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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看,哪是那位杀手有洁癖,分明是这个经纪人有洁癖的可能性更高吧,这件衬衫明明穿在他的外套里,哪有什么灰不灰的。
“说到这点,我想我确实不得不在今天去一趟绍德小镇了。”
【R】慢吞吞开口,“给自己买两身新衣服——食物普通尚且可以忍受,衣物无论如何也不行。”
他还在拐弯抹角地吐槽昨天的晚饭不好吃,但吕克只能假装没听见,对着后半句话连连应是。
“没问题,既然您想要去镇上,我们立刻安排,半个小时后随时都可以出发,只要您联络我一声即可……”
吕克边答应边退后,重新将那扇门掩拢。
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男人贴着墙站在门两侧的视线死角处,短管冲锋丨枪已经上膛,食指搭在扳机处,严阵以待。
吕克朝他们做了个手势,这两人便松开扣在扳机上的手,跟着他悄无声息离开。
此时此刻,与他们一墙之隔的房内,兰波凝神听了会动静,才低头看向正在装睡的魏尔伦。
“他们走了。”
与发色相同的浅金睫羽既细密又长,闻言轻轻一颤,缓慢睁开鸢眸。
在那头散落金发的勉强遮掩下,他的耳根早已烫得要命——甚至在恍惚中,魏尔伦觉得倘若就此割开一道伤口,连滴落在地的血珠都会沸腾着蒸发殆尽。
在这床并不厚的被褥下,他确实**。
只有金属制的粗沉项圈依旧紧紧勒在脖颈上,压出令人格外羞耻的重量。
由于他们二人贴得过于紧密,兰波不仅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超高体温——他倒是很喜欢这点——还有愈发加剧的心跳,通过肢体接触的部分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
“还没有习惯?”
兰波微笑起来,魏尔伦依旧一声不吭。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根本无法像兰波这样保持镇定的态度。
就好像在半个小时前,抱着他睡了一整夜的兰波在双方都醒来后,忽然开口要他“把衣服都脱了”那般,下达一句让他大脑险些烧冒烟的指令。
[脱…脱了?]
[嗯。]
[脱到哪种程度…?]
[我给你洗澡时的那种。]
尚且有些迷茫的魏尔伦瞬间清醒,瞪大眼睛,漂亮的浅色鸢眸兀自剧烈颤动。
过了片刻,他才缓慢张口,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询问。
[我们两个人……都脱吗?]
——结果显而易见,兰波仍然穿着他的衣服,只有他侧躺在被褥里,**地紧贴着对方,闭起眼装睡。
吕克看不见的被褥之下,是魏尔伦因极度羞耻而蜷起的手指,在紧紧攥着兰波的一片衣角。
这与被动洗澡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亲密无间的拥抱在一起。
戴在颈间的狗牌已经被取了下来,换上羞辱意味更加强烈的电击项圈。
魏尔伦或许没有接受过俗世教育的普通人那般健全的世界观,但也在这么长时间的生活里耳濡目染,清楚这种情况绝非寻常,也早已越过普通朋友的社交底线。
但他们是搭档,是并肩作战的亲友;而这是任务,是人设扮演的需要。
这句话一直脑海里反复强调,迫使魏尔伦必须逐渐习惯这一点,习惯与兰波的……亲密接触。
然而。
魏尔伦在想。
他真的需要“逼迫”才能习惯吗?
这份填满了整个胸口,连大脑都被侵占、烧灼到混沌的情绪,是羞耻,是逃避,是不情愿吗?
他真的,没想过……
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性吗?
…………
洗漱、穿戴整齐,再吃完这顿勉强入口的早饭后,【R】用吕克留下的对讲机联络对方,懒散表示“要马上出发”。
他就像个重视肉丨体享受的体弱贵族,一举一动都相当优雅。
只要不暴露他本性残忍又恶劣的一面。
再次露面的【13】也依旧穿起了昨天见到的那身黑色,领口又拉得高高的,挡住小半张脸,沉默的、亦步亦趋的跟在【R】身后。
与睡着时相比,那头漂亮的金发同样已经被梳理整齐,略长的发梢偏向一侧,掩在高高竖起的领口后,或许还有几根和项圈缠绕在了一起。
【R】就像打扮洋娃娃那般,精心打扮着他的所有物,让这位杀手保持一种表面上的强大与完美。
司机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古怪的组合,偷偷瞄了好几眼,被坐在副驾驶的吕克示意专心看前方,别生出多余的好奇心。
【R】带着【13】坐进后座时,还意味深长扫了眼他们。
绍德镇离这里并不算特别远,开车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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