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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逢生、高远以及符骁在得知几人的来意后,都说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在洛京时也没见过柳颐宽花钱买玉,所以这块玉佩到底从何而来,三个人都说不明白。
不过,去了大牢的方恒却从刘令仪的口中得知了关于这块玉佩的一丝线索。
听完方恒的描述,刘令仪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尔后忽然问道:“方公子,你说的那块玉是不是大概这么大?”
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出一个大小。
“没错,你见过?”方恒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大喜。
刘令仪诚恳地看着他,“就见过一回,他有一次收拾东西时被我看到了,我听颐宽说,这块玉佩是我们几人在洛京游学时他偶然捡到的。”
“捡来的?”方恒对这个答案十分疑惑。
刘令仪点点头,“是在洛京城东的玉柳街上捡的。”
他把当时四人出游的事,以及柳颐宽告诉他的话,都说给了方恒听。
“那时我们住在玉柳街上的一家客栈里,有天晚上逢生和高远两人出去喝酒,我去了书铺,颐宽去买文房四宝,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过客栈前的小巷时有个人忽然匆匆跑来,不小心撞到了他,等那人跑远后颐宽才现地上掉了块玉佩,应该是那人不慎遗落的。”
“等我们都陆陆续续回到客栈以后才知道,我们包裹里的银子都不见了,因为我和高远、逢生身上剩的银子都不多,所以没丢多少,倒是颐宽丢的最多,不过他怕我们四个惹到地头蛇,便不打算追究,于是我们四人第二天就打道回府了。”
“回来后,有天我去颐宽家做客,偶然看到了那块玉佩,颐宽才告诉了我玉佩的来历,他说他怀疑当时撞到他的那个人就是偷了我们银子的人,只是当时天色太暗,颐宽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
之后,方恒按照刘令仪的描述,执笔画出了那块玉佩的样子。
晚饭后,众人坐在一起讨论今日的进展。
“你们说,那个偷了他们银子的人会是符骁吗?他是从洛京来的,事时还偏偏住在柳府,怎么看都觉得他最可疑。”孟庭芝说道。
秦灵泽反驳道:“虽然他是从洛京来的没错,可也未必是他吧?高远不是说过吗,他没带银子的时候还是符骁替他解围的,我觉得符骁也不像是差钱的人啊。”
方恒道:“不是有句话叫黄鼠狼给鸡拜年吗?谁知道他安的是不是好心。”
“可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啊。”
方恒看着手里那幅图,“我明天就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谁认识这块玉佩。”
“不过,这东西要去哪儿问呢?玉器铺吗?”陆明珠问道。
“陆姑娘,这你就不懂了。”
秦灵泽坐到陆明珠身边给她解释。
“这种东西也不一定就来源于玉器铺,还有当铺、赌坊都有可能,而且光在本地打听也不行,最重要的是得去洛京打听。”
裴含章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三哥说的有理,这东西既然是从洛京得来的,只在咱们这里问恐怕没用。”
孟庭芝却觉得这事有点难办。
“方大人大概管不到洛京那边,而且时间紧迫,洛京那边我们又人生地不熟,想凭这么一小块玉佩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
“管他呢!”方恒咬了咬牙,“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吧?不管怎样都得试试。”
夜色渐浓,几个人各自散去。
方恒去找他爹商量去洛京的事,这找人的法子虽然笨,但鉴于此时没有更好的方案,方大人也只能同意。
回房的路上,方恒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该带哪些衙役去,得要既会点功夫又做事伶俐的那种才好。
他正思索着,一抬头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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