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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汝慌不择言,黑暗快把她逼疯了。
回答她的只有频率越来越快的假阳具,打桩一样勤勤恳恳机械性地开凿她的穴腔。
机械阳具的实力不可小觑,很快,易汝的下身的穴肉便翻红了,她本来才被折腾到昏死过去,又遭受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受不了了。
“呜呜……好痛,好难受……”
叫贺景钊来是真心话,一方面易汝沉浸在黑暗的恐惧中,急需贺景钊这个始作俑者带她解脱,另一方面这个机械玩具以固定频率抽插,捣弄到敏感点就是一阵疯狂而单调的碾磨,弄得易汝始终濒临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只有难受,可是贺景钊偶尔会照顾她。
“景钊…景钊哥哥!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易汝哀求了很久,知道原本就沙哑的嗓子再也说不声音,后臀上才复上了温热的宽大手掌。
易汝连忙尽力撅起还在可怜兮兮挨操的屁股,乖顺讨饶似的往那只手掌上蹭动。
颤栗着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
易汝被解下来洗了个澡。
她的腿里又一次塞满了浓稠的浊液,脖子上的项圈没有解开,手腕脚腕上全是绯红的印记。
她无力躺在贺景钊怀里,手一直紧紧攥着贺景钊的衣袖,低垂着眼睛,弯翘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伸展在水雾中。
贺景钊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敢看我。”
易汝一愣,微微抬起了头,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贺景钊的眼神里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平静冷淡,偶尔带着一点温度,好像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惊扰他的平静。
现在也是这样。
可易汝却被看得发毛,只要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想起他眼里充满浓重情欲、带着玩味的眼神,冷鸷而狠辣。
易汝一想起那些随之而来的教训,吓得一抖。
“这么怕我?”贺景钊擦她头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随后取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没再说话。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无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么。”
一听到贺景钊毫无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眼神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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