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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边庭表情一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能跟宁远真正交流上的人很少,你是一个。”贺宣看了眼向边庭,“他的世界里就那么几个人,我,他妈。以前还有个薛炀。”
贺宣顿了一下,他的停顿让向边庭觉得他要把真相说出来似乎是件很艰难的事。向边庭都有点不忍心了,手伸过去拉了一下他的手:“宣哥……”
贺宣回握住他的手,继续说:“以前除了我跟他妈,他就跟薛炀走得近。像跟你那样,喜欢跟他玩,愿意跟他开口说话,甚至有点黏他。直到后来,薛炀跟他上了床。”
向边庭一怔,眼睛猛地睁大了。
贺宣跟薛炀认识很早,那会儿他刚回国,创立了一间个人工作室,薛炀那时还是美院的学生,比贺宣小几岁。工作室成立没多久,他就在国内的一个纹身赛事上拿了金奖,算是在国内的这个圈子刚刚崭露头角。薛炀就是在这场大赛上认识他的,那时他刚上大一。
贺宣第一次见到薛炀是在一场纹身展会上,那是他第二次在国内拿奖,下台后碰到了薛炀。薛炀见他第一面就喊他偶像,笑得很阳光。当时贺宣名气还没那么大,没人像他这样狂热地追随他。
当年贺宣的工作室加上助手就两个人,后来就多了一个他。
贺宣收了第一个徒弟,这个徒弟拿他当目标,当信仰。他也真的倾囊相授,亲手带着他筑起自己的梦。
后来贺宣又拿了个好几个国内大奖,名气就渐渐起来了,工作室的规模也越扩越大。薛炀早有了可以单干的资本,钱有,手艺有,资源也有。但他还跟以前一样,跟着贺宣,崇拜他,敬仰他,从来没想过把自己从贺宣这儿摘出去。
他跟宁远是后来认识的。
宁远19岁的时候被贺宣带到了工作室,他小时候干预得早,日常生活没问题,但很多工作都干不了,只能干些不需要动脑或者重复性的工作,贺宣就把他带到了自己店里,让他干些简单的杂活。此后他跟薛炀有了交集,那时的薛炀阳光又热情,尽管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但在此之前他对宁远的的确确是百分百地真心对待,拿他当亲弟弟疼。
真心换真心,宁远也待见他。
那几年贺宣太忙太忙了,一心扎在事业上,后来他妈病了,他就更忙了,没精力去注意其他,他甚至没发现薛炀对宁远的心思。
在旁人眼中,他们就是整天形影不离的好哥俩,宁远很黏他,他又很宠这个弟弟。
那一年贺宣他妈走了,那一年宁远22岁,他跟薛炀相识三年,也是在那一年,贺宣亲手断了自己跟薛炀有史以来的牵牵连连。
当时贺宣在外面出差,他不知道宁远已经好几天没来店里,回来那天店里正好开年会,一切都是助理筹办的,他下了飞机正往酒店赶的时候接到了宁远他妈的电话。对方哭着让他救救阿远。
贺宣推开宁远房门的时候他还坐在角落里,脑袋靠在膝盖上,右手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脖子,颈侧已经被挠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衣领一圈上都沾了血。
他已经三天没离开过这个房间了,这样的刻板行为小时候也有过,唯一能阻止的方式就是绑住他的手,他妈绑了半天就不忍心了,又给解开了。一解开就挠,像要把自己弄死一样。谁劝都不听,贺宣劝也不听。
后来实在没办法,贺宣还是让他妈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了。也是这会儿,薛炀打来了电话,问他到哪了。
“在阿远家。”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很久,忽然问了一句:“他怎么样?”
贺宣转头看了一眼宁远,皱着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沉默。
“说话。”
“你先来酒店吧,大家都在等你。”
贺宣刚进包厢就把人叫出去了,问他到底怎么了。
薛炀半晌没吭声,贺宣沉着声音:“说话。”
薛炀盯着他沉默许久,突然问他:“你知不知道我喜欢宁远。”
贺宣皱了下眉,又听见他说:“我跟他上床了。”
贺宣愣了两秒,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把人往墙上一撞。俩人四顾无言,眼睛都红了。
下一秒贺宣直接一拳砸在了他脸上。
薛炀扶着水池蹭了一下嘴角的血,跟他说:“他心里有我,我没有逼他。”
“你没有逼他?”贺宣又照他脸上砸了一拳,气得手在发抖,“你喜欢他?你跟他上床?他现在在家里把自己作践成那副德行你真觉得他喜欢做这种事?他为什么愿意你想过原因吗?他把你看得有多重要,薛炀你心里有数吗?”
薛炀是没有逼他,但宁远也的确表现出抗拒了,可他不理解宁远的精神世界,他真的以为宁远懂爱,他哄着宁远,以为他的妥协是心里有他的投射。
他太自以为是了,回头来看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自欺欺人。
他们的第一次确实不算是薛炀强迫,可本质也正如贺宣所说的那样,宁远把薛炀看得太重要了,这个人在他心里占了很重的份量,薛炀哥哥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即使那种事他不喜欢,他很厌恶。
厌恶到他自残的状态后来持续了整整半年。
贺宣几乎是将薛炀往死里打,还拿水池上的花瓶打残了他的右手。
他说他爱宁远,贺宣只觉得可笑。
向边庭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心里堵得快透不过气了,这是个很沉重的过去,贺宣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选了一条对自己对薛炀都狠到不行的路。
“你有没有想过……”向边庭低声说,“这样做付出的代价有点太大了,那两年你本来可以过得好好的……”
贺宣看了他一眼。
或许当时有冲动吧,他妈去世不久,他心情一直都在低谷,看着薛炀的脸他眼前就闪过宁远被反绑着手坐在角落里的样子,眼睛都没光了,看得他心太疼了。他气得都疯了,一开始那几拳是冲动,后来就理智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要让薛炀为此付出代价。
他向来心狠。
贺宣看着向边庭,平静道:“做错了事该受惩罚,惩罚他这件事只有我来做,也只有我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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