘿笑道:“猜反了,我是喜欢看你憋着的样子。”
闻玉白不想再搭理他,起身自己整理好了脖子上的项圈,很快,雪茸的注意力便又被吸引了过去:“太适合你了。”
这项圈确实非常适合闻玉白,皮革的质感带着金属的装饰,粗细刚好衬托出闻玉白颈部的线条。
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将它收紧再收紧,想象着闻玉白被勒到面红窒息,眼泛泪光求饶的样子,雪茸便又感觉笼子变紧了好多。
雪茸忍不住蹲下身来伸手捂住:“诶呦……看来我低估了自己的尺寸。”
闻玉白在一旁面无表情:“是你低估了自己的se欲。”
雪茸隔着笼子张牙舞爪挠了半天无果,用眼神祈求那人先把钥匙给自己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也没有得到回应,最终只能狠心拧了自己胳膊一把,终于是龇牙咧嘴地把自己解放了。
接着他便开始给闻玉白套上绳索。
“遛狗不牵绳,等于狗遛狗。”雪茸大义凛然,“我们要做有素质讲文明的养犬人。”
上一次被雪茸这么拴着,还是在机械之心上扮演大黄狗的时候。闻玉白想到那个画面便一阵锥心的痛,一想到接下来要戴着两个笼子、被这样拴着遛就更痛苦了。
这也是第一次,羞耻心远远压过了对主子的忠诚。
雪茸拴好绳后拉了拉闻玉白,那人非但没跟出去,居然还转了个头,面朝房间里表示抗议了。
雪茸震惊地睁大了眼,那一瞬间脑子里闪现过了千百种惩罚他的方式,最后火速挑选了一种他最感兴趣的:“我要给你滴蜡!”
闻玉白的耳朵猛地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反正还是没有动静,似乎在拴绳出门面前,滴蜡什么的都已经非常容易接受了。
雪茸又试着拽了他两下,似乎知道这人铁了心不愿出门了,便也不强迫,慢慢走到他身边,好声好气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在锁解开之前你就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门吗?”
听到这里,闻玉白警惕的狼耳慢慢地耷拉了下来。这种口吻,在遇到雪茸之前,闻玉白是从没听过的。
“那我想要你来找我的时候怎么办呢?”雪茸又耐心地问道,“你就确定自己一直一直不会想来找我吗?我那边还有梅尔陪着,你一个人不会孤单吗?”
虽然闻玉白知道,这完全是雪茸甜言蜜语的糖衣炮弹,虽然他也知道这两句话本身跟他不想戴着笼子被人拴着绳儿出门没有半点关系,虽然他更清楚自己只要想过去、那人只要需要自己,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前去找兔子的脚步,但他就是非常非常吃眼前这一套。
没办法,雪茸两句低声下气的话就把闻玉白的心都问化了,清醒又怎么样,他总不可能做出别的任何选择。
于是,闻玉白只默默回过头,放下了所有,最后还是尝试捧起那仅剩的一丢丢尊严:
“那我能不能变成狼再出门。”
“当然可以!”雪茸弯眼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朝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只要你跟我一起回去就好。”
作者有话说:
撒娇兔兔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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