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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平听到刘晓兵如此说,这才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
稍微嘚瑟了一下才道:“放心吧,我可没真打算让你给我倒洗脚水,都是兄弟,这种欺负人的事我可干不出来,我就是想知道,今天晚上咱们是不是可以睡个好觉了,明天早上也不必着急起。”
刘晓兵闻言认真地想了想。
他们从陈德志那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陈德志就算要联系当地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在这么晚联系,八成会明天早上再说,那么等民政那边接到消息做出决定再传达给他们,怎么也得快中午了吧?
琢磨完这些,刘晓兵才回答陈四平。
“不至于像赶路时候似的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倒是可以稍稍睡个懒觉,但也不能睡太晚,总不好让民政局的人等着咱们,咱们却还姗姗来迟。”
陈四平点头表示理解。
“只要别天没亮就得爬起来就行呀,我现在对睡懒觉这个事已经不抱什么指望了。”
陈四平说完这个,又忍不住抱怨:“当时和我爷爷在一起的时候吧,他就起得早,每天天都不亮就把我从床上拎起来让我跟着他去扫墓,他一个老年人本来就不缺觉,却不知道我这个年轻人每天简直似乎饱受摧残,本以为离开我爷爷就能好一些,结果也就是从虎穴掉进狼窝的区别,也没好到哪里去。”
刘晓兵听着陈四平抱怨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这还不是你自己选的,再说,我不是都说了,明天早上可以晚点起,再说,伟大的作家萧红曾经说过:‘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等你真闭上眼睛那天就知道现在睁着眼睛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的日子是多幸福了。”
说话的功夫,他们水盆里的水也已经凉了。
陈四平匆匆搓了两把赶紧擦脚。
一边擦脚一边说道:“我不知道我死之后会怎么样,我就知道我现在快累死了,倒头就能睡着。”
说完,他将擦脚布丢给刘晓兵,转身去倒洗脚水去了。
刘晓兵也赶紧洗赶紧擦。
他这边刚把脚擦完,陈四平已经跟失了魂一样从卫生间晃荡了出来。
他就跟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然后“咕咚”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
刘晓兵见状眨了眨眼睛。
他倒一点没撒谎。
不过看来开了一天车又跟着跑了趟烈士墓确实是累着了。
刘晓兵轻手轻脚地端起洗脚水进了卫生间。
等收拾好出来,他看着陈四平熟睡的模样不由得又陷入了沉思。
陈思平只是开了一天车就累成这样,想想那些抗日时期的战士们,前线吃紧,运输军火的运输兵可能几天几夜都得不到休息,还有守在前线打仗的士兵们,他们更是没时间睡觉,闭上眼睛那就看不到明天了。
刘晓兵想着都觉得艰苦。
他扪心自问,若是自己穿越回那个年代,不知能不能有这份毅力。
都是被逼无奈啊。
抗日战争,说来简单,一笔一划却都是人命。
刘晓兵轻叹一声倒在床上,过了很久才睡着。
他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的闹钟,然而第二天一早,闹钟的声音没有响起,倒是电话铃声先响了起来。
刘晓兵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就听陈德志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晓兵啊,我昨天晚上就和民政那边档案部的人取得了联系,档案部听说了你们的事,十分重视,昨天晚上连夜就将你想要的资料都给翻了出来,问我你们现在落脚在哪个旅店,他们要过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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